又叮囑道,“讓他們都跟著他,把本事都教給他,若是學不好,狠狠的罰。”
老管家明白這是真的心軟了,侯爺想要自己飛,總要學好本事。
連嶼回到驛館,崔月寧明二人已經等候多時。
連嶼將朝堂發生的事一,崔月的眉頭沒有舒展過,這次太子表哥真的要吃一個大虧了。
寧明道,“有得有失,隻要能除掉我商國的心頭大患,損失些也沒什麼,較殿下這些年得到的情報數不勝數,楚國也不可能全麵做出改變,到時候隻要掌握主動,這些犧牲的作用,會顯現出來了。”
崔月道,“我之前一直看了楚國,楚國綜合國力在五國前列,內部又團結,不好對付,如今又有了如此多的人物,恐怕難以有壓倒性的優勢。”
連嶼倒是沒有言語,崔月還是有些嫌他辦事不利,但又知道不全是他的責任。
三人心思各異,見她心情不好,連嶼也懶得看她的臉色,若不是仗著太子的寵愛,臣子之女,哪兒能在自己麵前張牙舞爪,太子實在是寵信的崔家太過了。
待崔月走了,連嶼寧明二人落在後麵,走到空曠無人處,二人佯裝觀賞院子,寧明換一副恭謹神色,“七殿下。”
連嶼道,“如今局勢尚還沒有完全在我們把握,還是要心不能暴露,以後還是以常態待我。”
寧明稱是,直起身子,二人邊走邊做閑聊狀,寧明將許多消息告訴連嶼,連目神采奕奕,全然不複人前的謙卑。
二人聊了一會兒,分別了,連嶼坐馬車,向謝家去了。
謝靈剛剛回府一會兒,回想著朝堂的情景,一個細節都不肯放過,朝應該還沒有被清理感覺,而那個連嶼,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直示弱,一定有所企圖,不知能不能利用他對付連晉。
這樣想著,便吩咐人多派些人手去盯著連嶼。
接著讓人找薑瑜來商議事情,並且派人幫薑瑜打理行裝。
謝府前麵的擂台,今日尤其激烈,來了個少年劍客,已經連續打敗了七八個人,劍招精妙,一些高手也在暗稱讚。
姊顏三人正準備出門,正欲馬,那少年一招將對手擊下擂台,高聲道,“謝姊顏,不許走。”
姊顏觀他頗為年輕,一身劍氣如虹,氣勢洶洶。
“何事?”
那少年自報家門道,“我是雲山吳川的弟子吳江,我師兄吳嘉死於你手,我今日是來找你報仇的。”
江湖浩大,有朋友,有敵人,姊顏行走江湖,沒有幾分狠氣,自然也立不了威勢。
那吳嘉在山下為非作歹,甚至強搶民女,被姊顏所除,乃是她傳的一筆,隻是不知道吳嘉是出自雲山,雲山也是流傳數代的劍術門派,那人卻行為不端,仗武欺人,該殺。
既然是江湖尋仇,那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人家都來叫陣了,不能不出麵。
姊顏便轉而向擂台走來。
走近再一看,果然是個初出茅廬的,眼神清澈,不似他師兄,滿眼淫邪。
吳江下山不久,陡然見她傾城容貌,無雙氣質,也不由得心神搖曳。
“你師兄為非作歹,為了搶一個女子,仗著武藝,殺害了一家老五口人,他死前很後悔,隻是他後悔的不是自己的所為,而是後悔惹了我,這樣不知悔改的人,一劍封喉已經是便宜他了。”
吳江皺眉道,“不是這樣的,師兄隻是你的踏腳石,明明隻是因為他被你的容貌所惑,冒犯了幾句,你便起意殺人,為了掩蓋事實,你汙蔑他。”
台下有人笑道,“兄弟,人人都知道謝言闖蕩江湖以半麵麵具覆麵,不知你那師兄,是如何被容貌所惑啊?你莫不是被人騙了吧。”
這些吳江自然不知道,如今下人都在傳謝言是謝家姐謝姊顏,容貌絕世,如何如何,誰會特意再提起大家都知道的常識,謝言是戴麵具的呢。
可是吳江下山不久,自然是不知。
台下的人,自然是跟姊顏等人交好的人,他也看出這少年算是不諳世事,應該是被人騙了,更不想姊顏被人誤會,所以出言提醒。
吳江雖然隻有十七八歲,但是也不是傻子,被人一提醒,知道有問題,再看看台下眾饒反應,不疑有他,看來有人想利用自己。
“孰是孰非,先不定論,既然你我已經站在台,自然是要試一番的,我聽謝姑娘是青年一代領軍人物,今日雲山劍,也想請教。”
姊顏也不會拒絕,那吳嘉劍法雖然不錯,但是顯然沒練到家,看這位少年骨骼輕靈,神采飛揚,十七八歲還不懂世故,定然是雲山藏起來的寶貝弟子,見識一番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