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要你學會應對突發狀況了,你和賀州不是聽默契的嘛,一個柔帶剛,一個大大咧咧,站在哪沒放一個人進來,做的很好。”
賀州抱怨道,“一點兒也不好玩兒,我和虞兒都快被他們煩死了,你們倆真是不講義氣。”
謝虞道,“怎麼,不是還有我嗎,我還是個女孩子呢。”
“對對對,要不是怕你應付不了,我早懶得理他們了。”
“那還是委屈你咯。”
姊顏笑笑,知道他倆隻是嘴抱怨而已。
賀州湊到謝虞身邊道,“謝二哥還沒有什麼珍藏的美酒,你給我帶兩壇來,我不委屈了。”
“怎麼,在這裏還少了你的酒喝了?還惦記的爹爹的酒。”
“我不是想多嚐試幾種嘛。”
天沉笑道“我看你的口味也越來越叼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嘛,我現在總不能違心的說這些酒不好吧。”
謝虞麵鄙視他,心裏盤算著還有什麼新的酒可以帶給他。
二人走後,皇帝難得的思考了許久,楚國的未來難料,自己的身體也確實是不行了,也沒什麼心思在朝政了,如今的局勢,的確不容有失,還是要早日立儲。
若說陵王之前還能考慮,現在已經不行了,貪汙賑災款一事早讓他失去了民心,如今又風評極差,實難服眾,看來他不合適。
端王能力不足,無心於此,也不考慮。
剩下的,在燁王和珺王之間。
照理來說,燁王的出身,民心都很可觀,但是能力之珺王要稍弱,魄力不足,優柔寡斷,恐怕和姊顏他們難以配合。
珺王之前不起眼,但是沒有什麼錯處,又能及時察覺到不對之處,積極解決問題,為人果決,思慮周全,但是民心積累不夠,母親是雲南王府的庶女,出身不高。
在二人之間決擇,是在防守和進取之間抉擇,他們兩個,是兩種完完全全不同的類型。
選珺王,自然是如了姊顏他們的意,隻是如此的話,謝家有謝運謝靈,武有謝茗,如今又多了一個姊顏,日後楚國到底是把控在誰的手裏。
回去之後,天沉道,“要不我給陛下寫一份投誠書,免得他以為,謝家要獨攬大權,失去了正確的判斷。”
這個辦法倒還可行。
天沉醞釀片刻,執筆寫道,“呈陛下知,帝師一職,設二人,本是互相督促,互相監督之意,我與姊顏相識於不知對方身份之時,我二人私交甚好,但一切以國事為先,即承其責,必有始有終,私交皆在其次,若我二人誰有歹心,另一人必不會放任,以此證帝師一職之重。今願為楚而生,為楚而死,先烈可鑒。”
賀州道,“這看著怎麼有點表忠心的意思。”
天沉認真看了一下,歎了一口氣,不得不如此啊,“帝師位高權重,說到底大多時候還是臣子,要行事方便,我與阿言,隻有盡量疏遠,才能讓人放心。”
謝虞也道,“陛下也太多疑了些,我們謝家什麼也不爭,他還是如此忌憚我們。”
姊顏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不久,南祺來了,忙讓人放他進來。
“你們倆瞞的我們好苦啊。”
天沉道,“今天都聽了數遍這句話了,有那麼驚訝嗎?”
南祺一遍道,“那當然,整個京城都在議論呢。”
一遍把兩人打量了一遍,道,“到今日,我才覺得你真正配得她。”
天沉“哼”了一聲,不搭理他了。
南祺也不惱,自顧自道,“朝廷詭譎,姊顏心思單純,你可要護好她。”
“那是自然。”
“對了,我來找你們也是有別的事,最近燁王兄似乎被人針對,或者說誣陷。”
謝虞道,“燁王殿下身份特殊,被人針對也是正常。”
“你們不知道,除了珺王在朝堂說的那些,還有別的,現在無論那個派別,總是有人不幹淨,隻要查能查到,珺王在查威『逼』利誘什麼統領的時候,有人引他查到了燁王兄一派有些人的壞事,這些本牽扯不到燁王兄,但是又有證據證明這些事和燁王兄有關,要不是珺王覺得事有蹊蹺,沒有報,在暗繼續查探,燁王兄現在肯定被害的很慘。”
謝虞道,“你確定燁王殿下是被誣陷的?”
“那當然,燁王兄不會做這些事。”
姊顏二人對視一眼,陵王的勢力都在監視之下,並沒有異動。
難道京裏還有什麼大家沒有察覺到的勢力在控製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