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自以為找到反對二人的理由。 .
心驚不過一會兒,便有幾位大臣出列,對著龍椅,伏地大哭,好不悲愴,“大楚蒙難,竟被此等小兒把持朝廷,我等雖無能,但身為大楚臣子,理應聯手反抗,將其趕出朝堂。”
一時之間,除了他們的哭訴,在沒有別的聲音,而殿諸臣,竟然還有少許人站出來響應。
看來許多人還是想欺他二人年輕。
站在前方的姊顏和天沉,將諸人反應都看在眼裏,心自有算計。
旁人反應過來,正要開口阻攔,隻覺脖頸一緊,後背發涼,台二人毫不掩飾的殺氣,似乎是懸於頸的利刃,不容刀下之人有絲毫違逆。
那女子站在前方,左手摩挲著手旁的劍柄,仿佛下一刻要拔劍殺人似的,“幾位既然承認無能,又已經老眼昏花,不如此回家養病去吧,治病所需,我帝師府替你們擔了,至於你們的位子,讓年輕力壯,能力出眾的人去坐吧。”
這話是要將他們免職逐出朝堂了。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那旁邊的暮天沉,已經皺眉道,“還不把他們送回府養病。”
台下人正猶豫間,已經有凶神惡煞的護衛小跑過來,將那幾個哭天搶地的大臣按住,然後毫不客氣的往外拖去。
那些人還想掙紮,還在大罵,“『奸』臣妖女,『惑』『亂』朝綱,算除去我等,你們也休想得逞。”
此言一出,旁人隻覺得已經沒救了,帝師雖然有些強勢,但是也沒有他所說的那種行為,想挑撥是非,實在可惡。
天沉冷笑出聲,“看來你很想死啊,我們的話,你們怎麼不記住呢。”
護衛立刻停止把人拉下去,將人按在地。
天沉拔下腰間的帝師劍,一步步靠近,大家看他這樣子,並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想親自動手。
一直看戲的張揚見此,心道不妙,連忙站了出來,側身擋在地的人前麵,“帝師且慢動手。”
張揚於謝家有恩,天沉不會不給他麵子,便姑且停一停,看他說什麼。
“帝師,帝師劍是神聖的信物,他們還用不此劍,再者,你在大殿之手刃大臣,不是坐實了此人所言,對你和凰羽帝師不利啊。”
其它的無所謂,但是設計阿言不行,一想到以後有人還會這樣指著阿言喊她妖女,想將帶頭的那人刮了。
見他意動,張揚道,“既然他們質疑帝師,不如留著們的命,讓他們看看帝師的決定到底是好還是不好,這樣不也是給懷疑帝師的人增加信心嘛,帝師大量,不要和病胡言的人計較。”
天沉將劍收回劍鞘,隻是眉間戾氣猶在,“張大人說的有理,送他們回府,要讓他們活久一點,別讓他們輕易死了。”
這話怎麼聽起來,讓人覺得活著好像很難受呢?
“記得讓人給他治治胡言的『毛』病。”
“是。”
天沉看著殿的大臣道,“各位都是朝的頂梁柱,有病的話早些治,最好不要學人說胡話,今日聽到的胡話,大家還是不要記住。”
這是在警告他們啊,隻是誰敢不服,聽到的人隻有這些大臣,若是傳了出去,找到源頭也不難,再有下次,張大人也救不了人了。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有護衛再次跑進來,“王大人病重,嗓子已經毀了。”
其餘人沒想到他這麼狠,看來要殺人立威也是真的,這些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大臣,也感覺到了兩股戰戰的恐懼。
張揚繼續前一步,行禮道,“帝師英明,臣願以二位帝師馬首是瞻,協助帝師讓楚國渡過劫難。”
那三位鐵血老將此時也跟著行禮,“願以帝師馬首是瞻。”
如此,謝靈謝運二人跟著道,“願以帝師馬首是瞻。”
幾息之間,老狐狸們已經達成一致,“願以帝師馬首是瞻。”
二人道,“楚國下一心,外敵必不敢不敢進犯。”
朝終於算是穩定,不過二人也知道,這到底是暫時的,希望陛下早日決斷吧。
眼前大敵要解決,躲在暗處的老鼠也要揪出來。
伍元帶著兩府的兄弟們日夜查探,終於還是找到了他們的痕跡。
於是分兵幾路,跟著不同的線索追查下去。
伍元追的一條線,是一家烤鴨店,裏麵有個從小被撿來的小夥計小山,才不過十三歲。
小小一家烤鴨店,處於陋巷,卻有不為人知的來曆。
經過這段時間的查探,發現如今的這夥兒細作,埋的很深,他們和連晉的聯係非常少,除了確認他們身份以外,沒有其它聯係。
除了要盡力隱藏,盡力融入楚國,也沒有做過任何其它任務。
連晉為了防備細作被人發現,還留了這樣一條暗線在楚國京城。
今夜他們『摸』到此處,準備出其不意的把人抓起來,然後好好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