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係列的變故,茹兒害怕的全身無力,隻能躲在秦二背後哭喊。
“你們為什麼不等他,不能丟下他。”
秦二兩人卻不理會她的哭喊,腳下一刻不停的避過前來察看的護衛,一路回府去。
“你們放我回去,我要和他一塊兒。”
許柳忍不住道,“已經晚了。”
“為什麼,為什麼晚了,你們是不是怕死。”
“是不是,我求求你們,去救救他,他一個人打不過那麼多人,求求你們救他,不要丟下他。”
二人飛奔回謝府,謝靈還在聽那些人的口供。
“主子,人救回來了,伍頭說讓我們先走,他一個人斷後,恐怕——。”
茹兒沒想到他們的主子竟然是一個俊朗的貴公子,聽到這個消息,竟然一點動容都沒有,“你就是我相公的主子,他為你做事這麼久,你竟然不肯多派幾個人幫他。”
許柳在一旁道,“主子讓他帶人去了,伍頭兒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耽誤主子的事,才帶了我們兩個取救你的,你不要得寸進尺,伍頭兒到底是為了誰,你自己不清楚嗎?”
十三看了看主子的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主子肯定是不痛快的,便出言阻止二人的爭論。
“到底發生什麼?”
許柳想起伍頭兒決絕的眼神,心中的悲痛蔓延出來,“原來這個是針對伍頭兒的陷阱,對方已經集合在等著伍頭兒去救人,想用這個女人『逼』迫伍頭兒背叛主子,伍頭兒不願意,於是就硬創奪人,前後不過半刻的功夫,等我們二人突圍出來,那些護衛就已經圍了過來,若不是伍頭兒當機立斷,我們恐怕就要被潛邸的人抓個正著了。”
十三道,“看來對方不僅是要伍元叛變,還想引我們出手,再讓陛下對我們都行為不滿。”
“這個女人,竟然當場『逼』伍頭兒做叛徒,伍頭肯定很難過。”
茹兒哭道,“我的親人都被抓了,要不是因為你們,我們怎麼會被牽連,相公又怎麼會被人『逼』迫。”
十三道,“伍元是謝家收養的孤兒,在做一個平凡人和一個暗衛中,他不甘平庸,選擇了做一個暗衛,謝家傳他安身立命的本事,他的命是謝家的,若是沒有他,你全家早就在逃難時死了吧,你作為他最親最愛的人,卻『逼』迫他放棄自己的信仰和忠誠,你說他能死的瞑目嗎,況且——”
況且,伍元的妻子,親人被抓,隻能說明他在敵人的眼中已經是透明的了,他經手的事,估計已經被對方查到,敵人借伍元攻陷了主子部署的一角,所以忠誠的他才報了必死之心去救人,隻求救出妻子,所以主子說攔不住。
謝靈打斷道,“這些事她都不知道,她隻是個普通人,懷著普通願望,派人去找她家人的下落,然後救出來,送她回伍元老家去。”
“主子,為什麼——”
“伍元跟了我很多年,沒能等到安穩的時候,就讓她瞑目吧。”
秦二和許柳道,“此事請主子交給我們。”
“那就交給你們兩個,你們二人輕功不錯,等會兒小心去潛邸看看情況,把現場毀了吧。”
“是。”
茹兒見他們一副伍元已經不可能活著的樣子,心中不願相信。
跪坐在牆邊,雙目無神。
謝靈也不理她。
那人繼續招認著。
“我們接到消息,說是一個叫伍元的商人,是你的心腹手下,讓我們看著運用。後來你們步步緊『逼』,為了留後路,上麵就打算用來這步棋,我們也隻是誘餌,隻知道藏人的所在,和他們好友後續動作,其它的,我們還沒有知道到資格。”
謝靈道,“他們送怎麼查到伍元的。”
“說是我們在濱州有一個叫流昔的探子,在濱州被人算計的很慘,但是查不到對手的痕跡。主子傳來消息一定要找到對手的線索,了解對手的行事風格,流昔生前接觸的人,都查了一遍,直到查到一個女人,才慢慢有了突破,她就是當時濱州案你派去的人都妻子,也就是伍元的妻子。”
茹兒猛的抬頭,“是我?是我暴『露』了相公,害了我們一家。”
謝靈道,“因緣際會,皆有定數,看來連晉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看重我自己。”
茹兒卻聽不進去,在一旁兀自自責,傷心,方才可能是自己跟他說的最後的話了,可是說的卻是讓他失望的話。
十三往外招招手,讓人把她帶出去。
茹兒卻掙紮道,“你們是誰,他們又是誰。”
“我是謝靈,他們是商國的細作。”
細作,細作,自己還在氣他為什麼要隱瞞自己,原來他麵對的是這樣的人,不是他的錯,身我的錯,是我太貪心,太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