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沉說的沒錯,你這個帝師出馬,將士們肯定群情激昂。
謝虞卻皺眉道,“我們都走了,留下父親和姑姑過年了。”
謝運笑道,“回蘇越過年是早決定了的,這次說好大家團聚,因為局勢緊張,如今大哥也回不去,我們也不能回去,咱們不能讓你太爺爺他們白等,你們替我們回去好好盡孝。”
都是情勢所迫,謝虞知道不能任『性』,隻好“嗯”了一聲。
“虞兒你已經長大了,要幫長輩們分憂知道嗎?”
姊顏道,“二哥說的沒錯,算你們留下來,也是沒完沒了的幫著應酬,你們不在,我們也好推脫,躲個清閑,過完年再回來是。”
賀州急道,“你別忘了我啊,至少年夜飯咱們三個人吃,隻是暮兄和謝兄,你們到時可是異鄉異客,可別想我想的哭鼻子。”
謝靈瞪了他一眼,“請不要自作多情。”
“那誰知道呢,我們又看不見是吧。”
眾人大笑,不管大家早人前是何模樣,在自己人麵前,總是毫不掩飾的。
等到散宴之際,已入深夜,一家人馬要分開,等到明年春日才能重聚了。
幾人拒絕了白氏的挽留,趁夜騎馬回帝師府。
四人並騎,走在空空的街道,空漂著薄雪,街積累了薄薄的一層,馬蹄踏過,留下淺淺的印子,慢慢被落雪蓋住。
姊顏道,“又下雪了,商國楚國要冷,你們要多帶些暖和的衣物,七哥府沒有女主人,你自己記得吩咐十三他們。”
“你放心,會有人為我『操』心的。”
一句話換來三個白眼,連天沉都忍不住。
“不過話說回來,二哥太過忠厚,幫你了你什麼,你自己萬事小心,朝的人,如今還不是一心,他們本來不服你,我們走後,說不定會想法子對付你。”
姊顏笑道,“隻有流血才會讓人長記『性』,我會讓他們心服口服的,再說了,還有賀兄幫我,實在是想出氣,我們兩個半夜去把人打一頓,老實了。”
謝靈輕輕搖頭,“我不懷疑你的能力,我擔心你的『性』子,沒有天沉早一旁調和,這些人可要倒黴了。”
一旁的忠實聽眾天沉轉頭道,“伍勸著阿言隻是不想事態擴大傷到他,有些人是真的欠揍,得虧他們沒去行走江湖。”
賀州也道,“是啊,在外麵誰聽你磨磨唧唧啊,沒事找事是找打。”
謝靈徹底無語了,還指望誰能勸著小九呢,這三個一個一個‘直率’,看來是隻有她們欺負別人的份兒了。
聊著聊著,要到了分開的路口了。
一隊巡邏的城防軍,舉著火把巡邏到這裏。
“什麼人,這麼晚了還在街遊逛。”
四人很快被包圍了。
他們顯然是沒有見過這幾個人物,隻是這幾人衣著不俗,氣質非凡,定然不是普通人。
可是珺王殿下說了,現在情況特殊,城內治安必須要嚴格,不能給細作留下空子。
“你們不知道現在已經宵禁了嗎,都是幹什麼的。”
這些將士看著精精神神,一副不畏權勢的樣子,幾人也算滿意。
謝靈掏出自己的印信,“我是書侍郎謝靈,方才從我二哥謝運府出來,不是什麼細作壞人。”
那人看了看印信,確定是真的,那跟著謝大人的幾位,不是傳說的——,也是,除了這幾人,到哪兒去找如此出眾的人物,還是四個。
“原來是謝大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大人見諒。”
謝靈笑道如沐春風,“是我們忘了時辰,耽誤各位了。”
姊顏道,“你們做的很好,盡職盡責,是屬於誰的部下。”
“回帝——謝小姐的話,我們如今歸珺王殿下管理,都是遵從他的吩咐。”
“做的不錯,天寒地凍的,你們辛苦了。”
那人撓撓頭道,“這是職責所在,既然啊誤會,我們不打擾了,繼續去巡邏了。”
見人走了,謝靈得意道,“看吧,我選的沒錯吧。”
“是是是,不早了,先回去吧。”
謝靈調轉馬頭,“那我回去了。”
那些巡邏的走遠了,才有小兵問道,“老大,謝大人旁邊的人是誰啊,看著也是大人物的樣子。”
“還能是誰,兩位帝師還有她們的那個高手朋友賀少俠啊。”
“原來是帝師,我們被帝師誇獎了啊。”
“幸好我們聽了殿下的話,認真做事。”
“不過帝師可真是平易近人呢,那位女子肯定是凰羽帝師謝姊顏,我還聽人說什麼女子誤國,我看這位帝師很好啊。”
“你懂些什麼,聽說鳳羽帝師和謝大人要出使商國,去談賠償一事,給商國最後一個機會,凰羽帝師一人主事,才能看清楚她的能力和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