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對我太好了!”他已經想著用人.皮麵具嚇唬自己老爹了。

花開一頭各表一枝,賈代善正交代史氏,“準備一份貴重的禮物,我要送張太傅。”

“張太傅?咱家和他沒來往呀!”史氏有些奇怪。

“還不是為了三弟,聖上的意思讓三弟一定要參加兩年後春闈,張太傅學究天人,如果能請他指導一下,以三弟紮實的功底一定能中。”

“那我隻管撿貴的送,你可別心疼。”史氏笑道,她本就不是小氣人,何況想了許久正不知道給賈代儒送什麼當謝禮呢。

“好好,娶妻如此夫複何求!”賈代善哈哈大笑。

史氏被誇的有點臉紅,岔開話題,“你笑得如此歡心,可見張太傅已經同意了。”

“差不多了,不過張太傅還要考考三弟。”

“應該的。”

席間,賈代善仔細吩咐自家三弟,“這幾天好好複習功課,等到休沐日我帶你去拜訪張太傅,要是讓我知道你沒好好複習小心你的腿!”

賈赦在旁嘻嘻笑,他三叔最近才沒時間複習功課呢,現在他就盼著趕緊到明天。

傍晚,戚六子仍然守在賭坊,賈代儒一下子贏走了幾萬兩銀子給他敲響了警鍾。自家店還是自家看牢點比較好,真遇到事手下那幾個腦子裏長滿肌肉的夥計根本處理不了問題。

就拿大肥羊那件事來說,要是他在,一發現不對頭立刻就讓人請出去了,哪裏會拖拖拉拉的讓人贏走那麼多銀子。

一想起幾萬兩銀子飛了,他幾欲吐血,怎麼看壯漢都不順眼。

“去,你親自去門口守著,千萬認準了,不許那人進來,他同伴也不行。”戚六子打發壯漢去守門。

“哎,這就去。”壯漢本是看場子的,淪落成守大門的,偏生一點都不敢抱怨。那可是幾萬兩銀子,把他剁吧剁吧賣肉都賠不起。

支使走壯漢,戚六子心情稍稍好了一些,轉了半圈,突然門口傳來一聲尖叫。

“鬼呀!”

須臾,壯漢以百米衝刺地速度跑了進來,“六爺,鬼,鬼,有鬼!”

“哪裏來的鬼,你好好守門去。”因為那一聲鬼叫,一些賭客不由自主停了下來。哪怕隻停幾十秒,損失的也是錢,戚六子越發不待見壯漢了。

“真的,有鬼,六爺快跑。”壯漢牙關打顫。

“我就不信這個邪!”戚六子不但不跑,反而朝門口走去,隻半路,他也跟著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

“鬼呀!”

戴著□□的賈代儒一步一步走進賭場,銷金賭坊的一排排巨大蠟燭將他的臉照得格外清晰。因而,所有人都能看清那慘白的死人膚色,幾乎融化掉的五官,歪七扭八懸掛在臉上的鼻子以及凹進去一個大坑的頭頂……

“鬼!”

賭場頓時亂了起來,沒人再在意賭桌上的輸贏。

賈代儒來賭博的,怎麼會輕易讓人都跑完了,快人一步將門關上,用擴音器說,“咱們來賭!”

“三叔,你對我太好了!”他已經想著用人.皮麵具嚇唬自己老爹了。

花開一頭各表一枝,賈代善正交代史氏,“準備一份貴重的禮物,我要送張太傅。”

“張太傅?咱家和他沒來往呀!”史氏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