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作詩真的不行。”身為係統,賈代儒的短板十分明顯,寫詩作賦太難為人了。每每將華麗的辭藻拚湊一起律詩交給張太傅後,都被一個字一個字的點明哪個字不合適。

接著讓他回去再想,如此數翻,通過一個字他都恨不得普天同慶。

太不容易了。

整個修改過關後,第一次寫的詩沒有一個字能被留下來,寫一首五言律詩都能讓他撓掉不少頭毛,寫比不寫更讓人難受。

貌似詩人比程序員更容易禿頭。

賈代儒感受到來自漢文化的深深惡意。

“我就是個文字匠人,沒有那個天賦。”賈代儒求饒。

張太傅敲他一記竹板,“少廢話,你做的那篇少年強則國強就十分不錯,振聾發聵!”

“那不是我寫的啊,我隻是個文字的搬運工。”賈代儒可憐巴巴,在張太傅的威逼下,他學會了寫詩,同時,也對寫詩深惡痛絕。

“那你把少年強則國強的人叫來我就放你回去。”

賈代儒指著對方半晌說不出話,他到哪裏去找人!

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滅亡,賈代儒發現因為張太傅的‘壓榨’大腦中的神經元越發活躍,又建立了不少新的樹突和軸突,密密麻麻他自己看了頭皮都發麻。

於是,他決定在沉默中‘變態’一回。

正好賈赦新創拉線畫的名聲傳到了張府,他的日子不好過,當然也不希望賈赦的日子好過。

其實賈赦的大腦還是可以進一步開發開發的,張太傅開發大腦的方法雖然實用,但他終究擔心壓榨式教育給賈赦帶來不良心理影響。

畫了一張圖紙交給一號,還是在玩樂中開發大腦吧!

“找個匠人做出來,做完再尋個樂師調準音。”

“這是……樂器?要用精鋼?”一號拿著圖紙,上麵畫著一個他從未見過的樂器,方形盒子上17個鋼片。若非圖紙標注的十分詳細他還認不出那是個琴。

“嗯,多做幾個。”他要做的卡林巴琴又稱拇指琴,是原產非洲的一種簡單樂器。音質類似八音盒的聲音,拇指撥動琴身上的鋼片就能發出空靈清澈的聲音,入門極為簡單但是它的專業演奏譜有點複雜,有些曲子難度甚至不下於鋼琴曲。

一個17鍵位的拇指琴僅僅用兩根拇指甚至能彈奏專業鋼琴曲,可想而知,難度還是有的。

鍛煉雙手其實還是鋼琴最到位,但是比起製作鋼琴所需要的漫長時間,拇指琴則簡單得多,17個長短不一的鋼條,木質共鳴箱便齊活。哪怕工匠不熟練,一天也能做好幾個。

“樂師一定要請好的,音不準等於白做了。”賈代儒怕一號忽視樂師的作用,特意吩咐。

這可難不倒一號,榮國府的女主人喜歡聽小戲,以往常常請戲班子入府,托個小管事就能將戲班裏的樂師單獨請出來調音。

“再有,如果可以最好讓樂師協助工匠做出22鍵甚至28鍵的琴。”就算卡林巴琴能夠通過滑音、幾個鍵位協調發出比較飽滿的音色,17個鍵位擺在那裏能夠演奏的專業演奏曲還是有限的。

“可是我作詩真的不行。”身為係統,賈代儒的短板十分明顯,寫詩作賦太難為人了。每每將華麗的辭藻拚湊一起律詩交給張太傅後,都被一個字一個字的點明哪個字不合適。

接著讓他回去再想,如此數翻,通過一個字他都恨不得普天同慶。

太不容易了。

整個修改過關後,第一次寫的詩沒有一個字能被留下來,寫一首五言律詩都能讓他撓掉不少頭毛,寫比不寫更讓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