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扭她就楞住了,身體停住動都不敢動,她好像是碰到了什麼,看著眼前麵不改色的胤禛,驚訝他現在就對自己有了想法。
上輩子她什麼都經曆過,可是現在她可是什麼都不懂的閨中小姐,現在這個場麵可謂是騎虎難下。
男人果然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宋西樓垂下滿臉的諷刺。
胤禛還不知道他已經暴露了,還道幸好她還小什麼都不懂,看著坐在他懷裏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手摸著她的頭發,獎勵了一番。
閉著眼睛念了幾遍金剛經,胸口的那骨子濁氣才算是消了一些。
對著外麵喊:“走吧。”他現在隻想趕緊回去,免的嚇壞了小姑娘,她那麼的嬌氣到時候一準的要哭。
腦子裏想到她梨花帶水的樣子,胤禛巴拉著珠子的手頓了頓,嘴裏的經書念叨的更快了些。
坐在他懷裏的宋西樓咬著嘴唇紅著臉,這人簡直就是衣冠禽獸。
好在離的不遠,路上也沒出什麼事,沒一會的就到了宋西樓待著的小院,這回胤禛卻沒下去,隻道:“你家人的消息就要有眉目了,我過段時間再來找你。”
見她乖巧的點頭,又看了眼院子裏麵,才放下簾子走了。
與上次一樣,直到他的馬車徹底的不見之後,宋西樓才回頭,隻是這回腳步更加快了一些,回去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裏沒出去。
吳嬤嬤還以為是兩個人吵架了,敲著門:“小姐,你消消氣。”
宋西樓費了好一會功夫才把人勸走,回頭就看著手上的花,粉色的花瓣層層疊疊的終於綻開了,粉紅色的光輝下還在發著白光。
宋西樓點了點花瓣,蓮花還與小苗一樣依附的抓住她的手指,依賴的蹭了好幾下,宋西樓可以感受到裏麵的依賴之情,順帶的也看見花心處的蓮子。
金色,發著光,隻需一眼宋西樓就可以知道那是對自己好的東西,毫不猶豫的拿了下來,聽從身體的指揮,吃了下去。
***
胤禛坐在馬車上,小全子低著聲音在彙報這段時間宋西樓都做了什麼,吃了什麼。
“今天在玲瓏齋門口的人呢。”胤禛一想到他們抓著手的場麵臉色就是不爽。
“是趙家公子趙文軒。”這京城排的上名聲的趙家也就那個趙家了,憑借了一手的雕刻手藝,萬人追捧。
“有時候風頭太盛,也不是件好事。”
手裏的佛珠停了下來,他知道,這樣張揚的人總有一天會因為礙到別人的眼而被鏟除的。
倒是還省去了他動手了。
回府之後他就去了書房,正處理著政務便聽見外麵一陣的喧嘩,不耐的停了筆,朝外麵道:“什麼事,吵的爺頭疼。”
蘇培盛正要進去稟報,李氏卻大喊了一聲:“爺,是妾身。”
聲音柔柔軟軟的,尾音拖的老長,胤禛一聽就認出,是李氏。
眉毛不耐煩的皺了起來,原想叫她回去,可外麵的人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又喊了一句:“爺,弘昀說想阿瑪了。”
“弘時也是。”像是不放心,又加了一句。
弘時才兩三個月大,哪裏知道想人?不過是剛出了月子的李氏怕人乘機搶了恩寵,明目張膽的來爭寵了唄。
爺自從回來後就很少的來後院,就算是歇也是在福晉那,李氏的帕子緊了緊,就福晉那板著的臉,爺哪裏會喜歡,不過是麵上過的去相敬如賓罷了。
胤禛就算是不滿李氏這樣,可也還是想著孩子的,好久的都沒過去,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筆:“我去你院子裏瞧瞧。”
李氏一聽,腰杆挺的越發的筆直了些,整個貝勒府的後院她這可是頭一份。
與倆個孩子逗弄了一番,晚膳自然的也就在李氏的院子裏吃了,李氏知道他的喜好,又明顯是早就備好了的,胤禛被伺候的很是舒服。
吃過飯後,他躺在榻上,李氏溫溫柔柔的上來給他捏著頭,這幾天一直在煩江正齊的事,一時之間大腦很是放鬆了許多。
等李氏拿著衣服過來問:“爺今晚留下來嗎?”
“留下。”
燭火下,李氏拿著他衣服,額外的溫婉,生了孩子的人上麵鼓鼓的,腰間卻掐的細的一隻手的握的住。
她捧著衣服,大膽的坐在他的腿上,眼神欲語還休,勾人的緊。
李氏一臉的嫵媚,唇慢慢的朝他壓了下來。
兩個人以前在一起時,這樣的閨中趣事也不是沒做過,原想就這樣順著她翻雲覆雨一番,哪知腦子裏想到今個在馬車上的場景。
那雙帶著淚珠,格外清媚的眸子。
下意識的就把眼前就要到嘴邊的人一推,胤禛從榻上站了起來。
“爺?”李氏被推開,也是一愣,滿臉的不解。
什麼都沒說,胤禛甩開她扭頭就走了,留下李氏抓著衣服滿臉的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