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聯想一個。豐邑還是一個出叛徒的地方呢!你們知道嗎· 雍齒,在劉邦開始開疆拓土的時候,就首當其衝的背叛了他。當時的劉邦剛剛獲得了一些小勝利。把最放心的雍齒放在豐邑守城,驚聞雍齒背叛的消息,劉邦說:“豐邑是我出生之地,雍齒本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才讓他守豐邑,沒想這賊子和我那麼多鄉人,竟如此不義,為了眼前利益,和暴秦聯合,與我為敵。此賊不除,影響極壞,其餘所得各城也會那樣做。”當時的張良說:“小事一樁,我助沛公破之。” 劉邦是講哥們義氣的人,與人最好稱兄道弟,因為自己年長,為示親切,他便以字稱呼張良,說:“子房如能幫我破豐,寧願拜你為師。”但是從夏天到冬天,這小小的豐邑竟然是久攻不下。最後張良用了火燒連營的辦法出奇招才智取了豐邑。”
“這個我知道,第二個叛徒呢?”精通曆史的王晶晶本來以為張教授會講述一些她所不知道的野史,誰知道竟然聽到了一段正兒八經的曆史。
“第二個叛徒,就是盧綰(前256年—前194年),他也是沛郡豐邑人,與劉邦同鄉好友,且和劉邦同一天生,兒時與劉邦一起在馬維先生的馬公書院讀書。劉邦當泗水亭長時,常隨出入上下。楚漢戰爭中,官至太尉,劉邦建立漢朝,被封為燕王。漢十一年(前196年)同陳豨叛亂,劉邦在攻擊盧綰時,與大臣誓曰:“非劉氏而王者,若無功上所不置而侯者,天下共誅之。”是為白馬之盟。以樊噲、周勃攻打盧綰,攻下上穀、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等郡,盧綰攜及家人奔走匈奴。惠帝元年(前196年),盧綰死於匈奴。 ”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王晶晶低頭琢磨了一下。“這兩個叛徒確實讓人覺得有些蹊蹺!怎麼會那麼輕易就背叛了呢?尤其這個盧綰,跟劉邦這麼好的關係,放著好好的燕王不做,卻造反,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樹欲靜而風不止!看來都是劉邦的秘密牽扯出來的一樁樁匪夷所思的人命案。劉邦朝的巨大變遷,那些難以解釋的背叛和誅殺,背後一定有我們這些2000多年的後人無法知道的真相了!”
“那,這個真相,會隱藏在這個地方嗎?”王晶晶思索間也看向了王副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的方向。
終於,一片汙濁的風沙下,一個老者緩慢而穩健的踱步向著他們三個走來。老人的頭發和胡子都花白,臉上的皮膚雖然布滿了皺紋,但是很是緊致。道骨仙風的老人,帶著一種看穿塵世的笑容,沒有駝背,腳步也不慌亂。
王副和張教授立刻露出笑容和尊敬的表情,王副情不自禁的站直了身體。
“老師!您辛苦了!”
“老師,學生們都太愚鈍,很抱歉還是要求教於您。”張教授跟著王副的身後尊敬的說。
“沒關係啦!怪都怪我在30年前開始的孽債,道在輪回中,因果自生,無論如何,我們也是躲不掉。”老人微笑了一下。露出了整潔的一排鑲補有序的牙齒。
“李強是我這一生最得意也是最失敗的學生,他雖然年輕,但是本事和道行已經遠遠超出你們的想象。我想是時候我來解決自己的孽債了!”
“老師!您其實隻需要坐在家裏指揮學生們去做就可以了,一物降一物,再厲害的人,也是人,我們都能詳得住他。”張教授小聲在一旁說。
“你忘記了,周易是用來做什麼用的?如果我不是覺得情況危急,也不會找你們來!”老人言簡意賅,這時身後一輛越野車揚塵而來。
“終於到了,我們上路吧?”老人低頭看了一眼張教授的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雙鞋穿了這麼久,就是舍不得扔掉啊!”
“是啊,老師,這是,有紀念意義的啊!”張教授一時吞吞吐吐,臉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你這孩子,她還好嗎?”老人溫和的繼續問。
“還是沒有消息!”
“你沒有照顧好她的孫女趙可,也沒有照顧好她!”上了年紀的人有些隨性,老人突然生氣了。張教授和王副都不敢說話,王晶晶看著停在一邊的這越野車。她很奇怪這麼名貴的車是怎麼開到這裏來的,她不知道眼前的這位老人家財萬貫卻視黃金如糞土。
越野車上坐著幾個人,一個開車的男人,壓低了帽簷看不清楚臉。穿著一件緊身深藍色毛衣,看起來身上的肌肉極其結實健碩,皮膚黝黑發亮,是暴曬的結果。車的後排坐著一個女孩,看起來也就是20歲左右,紮著馬尾辮,帶著防風眼鏡,皮膚出奇的好,細嫩得都能捏出水來。她的旁邊,坐著一個人,尖尖的腦袋頂,大手大腳,微閉著眼睛並不看他們。
那女孩跳下越野車,跑到了王副和張教授跟前,對他們客氣的點了點頭。“王總,張老師,上車吧,那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等著我們過去了。”一看這說話就知道對公司的情況甚為了解,知道王副是公司的副總裁,而張老師是學校裏麵的教授。王副跟她好像也很熟稔,對她露出了讚許的微笑,然後拿出手機來,對著她啪地拍了一張照片傳了出去。
“王總?”女孩驚訝的瞪著眼睛。張教授也甚為奇怪的問“王副,你是想,讓這個小女孩做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