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緣說了半天,眼珠子轉了轉,幹咳一聲道:“那個,小韋弟弟,聽說你會畫畫,畫得還不錯?”
典韋皺眉,起了警覺:“姐姐你不會也想讓我給你畫畫吧。”
“胡說,我是那種膚淺的人嗎?”
曾緣神色一肅,一本正經道:“我就是想檢驗一下你的畫藝水平如何罷了。”
典韋翻個白眼:“我要練功了,別來打擾我。”
好家夥!
曾緣矯情起來,喋喋道:“韋哥哥,別這麼小氣嘛。”
雅蠛蝶一出,殺傷力巨大!
典韋頭皮發麻,渾身哆嗦,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一聲偉哥不敢當,太銷魂了。
他別過頭去,不理不睬。
曾緣見狀,想了想,從懷裏摸出一塊獸皮,在典韋麵前晃了晃。
典韋好奇:“什麼東西?”
曾緣:“當然是好東西了。”
典韋不禁伸頭看向獸皮之上,但曾緣一把捂住了,下巴揚起道:“給我畫畫,就送你了。”
典韋:“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東西是什麼呢?”
曾緣:“猴急什麼,畫好了再告訴你。”
典韋歎了口氣,女人啊,一個比一個難纏,真是服了。
二人進入房間,關起門來。
典韋取出紙張,開始磨墨。
見此情形,曾緣臉上一紅,羞答答問道:“那個,要脫衣服嗎?”
典韋頭也不抬:“看你自己想畫什麼樣的了,脫不脫,我都能畫的。”
話音才落。
房間裏就響起稀稀落落的聲響。
典韋抬頭一看。
曾緣已經麻溜的脫了,脫了……
不愧是易筋境的美人,不但身材曼妙玲瓏,皮膚更是白皙如玉,宛若瓷器一般幾乎毫無瑕疵,迷死個人。
典韋倒是沒有看得失神:“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身上怎麼一點傷痕都沒有?”
經過義務教育的人,往往喜歡斷臂的維納斯,喜歡殘缺的美。
曾緣得意道:“姐姐厲害著呢,誰能傷得了我。”
典韋不以為然,深吸口氣,表情趨於絕對的平靜,腦海中勾勒一下,指導曾緣躺在床上,擺出一個造型,略作調整,便圓滿了。
沒辦法,人太美了,怎麼擺造型都不差。
典韋嗅到了藝術的氣息,迅速執筆作畫,勾勒線條,形成輪廓,豐滿細節,填充空白,一氣嗬成!
畫成!
白紙之上浮現一個睡眼朦朧的女子,像是昏昏欲睡,又像是剛剛醒來,頭發微微蓬鬆,美麗的身軀在燭光的映襯下隱隱約約,帶著一股不可褻瀆的聖潔,又像是引人墮落的魔女。
曾緣一看,呼吸頓時凝滯,連她自己都震撼了,看得入迷。
是啊,哪個女人不想在自己最美麗的時候,留下最美麗的一刻!
過了一會後,曾緣小心翼翼的卷起了畫,展顏道:“小韋,謝你啦。”
典韋點了下那個獸皮:“現在能告訴這東西是什麼了吧。”
曾緣煞有介事道:“一門絕世武功。”
典韋挑眉:“什麼武功?”
“這個嘛。”曾緣吞吞吐吐,攤手道:“姐姐也不知道。”
“哈?”典韋無語了。
曾緣歎道:“是這樣的,有一次我闖入一個烏七八黑的洞穴,發現一具無名屍骸,手裏抓住一卷獸皮。屍骸旁邊的牆壁上,寫著一句話:‘獸皮之上記載絕世武功,有緣者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