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盛罵了一句:“艸!神經病啊?!”

他猛然回頭,目光頓時變得驚恐無比,竟然是這個從邁巴赫上下來的男人抓住了他……

難道這是薑黛派來的打手?!

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有錢啊,為什麼雇來的保鏢打手都長得如此出挑……

而且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啊,至於嗎,梁貞羽都已經順利出道了,也沒什麼損失,頂多不就是失個戀而已,搞得好像誰沒失過戀似的。

時盛心裏腹誹,嘴上賠著笑:“大哥大哥,您冷靜,什麼情況啊?是不是認錯人啦?”

黑著臉的男人看起來將近一米九,時盛比他矮個十公分左右,十公分本來沒有多少,但是不知怎麼此刻就顯得差距很大,他來不及辯解,竟然就被男人拎著一隻待宰的雞一樣拎著他到了不遠處一個黑黢黢的巷子。

巷子裏人很少,就一些加了班剛收工的白領三三兩兩穿小路準備往地鐵站的方向走。

不過至少還是有人的,他就不信這個男人敢動手。

“大哥,我提醒您啊,別看這是小巷子,燕京城現在任何一個犄角旮旯都有監控,您有話好說,千萬別幹什麼違法的事!打人可違法啊!您究竟是誰派來的,是……薑黛嗎?”

時盛兩股戰戰,其實嚇得快尿褲子了,但還得強撐著。

梁京澈沉鬱頓挫的否認給了他心安:“不是。”

“哦,不是呀……那一定是認錯了,認錯了認錯了,您先鬆手,我是一個娛樂公司的老總,看您的氣質,應該不是娛樂圈人士,想必是天太黑您認錯人了,我怎麼可能得罪過您呢?”

梁京澈解開西服的紐扣,把西服脫了下來,隨手丟在一旁。

這舉動嚇得時盛差點哭出聲,不,是已經哭了,他已經被薑黛用鉑金包砸了下腦袋,下麵又受傷,上下都隱隱作痛。

梁京澈褪下西服還不夠,他把襯衫的袖扣也扯開,把袖子隨意挽了起來,顯然是怕衣著限製他的發揮。

時盛愈發意識到自己今晚是真的躲不過這一頓暴走了,但是死也得死明白不是?

他在圈內不算低調,得罪的人不少,雖然沒遇到過被毆這種事,可人要是倒黴啊,所有倒黴事兒都會積攢在一起,可能真的就是攢一塊兒了吧。

“大哥,老板!您就算要幹啥……也讓我死個明白不是,到底怎麼個情況啊,是不是真的認錯人了?您要不要再確認下?”

梁京澈掄起拳頭狠狠落下——

砰的一聲巨響。

時盛倒在地上,眼冒金星,疼得慘叫不已,突然覺得這可能不是簡單的一頓暴打,可能會沒命啊。

他頓時也顧不上麵子了,隱約聽見有下班的路人經過,他扯著嗓子尖叫:“救命啊,救命啊,打人啦!快報警啊!”

梁京澈左右勾拳——

下手是真的狠。

上次在酒店他走了非.禮盛綰綰的中年柔弱男,下手隻用了三四成的力氣。

這一回卻是用了九成,剩下一成,是留性命。

時盛罵了一句:“艸!神經病啊?!”

他猛然回頭,目光頓時變得驚恐無比,竟然是這個從邁巴赫上下來的男人抓住了他……

難道這是薑黛派來的打手?!

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有錢啊,為什麼雇來的保鏢打手都長得如此出挑……

而且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啊,至於嗎,梁貞羽都已經順利出道了,也沒什麼損失,頂多不就是失個戀而已,搞得好像誰沒失過戀似的。

時盛心裏腹誹,嘴上賠著笑:“大哥大哥,您冷靜,什麼情況啊?是不是認錯人啦?”

黑著臉的男人看起來將近一米九,時盛比他矮個十公分左右,十公分本來沒有多少,但是不知怎麼此刻就顯得差距很大,他來不及辯解,竟然就被男人拎著一隻待宰的雞一樣拎著他到了不遠處一個黑黢黢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