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小的動作,身上結疤的傷口又裂開了,疼的他不住的顫唞,沐河你不可以倒下,不可以,要站起來。沐河暗暗地告訴自己。
他不管身上的痛,猛地站起來,差點栽倒馬上用手扶著牆,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他緩了一會兒,當他想要穿上地上的衣服時,懲戒室的門打開了,進來兩個懲戒堂的人,他們看到沐河站了起來都是一愣,當初把他送進來的時候,看見他身上的傷口,他們看慣了這樣滿身是傷的人,也不禁有些心有餘悸,他是犯了多大的錯,身上有的刀傷,槍傷,還要受嚴重的懲罰。當時抬他進來時,還想不會就死著了吧,沒想到他不僅沒死,還站了起來。
他們眼裏沒有了漠然,有些佩服的看著沐河,他本來就是這裏的常客,每次懲罰他都能撐過去,希望這次也能,也不知道教父是有多恨他,每次都會罰的很重。
他們走到沐河身邊準備要架起他,“不用麻煩你們了,我可以自己走。”說著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穿上,步履如常的跟在他們的後麵,往外麵走去。
他習慣了帶著傷做事,無論多痛他都會忍著,隻要他還能站起來,就一定會繼續做下去,直到倒下為止,他的父親不想看到他,看到就會無休止的懲罰,他的父親對他隻有恨,在別人看來很容易的事他都不可以做。
來到懲戒室,一推開門,最裏麵桌子上放著讓人害怕的,懲罰人得工具,中間有一個架子,,架子旁邊有一個長木板凳,沐河走到架子跟前,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那兩個負責的人,把沐河掉在架子上,他的手腳都被綁上了,被吊在空中,是以防被鞭打的人亂踢,亂動,他早就習慣這樣的懲罰,沒有一絲的害怕,緊張,不是不怕,隻是習慣了去承受。
拿著長鞭的人,沒有一絲表情,看見沐河被吊好了,“教父吩咐,沒有完成任務,30鞭,私自放走目標本來是死罪,要淩遲,教父大人看在你這麼多年,第一次任務失敗,就不用淩遲了,杖責50,現在你的身體不能打這麼多下,教父吩咐,先打30鞭,剩下了以後再補。”說話的人沒有一絲表情,舉起長鞭,破空的鞭聲,嗖啪,嗖啪,連續五下,全部打在一個地方,聽到父親不會殺了自己,而且還害怕我的身體受不住,饒了自己,他的眼睛升滿了感激的淚水,父親給自己飯,還讓他們赦免自己的刑罰,謝謝你父親,沐河何德何能得到您的寬恕,沐河惹您生氣,您還關心我的身體,沐河該死,總是惹您生氣。
破空的鞭聲,混著沐河的淚水流下,鞭聲打斷了沐河,他感覺身上無限的痛,一想到這是父親的吩咐,他不在流淚,沐河不能哭,父親不喜歡,這是父親給的,沐河不可以在惹父親生氣。
鞭鞭出血,這是刑堂的規定,痛,體會那種嗜骨的痛,聽到報數,已經是第十五下了,還有一半,這裏隻有鞭聲和報數聲,沒有喊叫,沒有哭泣。
嗖啪,十九,嗖啪,二十,呃,沐河輕輕的呻/吟聲,他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沐河你不可以出聲,不可以,父親不喜歡,你們有權利,沒有資格,自己害死了姐姐,這事你應該得到的,不可以哭泣,不可以,這個家不需要,你要用鮮血洗刷你的罪惡。
嗖啪,三十,最後一鞭落下,他被放了下來,他們沒有去抬沐河,他們就離開了,報數的人,偷偷地把一瓶傷藥放在他的手上,“你一會兒自己上藥,我隻能幫你這麼多了。”說完轉身就跑了。
沐河把傷藥放在了衣服裏,他沒有說謝謝,但是他把這份情深深地記在了心裏,沐河在後麵都此救了他,這些都是後話。
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