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姐姐真會說笑,王爺昨兒個還給七娘說,紀侍衛是他的最忠誠的影子,所以妹妹認為,紀侍衛做任何事,都是王爺的授意,姐姐不會怪王爺多事吧。”
被反將了一軍呢。
蕭氏先是一愣,緊接著爽朗地哎呦了一聲,忙笑道:“不過是姐妹間的玩笑,妹妹倒認真了。”
你說這是玩笑話?那麼真好笑。
蘇媯親昵地挽住蕭氏的臂彎,歎了口氣,十分真誠道:“王妃性子寡淡,整日家閉門不出的。小妹愚笨,日後還得承蕭姐姐多加照拂。”
蕭氏正要答話,隻聽的破風之聲忽然響起,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眾人眼前一花,一個白花花的物什就被釘到柳樹軀幹上,入木三分。
待定睛一看,原來那白東西是王府花園子裏養的鶴。
白鶴此時被一把長劍貫穿了身子,血染紅了雪白的羽毛,許是太痛,它不斷地鳴叫扭動著,可是身上是利刃,越是扭動,就越痛,所謂的生不如死,大概就是這樣吧。
蕭氏被嚇得花容失色,她腳底發軟,狗皮膏藥似得靠在貼身婢女身上,顫抖的手捂住櫻唇,可饒是如此,這女人仍要做出王府能人的做派。
“誰,誰的膽子這麼大,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行凶。”
蘇媯看著蕭氏氣勢洶洶的模樣,不由得心中暗暗偷笑。這把劍別人不認得,她卻認得,是紀無情的寶貝。
“是我。”
紀無情身上永遠散發著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的冷傲之氣,所以即使在烈日下,也不能將這塊冰融化。
蕭氏看見紀無情,眉頭皺的更深了,她端起王府半個女主人的架子,臉上沒半點表情:“你是何人。”
看見兩個自己討厭的人碰到了一起,蘇媯抿著嘴兒偷偷一笑,湊到蕭氏跟前,下巴朝著紀無情努了努,和蕭氏一起生氣:“他就是紀侍衛,瞧瞧,多囂張,姐姐莫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蕭氏可是精明人,她聽了蘇媯這話,了然一笑,端莊溫和道:“原來這位就是紀侍衛,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果然好身手。”
紀無情並不答話,隻是走過去將他的劍拔下。白鶴終於得到了解脫,隻不過它要在彌留之際帶著奄奄一息的痛苦死,而更痛苦的是,劊子手正用它純潔無塵的羽毛擦劍上的紅。
大概紀無情這一係列的動作太過血腥殘忍,蕭氏的臉色有些難看,她的手輕輕按住檀口,有好幾次想吐,但忍住了。
蘇媯白了一眼紀無情,冷笑道:“紀侍衛這麼做有些太過了吧,蕭姐姐是尊貴人,哪裏見過場麵。都說你是王爺的影子,我想王爺不會叫你做這種事吧。”
蕭氏的臉色更難看了,她的聲音有些顫,頭上的珠玉也跟著響起動聽的聲音:“王爺怎麼會叫紀侍衛做這樣的事,許是這扁毛畜生惹得紀侍衛不悅吧。”
終於生氣了麼?有意思。
紀無情將劍回鞘,他徑直走到蘇媯身邊:“走,王爺找你。”
“蕭姐姐真會說笑,王爺昨兒個還給七娘說,紀侍衛是他的最忠誠的影子,所以妹妹認為,紀侍衛做任何事,都是王爺的授意,姐姐不會怪王爺多事吧。”
被反將了一軍呢。
蕭氏先是一愣,緊接著爽朗地哎呦了一聲,忙笑道:“不過是姐妹間的玩笑,妹妹倒認真了。”
你說這是玩笑話?那麼真好笑。
蘇媯親昵地挽住蕭氏的臂彎,歎了口氣,十分真誠道:“王妃性子寡淡,整日家閉門不出的。小妹愚笨,日後還得承蕭姐姐多加照拂。”
蕭氏正要答話,隻聽的破風之聲忽然響起,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眾人眼前一花,一個白花花的物什就被釘到柳樹軀幹上,入木三分。
待定睛一看,原來那白東西是王府花園子裏養的鶴。
白鶴此時被一把長劍貫穿了身子,血染紅了雪白的羽毛,許是太痛,它不斷地鳴叫扭動著,可是身上是利刃,越是扭動,就越痛,所謂的生不如死,大概就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