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音一愣,她櫻唇半張,癡癡地看著七娘那被男人折磨的傷痕累累的胴體,她為什麼要說這傻話,難道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條不折不扣的毒蛇嗎?
薑之齊懶懶地瞅了眼床上的兩個人間絕色,挑眉笑道:“為什麼?你不怕牡丹會取代你?”
“不怕,我很喜歡牡丹姑娘。”蘇媯回頭衝牡丹甜甜一笑:“比起清蓮,我覺得牡丹姑娘懂的更多。”
“哦。”薑之齊若有所思地皺眉,他抿著唇,像是在考慮什麼,忽然男人玩味一笑:“牡丹姑娘雖然國色天香,可還是留給天下男人享受吧。本王糟蹋你一個人,就夠了。”
話好傷人,當著矮子不說短話,薑之齊,你絕對會遭到報應的。
看見李音嬌嫩的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可是臉上仍是輕鬆柔媚狀,仿佛什麼都沒聽到過。蘇媯感覺自己的眼睛酸的難受,好像有一種叫眼淚的東西,即將滑落。
“對不起。”蘇媯的聲音細弱蚊音,還能說什麼,隻是希望音妹妹不要以為七娘是故意羞辱她就好了。
“無礙。”李音的聲音也很低,她閉上眼睛輕輕吻蘇媯的胸膛,有一滴涼涼的東西掉在蘇媯心口,是什麼,李音的自尊。再次抬起頭時,李音還是絕美的牡丹,她臉上帶著讓人移不開目的嬌豔,媚語如絲:“七娘,你的手可以用,唇也可以用,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可以用,包括眼睛。越是強悍的男人,他越受不了純如童子般清澈的眼神,你可以的。”
剛才她說久經沙場的男人,現在又說強悍的男人,可惜這兩種特征都和薑之齊沒關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直覺告訴蘇媯,這事,絕不僅僅是薑之齊的惡趣味這麼簡單。
薑之齊氣定神閑:“教你做個真正的女人。”
“不隻是這樣吧,是不是真正的女人,全由王爺您決定,不至於來這種地方。”
薑之齊淡淡一笑,他臉上沒了往日紈絝邪惡的笑,反之,整個人渾身透著一種陌生的冷意:“牡丹,你先出去。”
李音既然能在十二樓接待薑之齊這般的貴客,她必定有尋常妓女沒有的本事。隻見她聽了薑之齊的話,匆忙起身下床,安靜地給坐著的男人行了個禮,便一聲不吭的離開。
“七娘,你喜歡做鳳凰嗎?”
“喜歡。”
薑之齊看起來很滿意這樣的回答,他將蘇媯拉地坐到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攬住女孩的纖腰,一手捏住女孩的下巴:“我給你天下,讓你做鳳凰好不好。”
“好。”這是真的好,如果薑之齊你真的有染指江山的想法,那倒省了我很多功夫。
“不錯,我果然沒看錯。”薑之齊歪著頭從上到下打量蘇媯,他已經沒了方才那種火急火燎的欲望,很冷靜,冷靜的可怕。“自從我們當年一起算計你姐姐開始,我就知道你絕不甘心隻做一個庶女,一個妾。”
一起算計你姐姐。這話好殘忍,嬋姐,天生帶著花香氣的你,為何要生在蘇家,如果你隻是尋常女子,如果你能隨韓度浪跡天涯該多好,沒有如果,身為蘇嬋的你,注定遇上李月華,蘇媯,薑之齊這樣的壞人。誰的不幸,花的不幸。
李音一愣,她櫻唇半張,癡癡地看著七娘那被男人折磨的傷痕累累的胴體,她為什麼要說這傻話,難道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條不折不扣的毒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