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爺說的沒錯。”蘇媯將暖爐裏的銀炭全都倒在雪裏,她聽著冰冷融化熱情的嘶嘶聲,開心地笑了:“無情啊,難道你就沒覺得碰我就像在碰一個妓女?算了吧,我就是這麼一個不知廉恥又心腸歹毒的女人,我的男人不是王爺就是皇帝,而你,隻是個殺手罷了。”
薑之齊很滿意蘇媯的回話,小七娘總算聰明了一回,他走過去拉起蘇媯的手,在回房前,男人拍了拍他好兄弟的肩膀,真誠地勸道:“去找個幹淨點的姑娘吧,忘了這個賤人,我隻希望你能快樂。”
快樂?
紀無情頹然地往後退了幾步,他苦笑著看漸漸熄滅的銀炭。我的好兄弟,最初是你讓我接近她的。開始時我很厭惡她,一心想殺了她,可我慢慢地發現,我的喜怒哀樂竟然全部被這個女人給牽引了,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又有了心。
薑之齊,你一點也不了解她,可你更不了解你自己,你有沒有發現,你其實很在乎你口中的賤人。我怕了,我怕再拖下去你就不放開她了,而現在看來,真的全都晚了。
薑之齊一腳踹開房門,可他並沒有打算放開蘇媯,而是將女孩直接拉到蠟燭前,仔細地端量。
“真是奇怪了,我們老薑家的男人怎麼口味都一樣。我老子喜歡你,我大哥喜歡你姐姐,你們姐妹除了長得漂亮,好像沒什麼特別的了。”
一進到溫暖如春的房間,蘇媯感覺堵的鼻子也通了,可是身上還是酸軟疲憊的很。
“你抖什麼,怕我?”薑之齊用手捏了捏蘇媯的小臉,挑眉笑道:“發燒了呀。”
“哦。”本來就病著,現在心裏更累了,蘇媯歎了口氣,她這次破壞了薑之齊對付太子的好事,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怎麼折磨她。“我感覺這次病的很嚴重,您一會兒可不可以下手輕點,重了我怕我會熬不過去。”
薑之齊把手放在燭焰上烤了會兒,這個男人眼睛危險地眯住,可是卻笑得很溫柔。
“我不想撕你的衣裳,你自己脫,脫光了躺床上。”
盤扣有點緊,蘇媯感覺抬手都很困難,身上已經疲憊不堪,心早都麻木了。這次又叫誰來玩?估計他不會讓紀無情來了,是馬房裏的馬夫吧,他說過要是不聽話,就叫馬夫來搞,或許是三四個小廝,隨便了,隻要死不了,請隨意。
躺到床上後,蘇媯將眼睛緊緊地閉起來,她想好了,不管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她都不會睜開。身下暖暖的,原來六幺早都給她將被窩給捂好了。在益州的時候,韓度怕這幾個嬌嬌女冷,一個冬裏都把炕燒的暖烘烘的,回不去的,隻有過去。
被子好像被人掀開了,忽然有個濕冷的東西碰到了她,好像是薑之齊給她擦身子。
蘇媯艱難地將眼睛睜開,她看見薑之齊正坐在床邊,拿帕子給她擦腳心,手心還有身上,不對,怎麼味道怪怪的。
“對,王爺說的沒錯。”蘇媯將暖爐裏的銀炭全都倒在雪裏,她聽著冰冷融化熱情的嘶嘶聲,開心地笑了:“無情啊,難道你就沒覺得碰我就像在碰一個妓女?算了吧,我就是這麼一個不知廉恥又心腸歹毒的女人,我的男人不是王爺就是皇帝,而你,隻是個殺手罷了。”
薑之齊很滿意蘇媯的回話,小七娘總算聰明了一回,他走過去拉起蘇媯的手,在回房前,男人拍了拍他好兄弟的肩膀,真誠地勸道:“去找個幹淨點的姑娘吧,忘了這個賤人,我隻希望你能快樂。”
快樂?
紀無情頹然地往後退了幾步,他苦笑著看漸漸熄滅的銀炭。我的好兄弟,最初是你讓我接近她的。開始時我很厭惡她,一心想殺了她,可我慢慢地發現,我的喜怒哀樂竟然全部被這個女人給牽引了,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又有了心。
薑之齊,你一點也不了解她,可你更不了解你自己,你有沒有發現,你其實很在乎你口中的賤人。我怕了,我怕再拖下去你就不放開她了,而現在看來,真的全都晚了。
薑之齊一腳踹開房門,可他並沒有打算放開蘇媯,而是將女孩直接拉到蠟燭前,仔細地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