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誰能想到陪自己長大的元蘭姐姐,竟然是夕月國的細作,不禁勒殺了父皇,還偽造聖旨,賜死自己。
誰能想到堂姐李芷,嘴上說討厭準駙馬王賓,私下裏卻與王賓暗度陳倉,一起欺辱蠢笨的長寧公主李月華;
誰能想到太子妃王若蘭,還和薑之齊有一腿;
最慘的是嬋姐,生平從不與人結怨,卻落得毒發身亡的下場!
“他,他馬上就會回來。”蘇媯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錯位了,這一胎,簡直要命啊!
巧頌雙手巴在天窗的框上,以防自己掉下去,她聽了這話,嗤笑了幾聲,幽幽笑道:“夫人你要是撐不住,妾身就進來幫你。”
幫我?你是想趁機害我吧。
蘇媯從褥子底下翻出薑之齊的防身匕首,她現在後悔極了,既然這輩子身上的血腥已經沒法洗幹淨,那就該早早了結掉這不安好心的賤人。
“為什麼。”蘇媯知道薑之齊不會親自去縣裏請人,隻是下山去傳話,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現在月黑風高,正好是殺人夜,若巧頌這賤人爬進來捂死自己,絕不會超過一盞茶的功夫,如今隻好拖延時間了。“我自問從未暗算過你,而盈盈更是天真的可憐,你為何要教唆她自殺?”
隻聽巧頌輕笑了幾聲,無辜道:“誰說害人,就要有理由了?”巧頌一邊往上爬,一邊笑道:“歐陽淺盈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伺候他。至於你?你這種可怕的妖女,還是不要存在於世比較好。”巧頌的半個身子都探進來了,有了燭光的照映,隻見這女孩麵目猙獰,笑的十分可怖,她現在就像惡魔,而蘇媯就像鮮血,她要喝光妖女的鮮血:“放心,你的結局是難產而死,而你的金子以後就是我兒子,我會陪三爺在這個地方,安安分分過一輩子。”
正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外傳來,巧頌臉色一變,忽然改口:“夫人,您挺住,妾身這就進來幫您。”巧頌的淚說來就來,那難過心疼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媯和她多好呢。
“誰讓你多事的。”
薑之齊大手稍微一抬,就拽住巧頌的腰帶,一把將她從窗台上拉扯下來,遠遠地拋到院子,他臉色不是很好看,似是想動手,又忍住了。他淡漠地瞥了巧頌一眼,從懷裏掏出鑰匙,忙打開上屋的門進去。
“七娘,我的七娘喂。”薑之齊才剛將手伸過去,就被蘇媯一把抓到嘴裏咬住,這男人身子扭得像離了水的魚,不住地慘叫:“疼疼疼,就剩一隻手了,再咬就沒了。”
咬的直到嘴裏有了血腥味,蘇媯才丟開,她的頭上都冒出青筋了,嘴裏不住地發出恩恩的用力之聲。
看見蘇媯痛苦不堪的樣子,薑之齊狠了狠心,他將手臂遞過去,頭一扭,決絕道:“咬吧!”
“咬個屁!”蘇媯用手將臉上的汗擦去,她一轉頭,看見金子撅著小屁股,嘴一聳一聳地正睡的熟。“臭小子,你怎麼這麼沒心沒肺,老娘都快疼死了!”
最毒婦人心,誰能想到陪自己長大的元蘭姐姐,竟然是夕月國的細作,不禁勒殺了父皇,還偽造聖旨,賜死自己。
誰能想到堂姐李芷,嘴上說討厭準駙馬王賓,私下裏卻與王賓暗度陳倉,一起欺辱蠢笨的長寧公主李月華;
誰能想到太子妃王若蘭,還和薑之齊有一腿;
最慘的是嬋姐,生平從不與人結怨,卻落得毒發身亡的下場!
“他,他馬上就會回來。”蘇媯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錯位了,這一胎,簡直要命啊!
巧頌雙手巴在天窗的框上,以防自己掉下去,她聽了這話,嗤笑了幾聲,幽幽笑道:“夫人你要是撐不住,妾身就進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