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常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正準備要說什麼,外邊趕車的小太監的聲音忽然響起:“公公,到蘇大人府上了。”
常俊與蘇媯對望一眼,誰都不再說話,一前一後便下了車。
“妹妹,終於見著你了。”蘇人玉早在府門口等著了,陪同他一起等著的,還有季燃。
誰知蘇媯並未理會她六哥,徑直走到季燃跟前,與季燃悄悄耳語幾句,但見這麵色蒼白的英俊男人連連點頭,口中還道:知道了,我這就去。
蘇人玉心裏不滿極了,暗道:你雖說與襄陽侯季燃之間互有情愫長達十幾年,可才剛下車就這般竊竊私語,實在不像話。不對,妹妹素來謹慎,不會在如今這樣風起雲湧時自揭氣短,她仿佛在囑咐季燃做什麼事啊。
果然,季燃才剛聽完囑咐,立馬提劍消失的無影無蹤。
“妹妹快進屋吧,我叫六幺做了你最愛吃的點心。”蘇人玉親昵地上前拉住蘇媯的胳膊,誰知蘇媯剜了他一眼,狠狠地將胳膊甩開,自顧自跟著丫鬟往裏頭走。
蘇人玉心知妹子仍在記恨自己私自將小寒拐帶來長安,在鬧脾氣呢。蘇人玉搖頭訕訕一笑,忙將緊隨其後的常公公迎進去。
府裏曲徑通幽,還有個不小的荷花池,池邊停著個小船,船上擺了些碗筷酒水等物,艙裏放了三張精致嶄新的重篾席,顯然是給蘇媯,蘇人玉,還有常俊備的。
做了這十五年的兄妹,也還算能心有靈犀,蘇媯一聲不吭地上船,坐到席上,從碟子裏拈起枚桂花團子送入口中,外皮酥脆,內裏香糯,果真是六幺親手所做。
哎,好久沒見六幺這丫頭了,不知她還好麼,應該不錯吧,她雖說是六哥的妾,可六哥這麼多年隻有她一個女人,也算萬千寵愛於一身了。
“蘇大人請上座,劃船這等事還是由老奴來吧。”
蘇媯聽了這話抬頭望去,隻見蘇人玉忙奪過槳,笑著將常公公按在座上,在岸邊用力一撐,小船登時便劃開老遠,他邊劃邊對常公公道:“常公且安坐,嚐嚐美酒,我是個打仗的粗人,做慣了這些活的。”
常公公嘿然一笑,便坐到蘇媯下手邊。
蘇媯白了眼她六哥,笑到:“公公什麼時候和我哥這般熟絡的。”
“娘子忘了,多年前您,蘇大人還有老奴,一起在離宮弄過德貴妃娘娘的龍胎呢。”常公公拿起筷子,他見蘇媯眼神發狠,忙又放下,笑道:“咱們三人多年前關係就不錯呢。”
“那時我一心要整治元蘭那賤人,正巧公公您被趙子俊壓了一頭,而咱們皇上又有些忌憚德妃夕月人的身份,便默許咱們三人做這事。”蘇媯淡淡一笑,道:“如今跟那會兒可不一樣了,您說是嗎?”
常公公知道蘇媯不信任自己,連忙看向蘇人玉。
隻見蘇人玉已然將小船劃至湖心,如此便不會隔牆有耳,他將木槳安放在船頭,走過來入席,對他妹妹笑道:“你知道安平侯家的吳二麼。”
聽了這話,常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正準備要說什麼,外邊趕車的小太監的聲音忽然響起:“公公,到蘇大人府上了。”
常俊與蘇媯對望一眼,誰都不再說話,一前一後便下了車。
“妹妹,終於見著你了。”蘇人玉早在府門口等著了,陪同他一起等著的,還有季燃。
誰知蘇媯並未理會她六哥,徑直走到季燃跟前,與季燃悄悄耳語幾句,但見這麵色蒼白的英俊男人連連點頭,口中還道:知道了,我這就去。
蘇人玉心裏不滿極了,暗道:你雖說與襄陽侯季燃之間互有情愫長達十幾年,可才剛下車就這般竊竊私語,實在不像話。不對,妹妹素來謹慎,不會在如今這樣風起雲湧時自揭氣短,她仿佛在囑咐季燃做什麼事啊。
果然,季燃才剛聽完囑咐,立馬提劍消失的無影無蹤。
“妹妹快進屋吧,我叫六幺做了你最愛吃的點心。”蘇人玉親昵地上前拉住蘇媯的胳膊,誰知蘇媯剜了他一眼,狠狠地將胳膊甩開,自顧自跟著丫鬟往裏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