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夫:“沒關係,外麵有保安,還有監控器。我不能留在這裏,院長、高天雲他們都快發脾氣了。”
護士長、蘇大夫都走了,寬敞的房間隻剩下了義珍蓉一個,是逃?還是不逃?不逃的話等一會護士長就要回來對她實施麻醉——也就是說以後再沒有機會逃跑了。
想來想去還是原計劃好——殺了護士長穿上她的白大褂可以騙過外麵的重重打手。
義珍蓉的手於是伸進了床單下,攥緊了那把鋒利的手術刀。
天堂醫院貴賓室。
夏烈、黃元霸、高天雲各懷心事坐在紅木沙發上。夏烈抬起頭看了一眼牆上的仿古吊鍾,不安地對站在門邊的院長助理說:“蘇大夫去了好一陣了,你去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助理走出貴賓室,沒多久又返了回來。
“院長,蘇大夫回來了。”助理說完仍站在門外。
“院長、黃叔、高總裁,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了很久了。”蘇大夫走進貴賓室連聲道歉。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交代一件小事也用得著去這麼久。”夏烈的口氣十分不滿。
“我在跟護士長討論怎麼辦呢,可不,還真討論出方案來了,她提出把那個丫頭變成植物人,去國外請最權威的神經科醫生來做手術。”蘇大夫一臉興奮地說。
“很好!這麼簡單的方案我們幾大老爺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夏烈喜出望外。
高天雲:“這辦法不錯,不管出多少錢,專家一定請最好的,萬萬不可以出意外事故。
“請高總裁放一萬個心,我們醫院視信譽為辦院之本,無論哪種手術,哪怕是虧了本也要保證質量。”夏烈說。
“隻要能救人,肯定不會讓你們虧本。”高天雲說,“我也是生意人,賠本的事誰幹啊。”
“我明天一早就派人去美國物色神經專家。”夏烈轉對黃元霸,“那個丫頭暫時怎麼辦,如果帶回當地會不會有麻煩?”
“應該不會有麻煩吧,就算她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黃元霸自信的說。
“蘇大夫,你去的時候那丫頭蘇醒了嗎?”夏烈緊張地望著蘇大夫。
“現在醒來無所謂,怕就怕那些屍殼還停在廳裏的時候她醒過來。”夏烈說。
“這種可能也不能排除,因為對麻醉劑的抗藥性人體之間的差異很大,這要根據每個人的體質來定。”蘇大夫說。
黃元霸大驚失色,說:“如果她在那個時候蘇醒麻煩就大了,帶回去,她會像瘟疫一樣傳染其他人。”
“黃元霸先不要急,我會調出錄相資料查看的,萬一她在那個時候醒來過,就直接把她帶到美國去做手術。”蘇大夫說。
黃元霸歎道:“這樣太費事,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希望她沒有事。”
夏烈幹咳一聲叫道:“助理,你去把手術科的監控錄相帶調出來。”
手術室休息大廳很靜,偌大的空間隻有義珍蓉一個人在手術車上。隻是這樣的狀況沒有持續多久,護士長就返回來了,與她同來的還有兩名小護士,這突然的變故讓義珍蓉不知所措——她的計劃無法實施。
怎麼辦?把三個人都殺了?這樣勢必會驚動外麵的打手。
義珍蓉尚未想出對策,緊接著又進來一位穿西裝的男子,二名小護士親熱地叫他院長助理。
助理說:“護士長恭喜你,你的建議被醫院采納了。”
護士長一臉高興,說:“是嗎,那得謝謝你。”
助理:“謝我什麼呀,要謝就謝你那個聰明的腦袋。喂,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護士長:“蘇大夫要我把這個丫頭再做一次麻醉處理。”
助理說:“這事先停一停,幫個忙把這裏的監控器帶子取出來,院長等著要用。”
護士長不解地問道:“要監控帶子幹什麼?”
助理:“查一查這丫頭在屍殼沒有運走之前是否醒來過。”
義珍蓉心裏一驚,她咬緊牙關,做好了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