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胭脂笑了,老者才道:“今日與你說這麼多,是因為姑嵩求到了我這處,他二人與我有舊,我不可能置之不理,葉容更是自小看到大的,從來不曾犯錯處,如今卻要開那七煞鎖魂陣,塗炭生靈……”
胭脂猛地站起來,“你說什麼!”
老者看著她不語,眼神卻已經回答了她,就是七煞鎖魂陣。
‘七煞鎖魂這種陣法古書有記,由於太過滅絕人性,早已被仙魔兩道摒除在外,無人敢用,無人敢施。
陣法變幻莫測,腳踏八門,牽一發而動全身,日日夜夜對拘留在法陣內的進行噬心摧殘,直至魂魄飛散,如同遭受千刀萬剮的酷刑一般,不會立刻死去,隻會慢慢的熬幹生命。’
胭脂越想越害怕,眼前一切化作虛無。
茫茫之中,老者的聲音似在耳邊,又在遠處,“九重天上不知他與魔界有何仇怨,非要這般趕盡殺絕,此陣一出,魔界生靈塗炭,皆在鎮中生不如死,雖說仙魔不兩立,但我們若是這般滅絕人性,又與魔道有何區別?
葉容以血祭煞,血咒封印,等閑不可查之,我夜觀天下之象,不日便會開啟,你一定看緊葉容,萬不可離他半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胭脂猛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還在屋裏的床榻上。
外頭天色已晚,身旁已經不見了葉容的蹤影,她忙起身四處找了一圈皆不見人,心下越發慌亂。
環顧四周,忍不住帶著哭腔喚道:“阿容!”
夜裏的山頭一片漆黑,空空蕩蕩,回應她的隻有周圍呼嘯的冷風。
忽然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來,空中騰起紅色的煙雲,遠遠傳來似怨似咒的淒厲哭聲尖叫聲。
胭脂忙往那處而去,可無論飛掠了多遠,她都接近不了那個地方。
地裂巨響震耳欲聾,胭脂所站的位置也連著震動起來。
忽然身旁飄過一隻極年幼的鬼,嬰兒般的大小,青紫色麵上布滿一道道血絲,像是窒息而死,突然湊到胭脂麵前,詭異一笑。
胭脂避開鬼童視線,強作鎮定,往後退去。
葉容墮仙之時,收盡天下煞氣,孤魂野鬼渡過千千萬萬,剩下的便是執念太深渡不去的,煞氣即便離了己身,也是能重新化出來。
遇見這種厲鬼最好的逃命方法,便是不要遇見!
“娘親,你為什麼掐死孩兒?”
胭脂狠一蹙眉,冷靜道:“你認錯人了。”
那鬼童緊緊盯著胭脂,一時笑出了血淚,一陣尖利的刺笑聲後,一直重複著一句,“為什麼掐死孩兒?”
胭脂被迎麵而來的怨煞壓得透不過氣,這種厲鬼,平生罕見,便是當年亂葬崗最為忌憚的厲鬼,也不及這鬼童的一根指頭。
“娘親,你來陪我罷,孩兒怕冷……”鬼童伸出長出尖利的指甲而又稚嫩的手,一下飄來還未靠近胭脂,一旁突然伸來一隻極長的舌頭,一下刺穿了那血童的腦袋,舌頭一卷就將血童碾碎了生吞下去。
見胭脂笑了,老者才道:“今日與你說這麼多,是因為姑嵩求到了我這處,他二人與我有舊,我不可能置之不理,葉容更是自小看到大的,從來不曾犯錯處,如今卻要開那七煞鎖魂陣,塗炭生靈……”
胭脂猛地站起來,“你說什麼!”
老者看著她不語,眼神卻已經回答了她,就是七煞鎖魂陣。
‘七煞鎖魂這種陣法古書有記,由於太過滅絕人性,早已被仙魔兩道摒除在外,無人敢用,無人敢施。
陣法變幻莫測,腳踏八門,牽一發而動全身,日日夜夜對拘留在法陣內的進行噬心摧殘,直至魂魄飛散,如同遭受千刀萬剮的酷刑一般,不會立刻死去,隻會慢慢的熬幹生命。’
胭脂越想越害怕,眼前一切化作虛無。
茫茫之中,老者的聲音似在耳邊,又在遠處,“九重天上不知他與魔界有何仇怨,非要這般趕盡殺絕,此陣一出,魔界生靈塗炭,皆在鎮中生不如死,雖說仙魔不兩立,但我們若是這般滅絕人性,又與魔道有何區別?
葉容以血祭煞,血咒封印,等閑不可查之,我夜觀天下之象,不日便會開啟,你一定看緊葉容,萬不可離他半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