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那三名男性修者都被捆起來放在一個陰涼處,並有幾名弟子看押著,而謹言也被封住了筋脈,真息不能調用,已和一個普通武者沒什麼區別了。
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還能閉眼盤坐在著,大有一副要入定的架勢。
彭長老在一邊坐著乘涼,一邊照顧自己的小孫子,那孩子看上去累極了,弟子們的轉移任務需要快些進行,所以洛鑫現在正在安排下一批弟子的轉移工作。
這些不會焚心火的弟子雖然大部分修為不高,但基礎的禦器之術很多人都已掌握,若是實在有不會的,再由他安排和其他實力較強的弟子同行即可。
隊伍的轉移要繼續,但這人也得審,而這個任務就交給了白燁,確切來說,是他自己搶著想要做的。
隻見白燁雙手抱在胸前,而他的麵前則是盤坐在地的謹言,依然一言不發。
在他之前,洛鑫和其他幾名有過審問經驗的弟子都已經去問過了,但對方都直接選擇裝聾作啞,一言不發。
“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他!”這是白燁審問前對彭長老他們說的,然後自告奮勇地上了。
他看著謹言,先是繞著他走了三圈道:“這位大師,我們的時間很緊迫的,你怎麼還悠閑起來了?”
就在大家以為他又會是之前那個樣子的時候,謹言居然抬眼看向他,“我沒有悠閑。”
“那好吧,那就快點交代,這些弟子裏誰是你的內奸?”
謹言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耍無賴是吧?沒事,反正我說過我趕時間了,你隻要再否認一次,我就殺這裏一個人,三條鮮活的命,你自己看著辦吧!”
謹言雙眼平視前方,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白燁看了他一會,隨即向旁邊一個弟子招招手,討來了一把佩劍。
“哎,出家人慈悲為懷,可惜你的慈悲隻給女施主!你隻救走了那個姑娘,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柳清眠在旁邊聽著,她覺得可以給白燁授予‘超氣人小魔王’這個稱號。
顯然,謹言也遏製不住地皺了下眉。
白燁繼續發功,隨意地拎著劍走到那三個捆在一塊兒的弟子身邊,用劍尖去在他們身邊劃著圈,仿佛隨時都會出劍一般,搞得那幾人膽戰心驚:“大師,那我就開始第一個問題了。”
“有個叫阿民的,是你在瀾焰派的內奸嗎?”
謹言目視前方,但卻什麼也不說。
白燁早就料到他會這樣,也不和他廢話,直接提了劍就朝著那三個弟子斬去!
“別別別——我知道是誰,我知道!!”
白燁的劍在其中一人的頭上穩穩停住,不過剛才喊叫的卻是之前迎戰臨陣逃脫的那名弟子。
但細看這人的臉,明明第一劍揮下去還不是他,但他已是被嚇得涕泗橫流了。
“是嗎?”那你說說是誰。白燁問到。
“我說我說!別殺我別殺我!是,是一個女的,叫什麼來著…”
十分鍾後,那三名男性修者都被捆起來放在一個陰涼處,並有幾名弟子看押著,而謹言也被封住了筋脈,真息不能調用,已和一個普通武者沒什麼區別了。
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還能閉眼盤坐在著,大有一副要入定的架勢。
彭長老在一邊坐著乘涼,一邊照顧自己的小孫子,那孩子看上去累極了,弟子們的轉移任務需要快些進行,所以洛鑫現在正在安排下一批弟子的轉移工作。
這些不會焚心火的弟子雖然大部分修為不高,但基礎的禦器之術很多人都已掌握,若是實在有不會的,再由他安排和其他實力較強的弟子同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