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秦嶼認識於容,於家的大少爺,隻是以前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被趕出了國,近期於家死了一個兒子,才被接了回來。
無論他的性格還是能力,都是衛秦嶼看不上的。
作為於家大少,得獨厚,結果居然被一個私生子給擠兌出去,這也就算了,趕出國後他居然也真的乖乖上起了學,完全沒有想過要怎麼樣回來。
如果不是這次於家死了一個兒子,想起了他,怕是就算過了五十年這人都還在國外回不來。
衛秦嶼看不上他,可更多的,心中卻是憤怒。
到底是憤怒什麼,他也不清楚。
男人一向擅長秋後算賬的,於是他什麼也沒表現出來,就這麼轉身離開了。
等到晚上何青回來的時候,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多了笑容,顯然是很高興的,衛秦嶼什麼都沒,隻是在晚上壓著他狠狠做了一場。
帶有懲罰性質的性/事讓少年哭叫求饒,男人沒放過他,細致的,將他全身洗了一遍。
等結束,何青渾身濕透,害怕的縮在角落裏看他。
他身上還穿著白那件衣服,衛秦嶼買的衣服,此刻卻**的透在身上,白色布料一沾水,裏麵白嫩肌膚便若隱若現了。
少年很害怕,聲抽泣著,像是一個鴕鳥一樣,縮在了男人碰不到的地方。
然而事實是,衛秦嶼隻要走過去伸出手,便能將他抓起來。
男人沒有這麼做。
他的確走了過去,卻在少年麵前停了下來,修長雙腿不再移動,衛秦嶼開口,語氣淡淡的。
“站起來。”
何青抖了一下,紅著眼眶,怯生生的聽話站了起來。
男人又了,“過來。”
少年怕的發抖,卻還是順從的走了過去,在男人將自己攬到懷中時,像是一隻失去庇佑的寵物一般,瑟瑟的躲在了他懷中。
“衛,衛先生……”
他叫著男人,第一次提出了要求,“可不可以不用那個……”
衛秦嶼微微垂眼,視線落在了地上噴嘴上,神情沒有變化,磁性聲音回應,“不洗幹淨,你髒了怎麼辦?”
少年的臉白了,要是往常,他是絕對不敢再要求的,可是那東西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
於是他怯怯抓住了男人衣角,心翼翼的道,“我,我每都有洗澡。”
“裏麵洗了嗎?”
何青怔住,眼委屈的又紅了一圈。
他不敢再了。
他不,衛秦嶼卻了。
“如果不出意外,以後每一,做之前,做之後,都要洗上一遍。”
何青臉越來越白,他揪住男人衣服衣角,抖著唇想要著什麼,可又實在沒有那個膽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衛秦嶼繼續著。
“今是第一次,我幫你洗了,以後的每一次,都自己來。”
還要自己來……
少年唇咬的死緊,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明明已經忍不住抽泣了,卻還固執的不肯落下來。
見他不話,衛秦嶼收回目光,勾唇笑了,“這次隻是讓你含了五分鍾,以後時間還會增加,明開始就先十分鍾。”
今隻是五分鍾就已經度日如年了,十分鍾,那該是多大的折磨。
何青嚇得眼淚直流,糯糯聲音充滿了恐懼的哀求,“衛先生,求求你……”
“不要十分鍾好不好,五分鍾,五分鍾已經夠了……”
從一開始的不想要,已經變成想要五分鍾了麼?
早就猜到的衛秦嶼勾出一抹笑來,他溫柔摸著少年的頭,像是白於容做的那樣。
“阿青,如果你不髒,我怎麼會洗呢?”
何青已經被嚇的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他抓著男人衣角,像是抓著什麼救命稻草一般,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求求你衛先生,真的好難受……”
“不要洗那麼長時間好不好,好不好衛先生……”
“好啊。”
男人幹脆應下,少年哭聲一頓,帶著不可置信的欣喜,抬起了滿臉淚水的臉看向他。
明明都已經被折騰到這個地步了,卻還抽泣著道謝,“謝謝,衛先生……”
沒有懷疑,也沒有遲緩,他這樣輕易地就相信了男人的話,衛秦嶼看著他純粹的眼,心中幾乎要升起就這麼算了吧的念頭。
可腦海中,男人伸手,撫摸少年頭頂,兩人相視而笑的景象卻無法讓他釋懷。
心中染上了奇異的憤怒,衛秦嶼卻勾唇笑了。
“阿青,想要什麼,就要拿東西來換,我不是教過你嗎?
剛才還在感激的少年愣住了。
他等了好一會,才怯怯的伸出手,纖細指尖去脫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衛秦嶼攔住了他。
在何青不解的滿臉迷茫看過來時,他唇角笑容加大,磁性聲音低沉的著,“這一次,你用身體換不了。”
他帶著少年出了浴室,明亮的落地窗能清晰看到外麵景象,也讓身上隻穿著一件襯衫,還是濕漉漉緊緊貼在身上的少年緊張起來。
何青怯怯的跟在衛秦嶼身後,看著那個男人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文件。
衝著他招招手,“過來看。”
少年遲疑的挪動腳步,來到男人身邊。
上麵是打印出來的字,段落不多,卻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