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父氣的吹胡子瞪眼,指著穆景陽的手不住顫抖。
“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穆景陽坐在靠椅上,手裏拿著一份文件在看,神情十分專注。
“我問你,為什麼將心慈抓到警察局裏去?”向父大聲質問。
“為什麼?”穆景陽的臉色冷了下來,“想必您也是知道的吧?她做的事情。這可是故意誣陷罪,警察隻是秉公執法,我可沒有那個權利命令他們。”
向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死死盯著穆景陽。
向心慈做了什麼他當然知道,不過他不怪自己的女兒,畢竟向心慈也是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好能留在穆家。
隻是想不到事情敗露之後,穆景陽竟然一點都不顧及情麵,直接將真相說了出去。
現在向心慈遭到外界的謾罵,連帶著自家公司的形象也大打折扣。外界的人都在說有這麼一個女兒,身為父親也好不到哪裏去。
“好,你很好。”向父有些咬牙切齒,“穆家的小子現在長大了,也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了。”
“希望您能夠管好自己的女兒,我們兩家的友誼還會繼續下去。”穆景陽拿起文件,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話遠遠地傳過來。
“這門親事還是盡早取消的好,對我們兩家都有好處。”
向父一個人在原地心緒複雜。
穆景陽和向心慈的親事是很早以前就定下來的。
那時穆家的公司剛剛發展起來,向家在一旁幫了不少忙,向父和穆景陽的父親關係也很好。
在穆景陽小時候,母親被綁匪撕票了,也是向家出力抓到了綁匪。
所以這門親事算是對向家的報答,但並不是穆景陽的意願。
報答的方式有很多種,我穆景陽才不會用自己的幸福當做籌碼!我的女人隻能有一個,那就是杭雲若!
穆景陽心中閃過諸多念頭,不知不覺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穆總裁,大家都已經在裏麵等您了。”秘書在一旁恭敬地說道。
穆景陽點點頭,走了進去。
“喲,景陽,你來了?”穆萬裏推著輪椅坐在首位靠下的一個位置,看到穆景陽走了進來,顯得有些驚訝。
穆景陽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看會議室的情況,明顯是已經開始開會了,眾人還討論得相當激烈,似乎是自己多餘地打斷了他們。
“是誰擅自開始會議的?你們的眼裏已經沒有我這個總裁了嗎?”穆景陽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冷冷地掃視了眾人一圈。
被穆景陽注視的人大多低下了頭去,惟有少數幾人露出無奈的神色,穆振倫就是如此。
“哦,是我開始的會議。”穆萬裏見氣氛有些凝重,站出來打圓場。
“三叔這是什麼意思?”穆景陽看著窗外,淡淡地問道。
“嗬嗬。”穆萬裏輕笑一聲,右手摩挲著輪椅扶手。
“景陽最近不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奔波嗎?三叔以為你今天不會有時間來開會了,所以主動開始了。”
眾人都屏氣,兩人之間散發出濃濃的火藥味。
向父氣的吹胡子瞪眼,指著穆景陽的手不住顫抖。
“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穆景陽坐在靠椅上,手裏拿著一份文件在看,神情十分專注。
“我問你,為什麼將心慈抓到警察局裏去?”向父大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