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一看時機到了,他早就把梁山的交通旅遊等各種優勢銘記在心,現在發揮起來輕車熟路,“梁山八百裏水泊,山前三座雄關,還有若幹小寨,更擁有晁蓋宋江雙核技術,四周茫茫水波”,人比人得死,寨比寨得扔,飲馬川總共三百來個人,十來車貨,喂馬的草料還不足,而且還隻有裴宣一個勉強算得上核心的核心,說到底是單核的,怎麼跟人家梁山的雙核比啊?
裴宣急著追問,“怎麼才能上梁山呢?”,戴宗等的就是這句話,戴宗熱情的說,“下山的時候,雙核都交代了,歡迎各種有才能的兄弟上梁山,隻要有才能,梁山就不會埋沒你,你給梁山一個驚喜,梁山還你一個奇跡”,說到這,裴宣三兄弟已經按奈不住了,啥也別說了,上梁山。
戴宗張開臂膀擁抱了這幾個新兄弟,臉上不禁流下了熱淚,想想自己已經不當老大很多年了,現在終於又找回了當老大的感覺,即使以後我不能永遠成為你們的老大,但請記住,我是你們上梁山的引路人,四個兄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們知道,這個人就是他們上梁山的敲門磚,如果沒有這個人,你去哪裏弄那張上山的船票啊,又到哪裏去尋找那永久的飯票呢?聽說在那裏能把肉吃膩,酒喝吐,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戴宗酒足飯飽之後,來到了飲馬川山頂,好一片景色,好山好水,真是秀麗,如果能夠守的住,這裏的風景比梁山耐看,戴宗無限留戀的看了看眼前的風景,他知道這次下山之後,再看這樣的風景就隻能在夢中了,因為上梁山之前這裏的山寨肯定會被燒掉,而關於這裏的記憶也會隨著大火逝去。
在相約返程時一起上梁山後,戴宗和楊林來到了薊州,果然沒有辦護照就進了城,盡管有楊林這個活地圖引路,兩個人還是成了沒頭的蒼蠅,薊州那麼多大,你知道哪個角落裏住著公孫勝呢?楊林考慮公孫勝是個道士,可能住在鄉下,所以兩個人就從農村開始找,想走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結果整整找了兩天,一點消息都沒有。兩個人又回到了城裏,心裏想可能公孫勝搶了生辰綱之後有錢了,所以已經進城了。結果在城裏找了一天,還是沒有任何消息,還專門找老人問,結果還是沒有公孫勝的消息。
其實戴宗這個人確實能力不行,偵察能力跟後來的時遷根本無法同日而語,如果說時遷能做一個高級諜報人員,那麼戴宗隻能做個給諜報人員送信的,事實上從始至終他就是梁山上的一個快遞,口號就是,“使命必達”。
戴宗跟楊林正在街上團團打轉的時候,正巧看到一個劊子手領著幾個手下剛行完刑回來,起初那個劊子手還很得意,臉上充滿了自信的笑,就在這時幾個醉漢出現了,帶頭的是駐守薊州的一個野戰軍小軍官,按照地域管轄範圍推斷,實際上應該是個遼國的軍官。這個小軍官叫張保,平常就看這個劊子手不順眼。
這個劊子手叫楊雄,是從河南到薊州謀生的人,起初是跟著他的叔伯哥哥混,後來他的叔伯哥哥從知府任上調走,他就流落在薊州,再後來薊州的新知府知道他有點本事,就讓他當了監獄長兼劊子手,這是個很奇特的安排,估計是為了震懾犯人,監獄長就是劊子手,哪個犯人見了他不哆嗦。不過因為他是外地人,張保這個野戰軍軍官和幾個破落戶很瞧不上他,說白了是欺負外地人,這是自古以來的一個惡習。
楊雄本來也有點功夫,因為皮膚有點發黃,人送外號病關索,關索是演義中關羽的兒子,自然也是個狠角色,病關索那就是功力打了點折扣的關索,也相當於一個狠角色,然而就是這個所謂的狠角色,還是被張保和幾個無賴夾著動彈不得,果然是病關索,而且是病的不輕。
戴宗和楊林本來準備出手,結果考慮這是薊州的地麵,實際不歸北宋管,救是不救呢?正猶豫的時候,一個挑柴的大漢走上去打抱不平,楊雄這才有機會掙脫出來跟幾個無賴對打,這下就沒得打了,兩個日後天罡級的人物在街上打幾個無賴,沒看頭了。
不過關於楊雄的這一段,後來上山的關勝很不高興,首先楊雄叫的那個外號就讓關勝很不爽,你叫病關索,還想當我二大爺不成?實際上論輩分應該是祖爺爺了。再者說你楊雄既然叫了這個名字,那就不能給這個名字丟臉,結果你在街頭上被幾個小混混欺負,這不僅丟你的臉,也是丟老關家的臉。罵的楊雄臉一會黃,一會白,一會紅,心想下次叫外號可不能瞎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