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欣雅很快注意到倪向晚,轉念挽著墨勵南走到她的麵前,“你也來參加酒會啊?”
倪向晚麵色一沉,盯著墨勵南手臂上蔡欣雅的手態度不善:“和你有什麼關係?”
蔡欣雅也不怒,笑的像朵花一樣,
“這次我和勵南來是有生意要談的,不知道倪小姐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倪向晚還沒開口,墨勵南猛地咳嗽一聲,手臂也順勢抽離蔡欣雅的手,說了句失陪就轉身離開。
蔡欣雅不滿的收回手,看了一眼倪向晚轉身也走了。
墨勵南來到走廊打電話,他發現有人近身馬上掛掉了電話,轉身一看竟是倪向晚,“倪向晚你……”
倪向晚二話不說抱住眼前的男人,使勁蹭了兩下他的胸膛,用帶著委屈的語氣說:
“我告訴你可不要亂動我現在可還懷著你的孩子呢,反正現在你眼裏我就是個無賴,那我就無賴給你看!”說完更加用力的抱著墨勵南,怎樣也不肯鬆手。
倪向晚自然看不到墨勵南笑的有多開心,出院以來他第一次這麼近的接觸她,他想回應她的擁抱,甚至想將一切和盤托出,可餘光卻看到了一個身影。
墨勵南推開倪向晚,表情恢複冰冷,“倪小姐請自重,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胡說,你等著你要是恢複記憶我絕對會讓你把這句話吞回去!”倪向晚說完轉身離開。
墨勵南隻覺得脊背冒汗,轉身就和一個清潔工打扮的男人相撞,男人藏在衣服裏的胸牌露出一角又被男人掖了回去,墨勵南分明看到男人和胸牌上的照片根本不是一個人。
那男人離開後墨勵南越發覺得不對勁,蔡欣雅又走過來想挽他的手腕進場,剛剛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卻全當沒看到,她越發覺得倪向晚的存在就是個威脅,她早就想好了一個法子能讓她消失。
倪向晚下樓梯的時候,保潔裝扮的男人越靠越近,倪向晚自己渾然不覺,思緒還沉浸在怎麼讓墨勵南後悔上。
另一邊墨勵南看著蔡欣雅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心裏越發不安,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那個人就是衝著倪向晚去的。
他顧不得蔡欣雅還在和他說話,直接衝出會場往樓梯的地方跑去,竟然看到了站在倪向晚身後的男人已經抬起手。
“住手!”
那一刻好似一切都變慢了。
倪向晚聽到墨勵南的聲音,回過頭卻看到一雙手狠狠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她重心不穩,身體向圍欄外仰去。
旋轉的樓梯隻要掉下去就會觸底,倪向晚閉上眼卻感覺到一股力量把自己往回拉,後來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本來就懷孕的身體還這樣折騰,還是撐不住了。
倪向晚的意識陷入黑暗,奇怪的是那個‘黑暗’很溫暖,還對她說:“別怕,我在。”
“你為什麼跑去找她啊!”蔡欣雅檢查著墨勵南拉傷的手臂,語氣裏充滿了懷疑。
墨勵南收回手臂,心知這次肯定有事蔡欣雅幹的好事,“我要是不去她就死了,她還懷著我的孩子。”
蔡欣雅很快注意到倪向晚,轉念挽著墨勵南走到她的麵前,“你也來參加酒會啊?”
倪向晚麵色一沉,盯著墨勵南手臂上蔡欣雅的手態度不善:“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