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曼事件開庭那天。法庭裏聚集了很多來看熱鬧的人。
大家普遍的都認為是顏茉逼死了張小曼母女。哪怕已經開庭了,也依然保持著這樣的想法。
顏茉坐在原告席上,看著對麵那些陌生的臉孔。想象不到他們為什麼會做出這種缺德的事情來。
被告席上的人全部都虎視眈眈的定這樣顏茉,宛如她是一個大罪人一般。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
法官大人先是對發生過的事情一一的核實了一下。之後又對雙方的想法進行了一個了解。
“被告。你們在網絡上散播謠言,傷害別人的利益。知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是犯法?”
“我們沒有犯法。”為首的那個人站了出來。“法官大人。我們之所以會寫出這樣的報道來,是因為張小曼在臨死之前有在平台上直播,訴說過她悲慘的事情。視頻已經被我們作為證據保存起來了,法官大人可以看一下。”
法官大人看著他們遞上來的證據,心裏麵對於這個因為愛不到而選擇自殺的女人的確有些同情。
“視頻上說她是懷著孕被顏茉和李權哲這對狗男女活生生的逼死的。如果不是因為情況太過於慘重,我們也不會用這樣的極端的手段來懲罰他們。”
法官大人向來都是公正的。雖然被告這邊拿出了很有力的證據,可是原告這邊的證據卻還沒有看,也不能直接妄下定論。
“原告,對於被告他們所說的這些證據,你有沒有要反駁的地方和要補充的地方。”
“當然有。”顏茉將手裏的證據交給法官大人,之後靜靜地看著被告方。“我的這些資料上足以證明張小曼所說的一切都是在說謊。她並沒有懷孕,甚至,在臨死之前,還買通了碧海晴天的個別保安,進行了不為人知的交易。才會讓她和殺人犯可可兩個人在沒有任何邀請下侵入碧海晴天,從而釀成兩次悲劇。一次是張小曼跳樓事件,一次是可可故意謀殺我的朋友林詩瑤。”
“我想可可刺殺的事件你們應該都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林詩瑤命大,現在恐怕都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了。而你們,你們這些自認為正義的人士,在這件事情上根本選擇睜眼糊塗,始終認為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們這邊引起的,是我們自食惡果。你們真的是正義的嗎?如果你們真的是正義的,又為什麼視悲劇無堵?”
法官大人在看完顏茉的證明後,明白了這整件事情都是張小曼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
“被告,你們還有更有利的證據證明你們的清白嗎?”
被告們都沒想到原來張小曼所說的懷孕是假的,是為了博人眼球的……
“即便是這樣!李權哲婚內出軌顏茉也是真實存在的!她們那裏有她們說的那麼幹淨!”
“被告。”顏茉重重的喊了他的名字。“首先我要說的是,張小曼已經死了。能夠告我們婚內出軌的隻有她,而不是你們。其次,我和李權哲我們從大學時期開始就是一對戀人。我之所以放棄研究生,是因為我懷孕了,也就是說有了我們大女兒小糖果兒。”
“可是在我即將生產的期間。張小曼以各種肮髒的手段向李權哲證明我和其他男人有染,甚至還造謠我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其他男人的。因此,我和李權哲之間才會因為各種各樣的誤會彼此誤會對方,才會有了張小曼趁虛而入的機會。”
“你們都在可憐張小曼的遭遇,覺得她是可憐的。那我呢?我一個單身媽媽難道不應該可憐嗎?我明知道張小曼是利用陰謀詭計搶走了我的愛人,我女兒的爸爸,我就應該無動於衷的看著嗎?”
“沒錯,張小曼的確是死了。大家也都是親眼所見。可是那又怎樣?你們看見的就一定是真實的嗎?為什麼你們就一口咬定張小曼是受害者而不是施暴者?”
顏茉的情緒很激動。因為這些事情這段時間一直壓在自己的心上,讓人呼吸不過來。
她受夠了輿論帶給自己的壓力,也受夠了這些冷暴力。她更無法忍受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朋友受到牽連受到傷害。
“你們怎麼不說話了?”她強勢逼近。“張小曼自殺那天,還有一件事情不是也同時發生的嗎?為什麼你們隻認準了張小曼是受害者。那我想請問一下,我的朋友林詩瑤在當天被張小曼的親姐姐張可可進行蓄意謀殺。在你們眼中是不是屬於活該呢?還是說,隻要你們心中認為了正義,就不會管別人的死活了?”
被告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想要辯解,可是在這些證據麵前又無法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