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疑惑的走過去,想要看看這個和其他武技卷軸不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裏不是放置武技的場所嗎?既然是武技,一定會有光罩保護的啊!這個東西上麵為什麼會布滿灰塵呢?”疑惑的看向天伯,說道:“天伯,這個石柱上麵的東西是什麼啊?”
天伯望了那石柱一眼,隨後說道:“這個石柱上麵的並非是武技卷軸。”
“那是什麼啊??為什麼會放在這裏呢?”
“其實天伯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隻知道他是家族先輩在一次爭鬥中無意間得到了,當時有很多強大的人物為了得到它而大打出手,最後卻是意外的落入了先輩的手中!”
“先輩本以為會是個寶貝,可是研究了多年也是沒有參透出來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可是又舍不得丟掉,便放於家族武庫中,期待後人能有人研究出它到底是什麼,不過這些年來家族經曆無數起伏,有人想要破解,最後卻是無功而返,慢慢的便被遺棄在這裏,無人問津。”
趙銘聽後點了點頭,走上前,嘴中吐出一口氣,吹走這個東西表麵的灰塵。
“咳咳!”好久沒人動過的這個東西,表麵已是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塵,隨著趙銘的吹氣,使得其表麵灰塵四揚,趙銘趕忙擺擺手將灰塵扇走。
吹淨了上麵的灰塵,露出一個漆黑如墨,類似於紙張的東西,趙銘將其拿起,入手沉甸甸的,要比一般鐵塊還要重,紙張上麵無字無畫,一片漆黑。
趙銘想要看個究竟,集中精神,竭盡所能運轉的身體元氣,想要探究這個墨色紙張到底是什麼東西。
天伯看著趙銘的舉止,並未說話,也未阻攔,平靜的站在原地沒有動。
“唉!”直到趙銘雙眼鼓的酸澀,也愣是沒有看出任何端倪,便移開了目光,先輩研究了那麼久也是沒有研究出來,自己怎麼會參悟出來呢!
欲要放棄紙張不再研究,可是當趙銘手指脫離紙張的那一瞬,感到了一絲異樣。
看似光滑平整,漆黑如墨的紙張,不經意去觸摸的時候會感覺到其表麵凹凸不平,於是用手指再去觸摸紙張,用心去感受,他手指處一抹金色一閃即逝。
下一刻,趙銘臉色突然一變,感覺到自己仿佛離開了閣樓,置身於一處元氣混亂的虛空之中。
此時的虛空中幾頭凶禽猛獸與人類正爆發著大戰。
闊口獠牙的人型生物,生有半米長的獸毛,看起來猙獰恐怖,將前方幾名人類撕裂為兩半,鮮血四濺,碎屍墜落,慘不忍睹。
人族也是毫不示弱,祭起一柄鋒利寶器,將一頭凶禽劈為兩半,寒光閃爍,鮮血淋淋,甚是慘烈。
趙銘看的冷汗直流,目瞪口呆,他難以接受,即使在九岐山脈曆練了半個月,可是這樣殘忍的畫麵,充滿了血腥與殺戮,讓他觸目驚心。
“這就是修士的生活嗎?”趙銘心裏想著,很是不平靜,這與他想象的那種修士生活完全不一樣,修士的生活不應該是禦劍而行,逍遙天地間的嗎?
不過趙銘的眼神依然清澈,露出堅毅之色,“不管修士的生活如何,我都要麵對,因為我有要守護的人,天伯說得對,在九岐山脈外圍的那幾名修士說的也對,想要在這個資源不能再生的世界,安穩的生活,自身的修為必須要淩駕他人之上,不求長生,但求此生守護心中最重要的人不受傷害,足以!”
這時畫麵陡然轉到人與凶禽交戰的下方,在交戰的下方郝然聚集著幾個不同的陣營,隻是這些不同的陣營,現在聚集在一起。
他們的前方站著一名身穿一身黑衣勁衣,帶著黑色麵具的人,一身黑色勁衣後的腥紅披風迎風飄蕩,顯得格外的耀眼。
這名黑衣人麵對眾人沒有任何懼色,反而一步步向眾人逼去,口中說道:“既然你們動了我的人,就要承受這樣做的代價。”
黑衣人連走五步,每走一步氣勢都在攀升,逼得前方的眾人不斷退後,以一人之勢力壓眾人,可以想象到底有著怎樣的氣概。
黑衣人走了五步後停了下來,不斷後退的眾人也是悄然鬆了口氣。
前方一個手持折扇,一身白衣的儒士,氣質非常出塵,對著黑衣人說道:“你不要囂張,今日在天下群雄麵前看你如何逃脫?”
“逃?我來這裏是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我何時說過要逃,真是笑話。”在這中麵對天下人麵前,黑衣人很是從容。
“你身為正道,卻習得魔道功法,拋師滅祖,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