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是一種交際手段,其優點在於可以緩和氣氛,可以對人表示歡迎。很難想象你扳著一張臉對來賓說“歡迎”時,來賓心裏是什麼樣的滋味。微笑還可以用來表示歉意,當你做錯事時,可以用歉意的微笑來擺脫尷尬。
在人生道路上,挫折和失敗是常有的事。如果忍受挫折的心理能力得不到提高,焦慮和緊張就會常常困擾我們的身心。假如你擁有幽默,時常微笑,也就具備了隨環境變化不斷加以調節自我心理的有力武器,即可利用微笑減輕生活中因失敗帶來的痛苦。
微笑能使尷尬變為融洽,化幹戈為玉帛。家庭中有了微笑,便有了歡樂和幸福;夫妻間有了微笑,便能相知相契,讓我們用微笑,坦然地麵對一切吧!
榮譽不可強求
榮譽有虛實之分,有些人的榮譽不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得來的,而是通過投機取巧,蒙混過關,得一虛名,招搖過市,終有一日這種虛名就會被人戳穿而狼狽不堪,東郭先生就是這種人的代表。
現在還有一種人是靠著手中的權勢自封榮譽光圈,什麼先進工作者、什麼模範等,現在都成了機關單位某些領導的專用稱號,所有的光環都要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樣才像個人物。比如成克傑、胡長清等都是各種榮譽的獲得者和享受者,但是終究成為人民的千古罪人,戴在他們脖子上的榮譽光環,最後成了他們罪行的絞鎖。
榮譽是一個人在生活中的價值得到公眾的承認,是社會根據他的貢獻饋贈給他的,不是你可以伸手要到的,明白了這個道理,你才能夠最終獲得榮譽。
赫爾墨斯是古希臘神活中天神宙斯的兒子,是專管火下商業的神靈,就像中國的財神爺一樣,他想考證一下他自己在人間百姓中的地位有多高,就來到人間。一天,他化裝成顧客來到一家雕刻店,指著宙斯的頭像,問店主:“這個值多少錢?”店主告訴他值七赫拉,他又走到自己的頭像前,心想,我是商業的主管神,價值一定比宙斯的高,於是他又問道:“這個值多少錢?”店主指著宙斯的像說:“假如你買那個,這個就算是添頭,不要錢,白送。”赫爾墨斯本來想聽聽人們對他的讚賞,想了解一下自己在人間的地位有多高,也就是想知道他的榮譽怎麼樣,沒想到吃了一鼻子灰,討了個沒趣,隻好灰溜溜地走了。
宙斯的榮譽是天神的功績決定的,頂天立地,世人皆知,赫爾墨斯就想超過他,獲得比他還高的榮譽,那是不自量力,自取萁辱。
還有一些人,為了追求名利榮譽,不顧自己的死活,玩命地奮鬥,不分白天和黑夜,最後雖然獲得了自己想要的名利榮譽,但是自己生命也耗完了,這實在是得不償失。
為了追求虛幻的東西而失去了實在的生命,這對每一個追求成功的人來說都是不可取的。
實實在在地生活,該做什麼事就做什麼事,不要為了一個虛名而活,也不要強求人家怎麼看你,隻要你作出了自己的貢獻,隻要你活得有價值,對別人有好處,你自然就會獲得一定的榮譽。如果為了榮譽而活,那你就會感到活得很累,活得失去了自己,活得沒有了快樂,所以,人的榮譽和名利不可以強求。
不以名累,寵辱不驚
人應該以他本來的麵貌生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因為獲得榮譽就忘乎所以,也不因為得不到榮譽就怨天尤人。
圍棋中有一術語:平常心。所謂平常心,指的是無論麵對什麼樣的比賽,都應該以平日下棋的心情對待之,這樣就能下好。反之,過於興奮,高度緊張,把一盤棋看得過重,以至於心理失衡,結果總是事與願違,該贏的棋,也會下輸。
棋理與人生的道理是相通的。麵對榮譽,我們也應該保持一顆“平常心”。用平常心包裝自己的形象,顯得不卑不亢,是最適於自己生存的。
山西“山藥蛋派”作家趙樹理的《老楊同誌》塑造了一個平易近人,深入實際了解群眾,與群眾同甘共苦,敢於同惡勢力作鬥爭的區幹部老楊的形象。老楊在農民心中可算作是一個“大官”,他之所以能受到歡迎,就是緣於他那顆融於群眾一體的“平常心”。
我們也曾耳聞目睹過一些令人敬佩的大名人,其對名利之淡泊,有時要比平常人還具有平常心。學貫中西、聞名四海的大學者錢鍾書,從來都是拒絕報刊電台等新聞媒介的采訪。一位外國記者到中國來想拜訪他,錢鍾書拒絕說:“你知道有隻雞蛋好吃就行了。何必非要見一見那隻下蛋的雞呢?”
不以名累,寵辱不驚,安之若素,永遠保持著常人的本色,這是一類名人的活法,是他們對待名利和榮譽的一種態度。
以一種“平常心”看待名利和榮譽,對於一切,你都可能會很坦然。有名有利,你是你,無名無利,你還是你。始終保持樸素純潔的做人的本色,實實在在真真切切從從容容走你的人生之路,這該是多麼輕鬆愜意!
保持平常心是一種人生境界。它不是消極地讓人不思進取,無所作為,不是宣言萬物皆空勸人遁世,而是希望我們對生命意義的把握進入一種更高的哲學層次。擁有“平常心”,便能充分調動發揮生命的潛質,使生命更加燦爛地放射出原有的光華。
保持“平常心”,是自信的表現,也是訓練和培養的結果。不僅對名對利,假如人生的各個方麵,我們都能培養出這種素質,那我們將受益無窮。
以一種平常心看待生活,你就能保持自己的自然本色。有一個女孩,她想成為一位歌唱家,可是她的臉長得並不好看。她的嘴很大,牙齒很暴露,每一次公開演唱的時候——在新澤西州的一家夜總會裏——她一直想把上嘴唇拉下來蓋住她的牙齒。她想要表演得“很美”,結果呢?她使自己大出洋相,注定了失敗的命運。
可是,在那家夜總會聽這個女孩子唱歌的一個人,認為她很有天賦。“我跟你說,”他很直率地說,“我一直在看你的表演,我知道你想掩藏的是什麼,你覺得你的牙齒很難看。”這個女孩子非常的窘,可是那個男士繼續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長,了暴牙就罪大惡極嗎?不要想去遮掩,張開你的嘴,觀眾看到你不在乎的話,他們就會喜歡你。再說,”他很犀利地說,“那些你想遮起來的牙齒,說不定還會帶給你好運呢。”
凱絲?達莉接受了他的忠告,沒有再去注意牙齒。從那時候開始,她隻想到她的觀眾,她張大了嘴巴,熱情而高興地唱著,從此她成為電影界和廣播界的一流紅星。其他的喜劇演員現在都還希望能學她的樣子呢。
你在這個世界上是個新東西,應該為這一點而慶幸,應該盡量利用大自然所賦予你的一切。歸根結底說起來,所有的藝術都帶著一些自傳體:你隻能唱你自己的歌,你隻能畫你自己的畫,你隻能做一個由你的經驗、你的環境和你的家庭所造成的你。不論好壞,你都得自己創造一個自己的小花園;不論好壞,你都得在生命的交響樂中,演奏你自己的小樂器。
禪偈語說:“岩鬆無心,風來而吟”,意思是說山岩上的鬆樹不是有意擺出一副姿態來顯示自己傲然獨立的品質的,它靜靜地挺立在山岩上,當山風吹來的時候,鬆樹枝葉呼應,在展現出自己的風采和風韻,風一停,它又恢複原來的自然姿態。做人也是一樣,名利榮譽都不是你內在的東西,是風吹來的,你應該以你本來的自然本色生活,就會擺脫一切煩惱,享受生活的快樂。
與其言過其實,不如言之未足
謹慎的人知道節製,與其言過其實,不如言之未足。恭維話人人愛聽,你對人說恭維話,如果恰如其分,適合其人,他一定十分高興,對你便有好感。最奇怪不過的是,越是傲慢的人,越愛聽恭維話,越喜歡受你的恭維。真正的卓越非凡十分罕見,所以你不宜濫下褒辭。
有個古代笑話,說的是某甲是拍馬專家,連閻王都知道他的大名,死後見閻王,閻王拍案大怒:“你為什麼專門拍馬?我最恨這種人。”馬屁鬼叩頭回道:“因為世人都愛拍馬,不得不如此,大王是公正廉明,明察秋毫,誰敢說半句恭維的話?”閻王聽稟,連說“是啊是啊!諒你也不敢!”實則閻王也是愛聽恭維話。
有的人義正詞嚴,說自己不受恭維,願聽批評,這是他的門麵語,你如果信以為真,毫不客氣直率地批評他的缺點,他心裏一定老大不高興,表麵上未必有所表示,內心卻是十分不安,對於你的感情,隻有降低,決不會增進。試看古來犯顏直諫的忠臣,有幾個不吃苦頭?汲黯是漢朝出名的賢人,文帝是漢朝出名的賢君,汲黯說他“內多欲而外施仁義”,文帝深覺不歡,汲黯因此終生不曾得意。所以善說恭維話,是處世的本領,是發達的因素。
對於官吏,你如果說,生財有道,定發大財,他一定不高興,你應該說他為國為民,一身清廉,薪俸太少,不易維持,他才聽得高興。對於商人,你如果說他學問好,道德好,清廉自守,樂道安貧,他一定不高興;你應該說他才能出眾,手腕靈活,現在紅光滿麵,發財即在目前,他才聽得高興。你對妓女,恭維她貞節,簡直是當麵罵她,她會麵紅耳赤,恨你入骨呢!
對於文人,你如果說他學有根底,筆底生花,思想深刻,寧靜淡泊,他聽了一定高興。說恭維話,應該特別注意對方的職業。
每個人都有希望,年輕人將希望寄予自身,年老人將希望寄予子孫。年輕人自以為前途無量,你如果舉出幾點,證明他的將來會大有成就,他一定十分高興,引你為知己。你如果說他老子如何了不得,他未必有多少興趣,至多你說他是將門之子,把他與他的老子一齊稱讚,才合他的胃口。但是老年人則不然,他自己曆盡滄桑,幾十年的光陰,並未曾達到預期的目的,他對自己,不複十分相信,不複有十分希望,他所希望的,是他的子孫。你如果說他的兒子,無論學問能力都勝過他,雖然你是抑父揚子,當麵批評他,他不但不會怪你,而且十分感激你,口頭連說“你說得好,未必,未必,太誇獎。”他的內心,卻認為你是慧眼識英雄了!說恭維話,應該特別注意對方的年齡。
會說恭維話是處世的本領,但說多了說大了則不是吹牛就是拍馬。
你看見世上會吹牛善拍馬的,趾高氣揚,春風得意,也許會頓生感想,以為吹牛拍馬,是成功的唯一秘則,不會吹牛,不善拍馬,雖有真才實學,一世不會飛騰。可是,吹牛拍馬的人,真正成功了嗎?
吹牛總有拆穿的一天,一朝被人拆穿,人人將棄之不理。虛是虛,實是實,以虛作實,總有細心人看出他的破綻,狐狸的尾巴露出,便顯原形,所以吹牛的成功是假的,是暫時的。拍馬的最大成功,是找到靠山,他的靠山,誰能保其永遠不倒?一朝大樹倒下,所有猢猻都要星散,他豈能獨免?有時被拍的人,忽然厭惡他的為人,這不一定是由於覺悟,多數是拍馬黨的爭寵,而出於傾軋,他被軋倒,再起極難,另找靠山,更非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