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布置在那棟別墅周圍的人身手,一般人絕對不可能不知不覺的將人帶走。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江卓一是離開了那棟別墅。
江卓一他究竟想做什麼。
鬱少卿抽空瞥了陸靖遠一眼,突然問道:“你老婆和小白是同學?”
“叫嫂子。”陸靖遠身子微微後仰,闔上了眼睛,“何止是同學,小白從小就拿她當女兒來養。”
小白從小就?
鬱少卿勾唇笑了,“奇跡。”
從小開始帶大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小姑娘已經很不容易了,像陸小白那種腦子黃色思想的姑娘,竟然沒把人給帶壞,還養得這麼純潔天真,不是奇跡又是什麼。
陸靖遠自然聽明白了鬱少卿話中的意思,輕笑出聲。
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陸靖遠拿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皺了皺眉,按下接聽鍵。
電話一通,江小帆焦急難過的聲音立即傳來出來,“陸先生,梁叔說我大哥不見了,是真的嗎?”
陸靖遠輕應了聲。
隨後便聽江小帆低聲的哭了起來,“陸先生,前兩天我大哥還打電話給我,說要找我……他很有可能是在來醫院的路上不見的。陸先生,求你,求你一定要找到大哥。”
陸靖遠眸色沉了沉,“人我會找到。”
丟下這麼一句後,沒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鬱少卿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江卓一的妹妹打過來的。”陸靖遠聲音淡淡,“她說江卓一前兩天說過要去找她,所以很有是在去醫院的路上被人帶走的。”
鬱少卿輕輕頷首,沒有再說什麼。
先去接了在外玩得樂不思蜀的衛元宵,三人才一同往機場而去。
……
某高檔公寓裏,一男一女隔桌麵對麵坐著。
女人不停的喝著酒,地上全是丟得亂七八糟的啤酒瓶。
蔣燁一臉心疼的看著對麵的女人,“書雁,別再喝了,再喝等會兒又要胃疼了。”
“疼就疼吧。”衛書雁重重的擱下了啤酒瓶,抹了把嘴角的酒水,精致的臉上滿是淚痕,“我父母不在了,一向對我最好的爺爺明麵上疼我,可私底下也偏心衛元宵,我就算疼死也不會有人心疼我。”
蔣燁連忙起身,走到衛書雁身旁坐下,“書雁,我啊,你還有我,我心疼你。”
“你?”衛書雁醉眼朦朧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笑了,“你有未婚妻,你還是去心疼你的未婚妻吧。”
蔣燁壯了壯膽,摟住了衛書雁圓潤的肩頭,放柔了聲音,“書雁,隻要你肯答應嫁給我,我馬上就回去和那個女人解除婚約。”
“嫁給你?”衛書雁怔怔的看著蔣燁。
蔣燁重重的點了點頭,“嗯,嫁給我。我可以不介意你所有的過去,隻要我們婚後好好的,我會疼你愛你寵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衛書雁仍舊怔怔的看著蔣燁。
對於蔣燁的神情告白,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甚至沒有任何反應。
蔣燁眼底精光劃過,狠下心,捧著衛書雁的臉,吻了下去。
衛書雁無意識的嚶嚀了一聲,可就是這一聲,如星星燎火般,激起了蔣燁極力掩藏的欲望,大掌試探性的往女人的衣服裏探過去。
見她沒有推開自己,立即一發不可收拾。
“書雁,我愛你……”
當兩人真正融為一體的那一刻,衛書雁動情的伸出手摟住男人的脖子。
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眼底有冷光極快的劃過。
不知過了多久,激情褪去,衛書雁趴在蔣燁的身上不停的喘著氣。
蔣燁緊緊的摟著懷中的女人,心中盡是滿足。
平複過來後,衛書雁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斯條理的穿著,麵上恢複一貫的清冷,“聽說你父親當年和何挽琴的關係不錯。”
蔣燁不知道衛書雁為什麼突然間這麼問,可還是如實的點了點頭,“當年我父親跟阮建才私底下搶何挽琴的事情,兩家的人幾乎全都知道。”
見衛書雁神色然變得奇怪,蔣燁問:“怎麼了?”
衛書雁轉頭看向蔣燁,似笑非笑,“阮星辰不是阮建才的女兒,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父親的。”
“不可能。”蔣燁幾乎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這個猜測,“蔣珩和阮星辰的婚約,當年就是我父親和何挽琴他們兩個人親自定下的,阮星辰不可能是我父親的女兒。”
如果是的話,那豈不是亂套了。
衛書雁見蔣燁不像是說假的,不由得疑惑起來。
既然不是阮建才的女兒,也不是蔣燁父親的女兒,那她究竟是誰的種?
蔣燁離開後,衛書雁推開客房的門。
裏麵,一個男人正被五花大綁著坐在地上,雙目死死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