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這句話,也沒等楚珊反應,而是直接掀開被子將被窩裏的楚珊單手抱了起來,大步走到門口,打開門毫不留情的就將人給丟了出去。
把人丟出去後,沈慕飛反手關了門,直奔洗漱間。
當冰涼的冷水兜頭而下時,眼中的熱意才消散不少,又衝了好一會,他才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涼水,然後走到浴鏡前來。
他清晰的看到浴鏡裏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進了水的原因,眼尾有些紅,像是被灼燒過一般。
他順著浴鏡一路往下,將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身上的浴袍沒有來得及脫,已經濕地不成樣子,滴滴答答的往地下躺著水,他是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的,卻一點都不覺得涼,反而還覺得身體裏像是有火再燒。
特別是自己的小腹。
他將視線從自己的胸膛移到小腹的位置,盯了好幾秒,然後將眼睛閉上。
當他閉上眼的那一刻,楚珊的麵容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他的眼皮上,腦海中。
腦海中的楚珊好像在笑,笑得一點都不文雅。
別人笑的時候都是露八顆牙齒,而她一笑,連後槽牙都能看得到,但他卻一點都不覺得粗俗。
他沒有睜開眼,隻是悄無聲息的將手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微啟薄唇,細語呢喃了一句:“楚珊,你沒有搶我被子。”
而被毫無預兆扔出門外的楚珊,此刻整個人正呈大字型趴在地板上。
前一秒她還在為自己的賴皮臉紅,下一秒就已經被丟到了門口,全身筋骨都像是被車輪胎碾了一遍一樣疼痛,哪裏還有時間觀察沈慕飛將她丟出來時,麵上的異樣。
她齜牙咧嘴的從地板上爬起來,想要回去找席大魔頭理論理論,不就是不小心睡了一下他的床嗎,要不要這麼簡單粗暴,她又不是沒長腿,自己刻意走的好嗎?
不過等她從地上爬起來,發現沈慕飛臥室的大門已經被關的死死的了,她伸手推了推,推不開,猜想估計是被從裏麵鎖了,所以要想找席大魔頭理論,是不可能的了。
但這不能代表她就能消氣,於是帶著滿腔怒火的她,直接飛起一腳,砰地一下踹在了席大魔頭的臥室大門上。
然後下一秒,楚珊就重新跌回了地板上,抱著右腳疼得眼尾都紅了。
作孽啊作孽啊,腿好痛。
楚珊一邊哭,一邊懷疑一自己的腦子裏是不是裝的都是豆腐渣,居然光著腳踹門,還用那麼大的力,這下好了吧,腳指頭都要給踢折了。
都說十指連著心,雖說是腳趾,但楚珊還是體會到了這種“都說”的感覺。
她抱著腳在地板上坐了好一會,終於將那陣鑽心的疼痛給熬了過去,才慢慢悠悠的從地板上爬起來。
她也不去找席大魔頭報仇或者理論了,畢竟是她先溜進了人家的被窩在先。
這要往小了說,那是霸占別人的床,但若要往大了說,指不定得懷疑她別有用心,貪圖席大魔頭的美色,故意跑過去的呢,所以這事兒扯不清。
他說完這句話,也沒等楚珊反應,而是直接掀開被子將被窩裏的楚珊單手抱了起來,大步走到門口,打開門毫不留情的就將人給丟了出去。
把人丟出去後,沈慕飛反手關了門,直奔洗漱間。
當冰涼的冷水兜頭而下時,眼中的熱意才消散不少,又衝了好一會,他才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涼水,然後走到浴鏡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