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眾生平等,沒有貴賤之分,重要的,是人品,安排見麵吧,珊珊。”
就這樣,在席老太太略帶佛性的催促下,楚珊微微顫顫地操起手機給徐媽媽打電話。
不過電話剛撥出去,就立馬被她給掐了。
結婚的事,不隻是席大魔頭沒跟家裏人報備,連她,也完全沒想起這一茬。
所以這個電話打過去,對徐媽媽和徐奶奶的衝擊性,可想而知。
不想讓徐奶奶徐媽媽的心髒收到強烈的衝擊,楚珊決定從長計議。
在席老太太催促加不解的視線下,楚珊快速將手機放回褲帶裏,嘴皮帶笑地對席老太太說:“嗬嗬,奶奶,這會正是孤兒院忙碌的時候,徐媽媽他們估計在照顧孩子們吃飯,我晚一點在給他們打電話。這會,我去看看沈慕飛,他在祠堂跪了好久了。”
說完,也不等席老太太反應,風一般逃離現場,再此回到祠堂裏。
沈慕飛還是跟剛才她離開時一樣,身板挺得筆直,跪姿端正得像具雕塑。
不過這具雕塑,在她進屋的那一刻,就立刻破了功。
他幾乎是在聽到聲響時,就立馬扭了頭,看到朝他走來的楚珊,有點不滿,有點委屈,還有點控訴。
他對她說:“怎麼去那麼久,香燭都滅了一注了。”
這個問題要楚珊怎麼回答,還不是隻能哄著,她快步走到沈慕飛麵前,貼身跪下,對他說:“跟奶奶多說了會話。”
晚飯是在沈家吃的,席欽和靳倩可能是不太敢回來,臨近飯點,才找了個人打電話給做飯的阿姨,說是公司工作多,今晚走不開。
席老太太聽了,隻用鼻頭哼了一聲,顯然不太關注那兩個人的去留。
這頓晚餐,不受待見的,除了席欽夫婦,還有沈慕飛。
沈慕飛還是沾了楚珊的光,勉強被同意從祠堂出來,坐上餐桌吃飯。
照著席老太太的意思,吃完了,還得回祠堂去跪著,沒有指示,多半是出不來的多。
席然最近很少回家,聽說是在外麵弄了個媒體工作室,專門發表女性刊物的。
所以這頓晚餐,上桌的,也就隻有三個人。
吃完晚餐,楚珊不太放心大寶兒,給金月灣家裏去了個電話。
電話是李媽接的,李媽告訴楚珊,大寶兒一直在等著,還沒睡。
楚珊心中感慰,讓大寶兒接電話,在電話裏同大寶兒說了幾句話,就去祠堂陪沈慕飛。
祠堂的蒲團很軟,起初跪在上麵,不覺得有什麼,但抵不住久跪,楚珊跪了沒多久,就覺得整雙膝蓋都痛了。
她又不敢喊痛,隻咬牙受著,不過身體難免會不受控製的晃蕩。
這時候,她莫名的羨慕沈慕飛。
果然,男人就是不一樣,跪的時間比她長那麼多,身板還是挺得直直的,跟沒事人一樣。
在心裏憤憤不平地想著,楚珊的身體又晃了晃。
這次有些晃神,晃動的弧度有些大,腦袋咚地一下咳在了沈慕飛的肩膀上。
“世間萬物,眾生平等,沒有貴賤之分,重要的,是人品,安排見麵吧,珊珊。”
就這樣,在席老太太略帶佛性的催促下,楚珊微微顫顫地操起手機給徐媽媽打電話。
不過電話剛撥出去,就立馬被她給掐了。
結婚的事,不隻是席大魔頭沒跟家裏人報備,連她,也完全沒想起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