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席二小姐的身份搬到他們店裏來,還真是吃不通,與他們而言,不過是商顧關係罷了。
剛才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了,是給足了席然麵子的,隻要她好生離開,不讓大老板一會出來看見煩心就是了。
隻是看這席二小姐半點不知趣,一直站在這兒不走,就跟落了魂似的,導購員就心生不耐。
她不過是個導購員,大老板好不容易親自過來店裏一次,要是在這裏鬧不愉快,讓她走人不過是一個眼神的事。
既然著席二小姐這麼不知趣,又是在自己說話不穩重惹惱了大老板的情況下,導購員也用不著細聲維護了。
導購員麵色淡了下來,語氣也沒剛才那麼和氣:“席小姐,您還有要看的服飾嗎?要不要在店裏繼續看看,隻是沈總過來了,我們總得有人跟著,要不您自己看看,看中了叫我?”
如此明白的逐客令,導購員就不信這席二小姐聽不出來,要是這都聽不出來,連她都要懷疑沈家的家教了,也怪不得他們大老板要從沈家出來。
席然還是有眼力見的,又或許不是眼力見,單純聽到導購員說沈慕飛。
她本就還怕著,這會聽到沈慕飛,立馬就想到一會沈慕飛出來看見她還在,肯定又會想到她剛才說楚珊的那些話。
沈慕飛那麼喜歡楚珊,而自己卻那樣說楚珊,要是沈慕飛看見她還在,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再也不敢繼續待下去,席然連忙轉身就往店外走,連看也沒看導購員一眼。
等走出去老遠,心情稍稍恢複平靜後,才後知後覺剛才那導購員似乎對她十分不禮貌,還有些輕視。
她哪裏受過這些氣,一個小小的導購員竟敢這樣和她說話,席然登時氣得不輕。
想著要回去好好教訓那導購員一番,一想到沈慕飛還在店裏,她又不敢去。
轉而又想著以後找個機會給那導購員找找麻煩,讓她丟了工作最好。
但又想到這是沈氏旗下的店,自己今天在這裏說了楚珊不好的話,後麵在裏麵看到這一切的導購員又遭了殃。
要沈慕飛不知道也就罷了,要是傳到他耳朵裏,指不定要說她是故意的,那才是真的死路一條了。
倒回去又不敢,私底下報複導購員又不能,席然快氣炸了,偏偏又什麼都不能做,隻好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吞。
席然又驚又怕,還很生氣的離開了商場,想著趕緊回家找自己母親。
萬一沈慕飛真的遷怒她要報複她,她也好找個倚仗,她是真的不想去國外了。
當初她就是因為間接害死了沈慕飛的母親,這才被沈慕飛一怒之下送去了國外,一去就是好幾年。
要是個和平繁盛的國家也就算了,偏偏是個又窮又小,還時常出現暴亂的國家。
她那些年出個門都是提心吊膽的,就怕在外麵遇到個搶劫的或者心懷不軌的壞人。
除了怕這些之外,害怕暴亂。
那個國家雖然小,卻是個不禁武器的,隻要有錢,就可以買到槍支,所以大街上經常發生槍擊事件。
所以這個席二小姐的身份搬到他們店裏來,還真是吃不通,與他們而言,不過是商顧關係罷了。
剛才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了,是給足了席然麵子的,隻要她好生離開,不讓大老板一會出來看見煩心就是了。
隻是看這席二小姐半點不知趣,一直站在這兒不走,就跟落了魂似的,導購員就心生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