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還不是愛嗎?
“那我要的也簡單,他每天能夠穿著寬鬆的運動衣陪我出去走走,偶爾陪我拍一拍寫真,偶爾陪我待一打工,偶爾跟我一起完成一個設計圖,沒事兒在逗我開心,這要求過分嗎?”
其實仔細想想根本就不過分。
沈慕飛這一刻才意識到,周圍的人全都在成全他們,想讓他們長相廝守,想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能得到這樣的朋友,已經是人生贏家了,不是嗎?
“你們之間缺少的隻是溝通,你把你想要的自由跟他說出來,他把他對你的擔心也說出來,這樣不就好了?”沈少勳抬眸,其實他根本就不敢說出口。
“恰好遇到,卻說不上歡喜,可能是時間把愛情已經磨滅了吧。”
沈少勳沉默了,再也不敢跟曾經一樣,把心中的愛肆無忌憚的說出口,多愁善感的她看似什麼都不在乎,其實內心的情感卻細膩的很。
沒想過辜負誰,卻到頭來保存了所有人的感情,唯獨辜負了自己。
這樣一個傻女人,他們不寵著誰寵著?
“我不是同意你出去的。”
沈慕飛沒好氣,氣衝衝的撅著嘴,繃著臉,“我跟你一起出去,你想去哪裏我都陪你,想吃什麼我都帶你去,唯獨不能離開我視線三米之外。”
眾人輕輕一笑:還說你不是寵妻狂魔,這重起來完全就沒別人什麼事。
“那好,那我以後也不會對你那麼冷漠了。”
入夜。
沈酒兒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卻就是肯定不了是哪裏不舒服,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
“先生,夫人的身體雖然虧空的太厲害,可是我檢查的時候她沒病沒痛!”大夫都快要哭了。
沈慕飛咆哮的聲音傳來,“沒病沒痛,渾身不舒服,你是跟我說她在裝病?”
“好了,你快走吧!”
沈少勳故作高深的把脈,輕輕的掀起她腹部的衣服,沈慕飛眸子簇著小火苗。
“別害怕,不會疼的。”
沈少勳一針過後,她睡了一樣,一把手術刀跟刀切魚似的,遊走她身體之上。
“擦汗!”
沈慕飛忍著,“五號!七號!十三號!不……我不行了,你來縫針……”
沈少勳狼狽的倒地不起,好在紀千華也住在家裏,他狼吼一聲,剛剛縫合結束,卻感覺到後背都涼了。
“沈少勳,你這樣讓我們拿什麼還你?酒兒,你一定要快點兒好起來。”
因為你是所有人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也是所有人感情唯一的希冀。
沈慕飛跟著在客廳裏,隻能苦苦等待,焦灼等待,有時候都有些後悔,曾經怎麼就偏偏走了那條引以為傲的不歸路,不去學醫?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飽受病痛無情的折磨,卻不能施以援手。
不知從何時開始,等待仿佛成為他們之間唯一的出路。
渾渾噩噩的等到黎明時分,她才有了隱隱醒過來的征兆。
“你終於醒了,感覺如何?”
臉色微微泛白,眼睛裏全是血絲,她話到嘴邊的關心,不知道怎樣說,她不知道自己會如何辜負這兩個男人的深情。
這難道還不是愛嗎?
“那我要的也簡單,他每天能夠穿著寬鬆的運動衣陪我出去走走,偶爾陪我拍一拍寫真,偶爾陪我待一打工,偶爾跟我一起完成一個設計圖,沒事兒在逗我開心,這要求過分嗎?”
其實仔細想想根本就不過分。
沈慕飛這一刻才意識到,周圍的人全都在成全他們,想讓他們長相廝守,想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