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循特別買了一個保險櫃,紅豔豔的結婚證被他鄭重地放了起來,嚴席有些無奈,到現在他對兩個人的關係沒有反應過來。
答應阿循的時候,他有一種像是上一次答應他,讓他呆在身邊時的感覺。兩人會是永遠在一起,隻不過在一起的名義友父子變成了戀人,關係更加的親密了一些而已。當然,應付他時不時的親吻也確實讓他有些不自在的尷尬。
不過阿循會這種身份的轉換接受的很快,紅色的結婚證已經被他領回來了,但是婚禮還沒有辦,別人有的,他們也一定要有。
他興致匆匆的,想要給嚴席舉辦一個最好的婚禮。
但是嚴席卻覺得沒有必要,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親人,多年的流浪更別提有朋友了,婚禮能邀請誰。兩個人孤單單的婚禮辦起來,沒有意思。
阿循聽了嚴席的想法,無奈之下隻好放棄了婚禮的念頭,因為兩個人的婚禮確實並不能讓爸爸感到多麼的開心,就算是他邀請到世界上所有的人。
婚禮的步驟省略了,接下來就是新婚度蜜月了,因為這是兩個人單獨相處的行程,阿循說什麼也不肯放棄了。
隻要當成一次普通的旅行,嚴席的接受度還是挺高的,見阿循態度堅決,他隻好問道:“好吧,去那裏呢?迷霧之林嗎?”
嚴席不喜歡熱鬧的地方,而山清水秀的旅遊勝地全都不如阿循的迷霧之林好,而且每一個迷霧之林的房子都非常有特色,就像是第一次他見到的空中的藤蔓蔓小木屋,後來阿循去他別的迷霧之林,他看到阿循直接將一個巍峨的大山打造成了一個宮殿,自然陡峭的山體和宮殿結合在一起,看著就非常的震撼,更別提還要住在裏麵。
迷霧之林他才去了兩個,據說其他的也挺有特色的,嚴席還是挺想去看看的。
而一旁的阿循聽到了嚴席的話,搖了搖頭,賣關子道:“不,不是去迷霧之林。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看到阿循這幅模樣,嚴席到真的有些好奇了,他疑惑地看著阿循,阿循就是不說。
度蜜月這三個字大大的刺激了阿循的動力,他沒用多長時間就準備好了一切,嚴席一直不知道地點,阿循也沒有事先帶他去買機票。他們整理好行李,坐車來到了郊外,阿循口哨一吹,狂風從上麵襲來,吹得一片塵土飛揚 ,一聲清脆的鳴叫,一隻巨大無比的鳥兒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灰色的,很像是前兩次載他們去迷霧之林的那隻大鳥。有了前兩次乘坐飛鳥的經驗,阿循為了舒適度還特地在大鳥的被子上弄了一個簡易的小木屋,雖然不寬敞,但是睡覺,喝個茶什麼的不在話下。
隻是可憐這鳥,無端的附上他們兩人的重量不說,還要托起一個小房子。
這些念頭在嚴席的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他看到熟悉的鳥兒,第一個反應就是看向了阿循,還是不是說去迷霧之林。
嚴席的眼神阿循來說太好辨認了,他賣關子地對嚴席的眼神視而不見,抱著他坐上了特大飛鳥號交通工具。
能被阿循一直寵幸的飛鳥速度自然是不在話下,不僅隻用了短短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而且一路上特別的平穩,根本感受不到一絲的晃動。因為大鳥的背上的小木屋,途中的舒適度自然也不在話下。嚴席還迷迷糊糊的睡了覺,等他醒過來的時候,阿循告訴他到了目的地。
嚴席下意識地往外麵看了看,碧海藍天,藍茫茫的一片,他們是在海中央?他回顧著四周,大鳥已經不見蹤跡,然而他還睡在了這個小木屋的床上。應該是阿循將小木屋從鳥背上搬了下來,放在了海裏。
海裏?
嚴席低頭,注意到固定小木屋的底部是一片寒冰。寒冰絲絲涼涼,冷氣一點點的往上冒,讓整個小木屋都涼絲絲的。這也是為什麼海上太陽那麼大,他卻一點都不感到熱,睡的很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