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有一天突然失蹤了,三天後才回來。師父問他去哪,他說無可奉告。氣的師父抄起戒尺打他手心。然後又不小心看到他脖子上有詭異的紅莓,師父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二師兄全程沒有為自己辯解過什麼,默默地承受著師父的教訓。直到師父打累了,仗著戒尺隻喘氣,二師兄說:“師父,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睡覺了。”
這下子差點氣的師父背過氣。
望著二師兄離去的背影,師父很傷心的跟我說他最有希望得道的一個徒弟也廢了。
我不平:“二師兄明明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師父你還最看好他,師父你太偏心了!”
師父長歎了一口氣:“丫頭,有種東西叫資質。你二師兄資質高,睡覺都能增長修為。你資質差,天天修習都沒有增進。哎,現在我倒是希望你有這種資質,畢竟你都沒人要。”
“師父,你太過分了!”
我真的生氣了。年少無知的我準備一言不合離家出走!我要下山去!
我運起輕功來到霧峰斷崖,麵對萬丈懸崖終於冷靜了一些。
其實本來也隻打算做做樣子,等師父來哄我回去的。
在我麵前的是霧峰斷崖。而清風觀立於霧峰之巔,高聳入雲,怪石嶙峋。能進入道觀的唯一通路被這道斷崖隔開,從此和外人斷了往來。我和師兄們都是從小便被師父帶到山上,從此除非學會禦劍術,否則便無法下山。
關於清風觀的往事,我們從來沒有聽師父說過。師父也從來不告訴我們當初他是怎麼進的道觀,隻說當我們修的正道,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我坐在斷崖邊看霧靄層層,安靜地等人哄我回去。
“對麵的姑娘,請問在下要如何才能到清風觀。”
崖對麵,男人不斷朝我揮手。我隱約可以看清他那張臉——玉麵紅唇,頗為英俊。
可惜我在氣頭上。便不屑道:“有本事飛過來啊。”
“在下做不到啊!在下已經在這苦惱了好幾天,可否請姑娘好心告知?”
我不理他。反正我所知的方法就隻有飛,他愛信不信。
那人許是以為我是故意裝高冷不告訴他,於是諂媚的同我說:“這位小仙女,煩請告知方法如何?若是小仙女願意,在下必有重謝,必要時在下以身相許也是可以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