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摔得尾椎骨生疼,卻顧不上自己,跪走了兩步趴在沈繼倫麵前,急忙問道:“沒事兒吧?我看看。”說著伸手去摸沈繼倫腦袋。
沈繼倫痛得回不過神,見他伸手過來,“啪”就給他打掉了,嘴裏罵道:“滾,你個二百五。”
以往他打李叢文,那都是做樣子,這次是真下了死勁兒,把李叢文痛得一縮。李叢文手也疼屁股也疼,卻還是哄他道:“我看看,別流血了。”
沈繼倫痛過了頭一陣最難受的時候,刷地站起來,顧著李石雷睡著了,壓低了聲音,卻還是能感覺到怒意:“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你聾啊?跟你說正事兒呢你猴急個什麼。讓開!”說著跨過李叢文,徑直走到臥室裏,進了衛生間,“啪”把門關實了。
李叢文在原地坐著“嘶嘶”抽了會兒涼氣,有些尷尬地站起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躊躇了一會兒,跟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道:“沒事吧?”
沈繼倫正在照鏡子,也沒看出後腦勺有什麼,但就是疼。他也沒說話,照完鏡子拉開門,無視了杵在那兒的李叢文,上床把被子一拉,睡覺了。
實際上怎麼可能睡得著?他隻是閉著眼睛生氣而已。片刻後李叢文關了燈,躺到他身後,輕輕碰了碰他被撞的地方,輕聲道:“明天帶你去抹點兒藥。”說完試探著去搭他腰,又被一把打掉了。
沈繼倫往床沿挪了挪,李叢文立刻跟著挪過去,認錯道:“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的。”
沈繼倫霍然翻身,氣道:“你就是故意的!你敢說你不是?你就是不想去給李石雷開家長會。”
李叢文見他說話了,趕緊道:“誰說我不去?我去!我不是不想去開家長會,我是不想聽你講道理。”
沈繼倫氣得猛然坐起身,又不知道自己要幹嘛,抓狂了好一會兒才給了李叢文一腳,差點兒把他蹬下床。
他在李叢文的痛呼裏氣道:“滾蛋吧你!滾去睡書房,你去跟你老板過日子吧!那麼愛崗敬業,沒時間給家裏人,你去跟電腦談戀愛吧!”
李叢文本意不是字麵上的意思,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踹了一腳,又被罵了,一時脾氣也上來了,從床上爬起來,真去書房了。
沈繼倫更氣了,麵色沉鬱地躺好,好半天都氣得肝疼睡不著,到一點過才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早餐桌上的氣氛卻意外的還可以。為了不讓敏感的李石雷感覺到,沈繼倫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高興,仍然和往常一樣。李叢文心裏雖然不高興,但他現在多少懂得小孩子的心理,也怕兒子不開心,所以表麵上也裝做沒什麼。
等到了幼兒園,李石雷去小操場跟值班老師一起做早餐了之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冷了下來。
李叢文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沈繼倫氣得恨不得再給他兩下,也轉身走了。
這一天,園裏的老師都感覺到沈繼倫不開心。李叢文公司就更不用說了,老總本來打算找李叢文談話的,看他臉色都歇了。
他自己也摔得尾椎骨生疼,卻顧不上自己,跪走了兩步趴在沈繼倫麵前,急忙問道:“沒事兒吧?我看看。”說著伸手去摸沈繼倫腦袋。
沈繼倫痛得回不過神,見他伸手過來,“啪”就給他打掉了,嘴裏罵道:“滾,你個二百五。”
以往他打李叢文,那都是做樣子,這次是真下了死勁兒,把李叢文痛得一縮。李叢文手也疼屁股也疼,卻還是哄他道:“我看看,別流血了。”
沈繼倫痛過了頭一陣最難受的時候,刷地站起來,顧著李石雷睡著了,壓低了聲音,卻還是能感覺到怒意:“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你聾啊?跟你說正事兒呢你猴急個什麼。讓開!”說著跨過李叢文,徑直走到臥室裏,進了衛生間,“啪”把門關實了。
李叢文在原地坐著“嘶嘶”抽了會兒涼氣,有些尷尬地站起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躊躇了一會兒,跟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道:“沒事吧?”
沈繼倫正在照鏡子,也沒看出後腦勺有什麼,但就是疼。他也沒說話,照完鏡子拉開門,無視了杵在那兒的李叢文,上床把被子一拉,睡覺了。
實際上怎麼可能睡得著?他隻是閉著眼睛生氣而已。片刻後李叢文關了燈,躺到他身後,輕輕碰了碰他被撞的地方,輕聲道:“明天帶你去抹點兒藥。”說完試探著去搭他腰,又被一把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