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項文軒問道,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死了,我是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
任何人都沒有想到一向健朗的國公夫人突然暴斃,而項文軒連夜趕了回去,雖然他身上有著傷,但是他也顧不上了這麼多。
兩天後,趕到了國公府,看到了府上掛著的白布,心裏沉入穀底,趕緊走了進去。
溫雪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個時候回來,直接衝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腰,楚楚可憐道:“相公,你終於回來了,你不在的這些天發生了很多事,我、嗚嗚,我也很害怕。”
項文軒看著她,眼中有著不耐,想起了當初是洛清雅救了他,而她卻說是她救了他,竟然如此欺騙他。
不由得,他推開她,冷冷得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娘親怎麼會死?”
溫雪搖搖頭,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是急症。相公,怎麼你一走,國公府就發生了這麼大事情?這其中保不齊有什麼陰謀?”
“我不是你相公,以後不要這麼叫我,等我娘親的喪期一過,你就離開國公府吧,放心,我會給你銀兩,讓你以後不至於流浪街頭。”項文軒冷淡到,抬腿向正堂走去。
然而,溫雪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用著極為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趕緊上前攔住了他,哭哭啼啼道:“相公,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怎麼能不要我呢?”
“你還說?當初我在院子裏被毒蛇咬,是洛清雅救了我,不是你救了我吧?”他質問道。
溫雪眼中閃過心虛,低下頭,然後又抬起頭,可憐兮兮得看著他,“相公,當初你並沒有問我這件事,我也就沒提起罷了。”
她這麼一說,他也才想起來,當初的確如此,他醒過來後,看到身邊的是溫雪,便以為是她救了他。不過,這些年,她有的是機會澄清此事,還有她之後不斷地陷害洛清雅,可見她是不想讓他知道事實真相的。
“多說無益,我不想看到你,念在你這麼多年照顧我的份上,我也不會把事情做絕,你走吧,離開國公府。”他依舊執著。
然而,執著的又豈是他一個人,溫雪也很執著,她並不想離開國公府,在這裏她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離開國公府,日子想必不會好過。
“相公,你不能趕我走。”她楚楚可憐得說道,然後撫摸自己的肚子,抬起頭,看向他,說道:“相公,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難道你真得忍心讓你的孩子沒有娘親,或者在國公府外吃苦嗎?”
頓時,項文軒猶豫了,心裏很亂,他奔來想要一門心思得追回洛清雅,可是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溫雪會懷孕。
溫雪看到他遲疑的樣子,心裏暗喜,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喃喃道:“相公,以後我和你,還有孩子一起生活,好不好?我離不開你們。”
她不知道的是,項文軒此時看她的目光尤為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