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賀被送來醫院的時候腦袋上冒了個大疙瘩,醫生診斷結果是重度腦震蕩。村裏有人說怕是以後得變傻子。結果這才一天就醒了,說話清楚得很,把醫生都嚇了一跳。
晚上劉根生跟苗翠花在兒子的再三要求下回村去了,病床上的劉小賀用手摸了摸包的像粽子的腦袋感覺跟平時完全一樣。
“奇怪……這才一晚上的功夫,難道真有那麼神?”劉小賀在被鄭凡拍暈之後腦袋不斷出現一段字“道法乃聚天地靈氣而成也,彙與丹田可施也,破陽方能入氣,入氣亦入道也。”
在床上思來想去還是不懂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睡之前發了個狠:“鄭凡,你給老子等著。”
第二天一早劉小賀就自行拆了紗布回去了,在回村路上他順道去買了把西瓜刀,倒不是要去砍那鄭凡,隻是不知道是哪個小人來買他家的西瓜,還順了他家的西瓜刀。
“不過這也好,順路去找找鄭凡的麻煩,讓村裏那些人看看,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劉小賀邊走邊想:“也不知道趙燕怎麼樣了?他那個禽獸爹就知道看錢…….”
鄭凡也是急了眼,在劉小賀家大吵大鬧之後才害怕,他一個人遠遠的在鄉醫院外麵像看看到底死了沒有?
“怕是沒得救了,看那兩眼珠子都翻的那麼高了!”
“不死估計也變白癡了。”
“沒得救了,那醫生都說了,叫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準備啥?不就是準備棺材嗎?!這話我聽的多了,你看,那電視上現在都這麼演。”陸陸續續有村裏看熱鬧的人從醫院出來,七嘴八舌的就給劉小賀定了個死。
鄭凡撿了個破草帽捂做臉嚇了一身冷汗,兩腿哆哆嗦嗦的回了村,剛進屋他爹的巴掌就扇了過了。見兒子六神無主心想壞了,忙問:“劉小賀到底咋樣了?”
“怕是活不了了。”鄭凡自己也被嚇到了,一說完兩腿就軟了。
“爹,現在該怎麼辦?我沒想要他命啊,拍他的時候都沒用邊兒,怎麼就那麼不經拍呢?”
“你也是鬼迷心竅,為了個賤人…….就咱家這條件,什麼家的閨女娶不到?非要那趙家丫頭。”鄭老頭點了支煙,這時候他老道就顯示出來了:“別急,公安局沒那麼快來,先去你舅舅那躲一陣,死都死了,那還能活過來?活著的人還得繼續活嘛!大不了多陪點錢進去。”
劉小賀回到村裏,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黑著臉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徑直往鄭凡的家走去,一路上身後跟了一大群人。
“這怕是要去報仇了,看這架勢今天不見血是不可能的了。”村裏的閑人又開始聊開了
“以前還沒看出來,這劉家小鬼也是個帶把的男人!”
劉小賀的一個姑姑看了一眼就馬上去跟劉小賀他爹報信去了,一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大侄子剛從醫院出來,別又吃了虧。劉根生與苗翠花一聽嚇的鞋都沒穿就跟著跑去鄭凡他家了。
劉小賀拿著刀站在鄭凡家的院子外麵叫罵:“鄭凡有本事出來,趙燕跟我跟定了。”劉小賀心裏盤算好了,乘今天人多,把自己跟趙燕的事嚷嚷開了,看你還有臉娶我睡了的女人。
“我跟趙燕睡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你管的著嗎?你給我出來。”劉小賀聲音越來越大,八字步左右來回。
“這趙家丫頭被他睡了?昨天趙老頭不還說沒得逞嗎?”村裏人又嚷嚷開了。
“八成是被這劉小賀睡了,要不那鄭凡怎麼會下死手弄他?”
“吱……”鄭凡家院子門開了,鄭老頭瞅著劉小賀半天,突然臉上像開了花似的大笑:“你沒死啊?!”
“你兒子才死了呢!”劉小賀氣極了:“好哇,你這老家夥是在盼我死啊,好讓你那兒子娶我的趙燕。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鄭老頭看著活蹦亂跳的劉小賀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從小就跟寶貝似的疼著,他自己一輩子強勢,村裏人沒有不怕他的,唯獨對這個兒子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管大事小事都依著順著,這回要是真坐了牢,恐怕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了。
其實鄭老頭昨天夜裏就盤算著怕是東邊的那幾塊最肥的田要保不住了。
劉小賀嚷嚷了半天覺得村裏人怕是都聽明白了,今天就要鄭凡出來給句話。
“把你兒子叫出來,昨天不是挺橫嗎?我今天就站在這,你叫他出來看看誰弄死誰?”劉小賀在鄭老頭麵前晃晃了手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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