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賀被掐的靈魂都要出來了,可還偏偏不能出聲,剛開始裝的死魚眼打擺子現在就是真的是——那是被疼的正常反應。
劉根生見兒子滿頭大汗就把衣服脫下來在一旁猛扇,兩隻渾濁的老眼布滿了眼淚。我恨劉二喜恨鄭大世,也恨自己。給兒子娶媳婦的錢都拿不出來,他覺得愧對了兒子。
劉小賀終於安靜下來了,口中不吐白沫全身也不抽搐了,因為他疼的暈過去了。
這是在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這狗日的好硬的指甲。”
劉小賀還不知道在這裏的所有人中,除了他家人恐怕就隻有這個鄭老頭不希望他死了。
鄭老頭摸了一把汗,伸手看了看劉小賀的眼珠子,終於舒了一口氣。
“沒事了,怕是暈過去了。休息一會就好。”鄭老頭抬頭對劉根生說。
鄭老頭說完又招呼幾個侄子把劉小賀抬到旁邊的大樹下,這都曬了好幾小時了,說不定又會中暑。三個侄子都轉臉看劉二喜。
劉二喜兩眼一瞪:“趕緊的啊!快抬樹蔭下去,可別把我大侄子給曬死了。”
這才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將劉小賀抬到樹下,這時苗翠花也不知從哪裏搞了一碗水,抱起兒子的頭,慢慢的將水喂給兒子。
鄭老頭在旁邊看了一會,覺得不是個辦法就對劉根生說:“老劉,你去院裏拿我的板車把你兒子運回去吧,我看了下他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這裏離鄉醫院又遠,現在太陽又毒,下午請個大夫去你家瞧瞧,錢嘛..我出。”
劉根生想想有道理,要兒子等下醒了又犯渾,那可就麻煩了。他轉身就去鄭老頭的院子裏推出板車將兒子平穩的放在上麵,又折了幾簇樹枝蓋在兒子身上。
“你說的那酒席錢,我們也不要了,咱家禁不起這樣折騰,等西瓜熟了,我把瓜賣賣,錢也差不多夠了。”劉根生邊綁繩子邊對鄭老頭說:“你叫你兒子鄭凡以後不要再來我們家,那趙家丫頭到底是嫁我兒子還是你兒子,這也等趙老頭和他閨女說了算。”
劉根生說話也不等鄭老頭回話就拉著板車走了,村裏的人一見沒熱鬧看了也是一哄而散,各回各家。
這劉小賀在家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後終於醒了。
回想起在鄭老頭家的事是又氣又驚,還好老子聰明,要不就真死那裏了。
“哎呦……”劉小賀用手摸了摸自己那腫的老高的人中,又是一陣狂罵:“這個老狗還真下的去手。你當是打樹樁嗎?”
“也不知道趙燕咋樣了!她那死狗爹肯定又打她了。”在床上的劉小賀翻來覆去。
劉小賀摸了摸自己的頭,仿佛是想起了什麼,急忙在床上亂翻:“找到了。”
對了就是這個羊皮卷,他還記得在醫院的時候,腦子中不停的出現這羊皮卷上的那幾句話,結果第二天他就沒事了。
“難道這真是什麼神書。”他記得這羊皮卷有16頁,最開始就隻有第一頁有短短的幾句話,後麵的16頁全部都是空白,上次第二頁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我還沒有放在心上,今天就要瞧個明白。
劉小賀打開羊皮卷第一頁依然是:“道法乃聚天地靈氣而成也,彙與丹田可施也,破陽方能入氣,入氣亦入道也。”
劉小賀繼續打開第二卷,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在紙上一閃一閃,這些美妙的字仿佛還在遊動,劉小賀趕緊吹滅了煤油燈,黑暗中頓時放出了光亮,在那一副羊皮卷上的居然是一副畫,準確的說是會動的畫,就好比連環畫一般。
不同的字閃亮出現的畫就不一樣,而這些畫全部組合起來可就像是動畫片一般,劉小賀看的如癡如醉,他這輩子沒有看過如此好看的畫。
那挺拔的高峰,幽深的草叢,又白又長的大腿,沒錯這居然是春宮圖!還是會動的活春宮。
這幅春宮圖就好比有靈性一般,在將主人順利吸引到的時候卻突然停止了,黑暗中的光亮頓時消失不見。
劉小賀急的跳下床就開始點煤油燈,他將燈放在床邊,想看個究竟,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了又變成了白紙。
尼瑪的逗我玩呢!劉小賀不甘心的抹了一把臉:“我靠,流鼻血了。”
劉小賀怕鼻血汙了羊皮卷就欲卷起,他忘了自己手上也沾滿了血。
就在劉小賀沾血的收碰到羊皮卷第二頁那一瞬間,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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