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善自從上次被阿香摸了褲子裏的錢之後,心裏就一直恨這個小媳婦,每天在家隻能數著糧過日子,到後來甚至要半夜出去摸地裏的紅薯玉米。
正所謂飽暖思銀欲,他天天飯都吃不起哪裏還有心思去想那事?不過這幾天郭大善又活過來了,每天睡覺前呼出一口氣都帶豬油,老郭今天見到阿香,他的心思又活泛了。
郭大善剛剛在桌上就沒怎麼喝,要心裏想著阿香,在桌子底下阿香就用腳勾過他好幾次,他心裏清楚得緊,這小媳婦又耐不住寂寞了。
後來瞎子硬要找他拚酒,今天他跟瞎子本來就不對付,腦子一熱就喝了起來,他心想:“老子當年還是農業站的技術員的時候就喝東家灌西家,還能被你個瞎子給喝趴了?”
兩人喝倒最後基本是半斤八兩,郭大善也是憋著一口氣才沒倒,他沒想到這個瞎子這麼能喝!
阿香推了推身邊的丈夫李大寶,李大寶打著呼嚕一點反應也沒有。阿香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她從床邊披了件衣服開始往外走。
阿香對自己屋裏的地形很熟悉,就算沒有光亮也能準確的判斷哪裏該怎麼走,她悄悄的來到大堂。
阿香準確的找到了郭大善的位置,她用手推郭大善,郭大善現在酒勁還沒有過,一點反應也沒有。阿香心裏有點著急,她在郭大善身上用力的掐了一把,郭大善還是沒有反應。
阿香心想:“喝喝喝,就知道喝,老娘都在桌子下給你暗示那麼多次……..”
阿香實在是太想男人了,她現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年紀輕輕卻要守活寡,李大寶那玩意用是能用,可是不禁用啊,她覺得自己才剛開始,那邊就完工了。兩人每次做完都要大吵一架。
阿香一隻用撫摸著郭大善的胸膛,一隻手開始解他的褲子。
郭大善還在做夢,夢裏他變成了臥龍鎮的書記,他的堂哥郭書記變成了現在的自己,他夢見自己在辦公樓裏批文件,大聲的責罵下屬辦事不力…….
郭大善在夢裏感到一絲巨疼,接著就醒了,阿香剛剛將郭大善剝了個光,見他還不醒,就在他那兒狠狠的掐了一把,郭大善口裏輕嗚一聲就醒了過來。
郭大善昏昏沉沉的醒來,感覺身上壓了一塊大石頭,他現在口幹舌燥,他伸手想推開身上的石頭,一碰才發現軟綿綿的。
郭大善腦子一個機靈就完全醒了,阿香在黑暗中笑嘻嘻的看著他。
“你個冤家終於醒了。”阿香輕聲在郭大善的耳朵邊吹氣。
郭大善心裏“咚咚”直跳,他輕聲說:“這可是在你家裏,你不怕你丈夫嗎?”
“那個死鬼睡的跟頭豬似得。”阿香說:“咋的,你怕啦?”
郭大善用上次一模一樣的口吻說:“我怕個球!”
兩人一下子就摟在了一起,阿香的小嘴立馬就送上了門,郭大善喝了酒本就口幹,他撬開阿香的唇就一陣猛吸,阿香口中的甘露不停的被郭大善吮吸進嘴裏,阿香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麻木了,直到兩人都快無法呼吸,這才分開,可剛剛分開又瞬間交織在一起。
郭大善兩隻手在黑暗裏亂摸,他急切的想要脫光阿香的內衣。
“砰…….”仿佛有什麼東西被兩人撞倒掉地上。
郭大善與阿香都是一驚,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這屋沒人吧?”郭大善心有餘悸的問。
“放心吧,婆婆住的離這房間遠,她聽不到,這是在大堂呢,隻有瞎子在角落裏。”阿香在郭大善的耳邊輕聲說。
“瞎子也在這裏?”郭大善心裏一驚,他對今天白天瞎子能跳個那個溝有點害怕。
“沒事,這老瞎子都瞎好十幾年了,隻要我們不說話,他哪裏知道,看他喝的那麼醉明天都指不定醒不了。”阿香安慰郭大善。
郭大善心想也是,瞎子今晚喝的不少,應該是醒不過來。
兩人停了一下又摟在一起,阿香已經被郭大善脫的光溜溜的,就等開壇作法了。
阿香跟郭大善不知道,就在兩人剛剛碰倒東西的時候,角落裏有個人翻了個身,沒錯就是瞎子,瞎子這些年眼睛不好使,所以練就了一耳好聽力。
瞎子剛來五星村那陣,常常有人翻他家院牆偷東西,這些人以為瞎子看不見,後來全都吃了虧沒人敢再去,瞎子也就是剛來那陣練就了半夜一有聲響就醒的毛病。
說也奇怪,瞎子瞎了一隻眼,另一隻眼睛白天也看不太清楚,可這隻死魚眼一到晚上卻是跟那貓眼睛一樣,瞎子覺得這隻眼睛晚上比白天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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