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賀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趙燕的小手,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趙燕一驚,“你這個傻子!”一邊心疼的叫嚷著,一邊猛地收回了手。趙燕隻覺得,自己的手都震得有些麻麻的,她抬起手來,看了一眼,卻紅了一大片。可想而知,這劉小賀是實打實地拉著燕子的手,打了自己的臉,而且這下手還不輕!
劉小賀也看見了趙燕紅彤彤的手心,禁不住嚇了一大跳,一把抓住了趙燕的小手,逮住了吹了又吹。一邊吹著,劉小賀還一邊哄著,“乖,燕子乖,不疼不疼!”
劉小賀一句話,直接把趙燕給逗樂了。她縮了縮手,笑嘻嘻地橫了一眼劉小賀,“你這皮糙肉厚的,打著不疼,我手心裏可疼咧!”說著,還把手舉高了一些。
“燕兒……你真好看。”
劉小賀的目光,太熱烈,燙的趙燕心窩子疼。趙燕這下子也覺摸著不對勁了,順著劉小賀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瞥見了自己那露出來的大半邊兒。
“呸!流氓!”趙燕別過臉去,因著手被劉小賀捉住了,也不能遮擋,隻能低著頭,盡量去遮蔽那大片的風光。
隻是,趙燕這一擠壓,卻將胸前的溝壑擠得更深了。
“好燕子,讓我親親……”劉小賀紅了眼睛,低下頭去,就把臉埋在了那幽深的溝壑之中。
“咕咚!”
一聲石頭落水的聲音,驚擾了兩個幾乎是快脫了衣服的人。
“媽了個逼的!”劉小賀一把爬起來,對著河對岸就罵了起來。“誰啊!沒見過夫妻兩個親熱的啊!”
這劉小賀說的是理直氣壯地,卻不想,一眼就瞥見了站在河對岸的王寡婦。
“嬸……嬸子……”
見到是王寡婦,劉小賀不由得一陣心虛。這些日子忙裏忙外的,不單單是冷落了趙燕,這王寡婦也是一次門兒也沒上去了。
王寡婦撩了褲管,一下子站到了河中心,看著對麵的那個小冤家,又看了一眼劉小賀懷裏的趙燕,禁不住啐了一聲,“喲嗬!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大村長和村長夫人呢嗎?這大清早的,在野地裏玩什麼新花樣呢?”
王寡婦的語氣裏麵,也是酸溜溜的醋意。
這三兩句,就把劉小賀和趙燕說的臉上一紅。
“嬸子……你,你自個兒洗衣服啊?我……我跟燕子還有點事兒,先回家去!回頭再跟嬸子賠禮道歉!”
幾乎是逃一般的,劉小賀一猛子抱起了趙燕,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下麵還頂著趙燕的腰部。
“呸!抱著我還想著那王寡婦!”趙燕心裏麵一陣不舒爽,直接一下子掐在了劉小賀的大腿根。
“哎喲!”劉小賀一陣呼痛,瞪了一眼懷裏的趙燕,“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
而後,老劉家的院子裏頭,傳出了一陣一陣的打雷聲。劉根生和小賀他娘站在院子裏頭,聽著兒子媳婦兒的動靜,兩張老臉都紅了。
“咱兒子,比你年輕行。”
小賀他娘紅了臉,轉過身就進了廚房。
劉根生愣了下。敲了敲水煙袋,跟在小賀他娘後頭走著。一邊走著,一邊還說道,“這叫虎父無犬子。”
而劉小賀和趙燕在房間裏頭,也嘿咻嘿咻地鬧了個夠。一下子,還真讓趙燕在床上丟盔棄甲。
劉小賀也把那月嬌寡婦的事情,給說了個通透給趙燕聽。趙燕當然也是一百個支持。
一大清早的,三星村和五星村村頭的大喇叭就鬧哄哄地吵吵個不停。大致內容,就是下午在村頭荷塘埂上開會。這村民們都有些納悶了,這是搞的什麼鬼名堂?這三星村和五星村一起發動村民大會,還都鬧到了一起?好事兒的,就開始琢磨了。這不會是要再打一架吧?
這兩個村子裏頭都是鬧哄哄的,誰也猜不透這個新村長劉小賀是打算做什麼。但是,也沒想多,各自都拎了個小馬紮,去了村頭荷塘梗上坐著了。
要說這荷塘埂上,倒也是個好地方,陰涼,又寬敞。容納個幾百人的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所以,村民大會一召開,這大家夥子都傻了眼了。這三星村和五星村,還是第一次這麼聚在一起的。除了前些日子的打架事件,這還真沒有這麼多人在一起過。
“呸!這不是三星村那群挖了咱祖墳的狗雜種嗎?”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罵了一句,緊接著,就是其他人的應和。“就是這幫狗娘養的!還打傷了我兒子!”
然後,三星村的人聽了,也不服氣了,一個個的也跟著罵起來了。“你們這些娘西皮的,一個個的跑來我們三星村的村民大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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