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放過狗咬你?”錢順發紅著脖子問。
“沒有。”劉小賀說:“叔在村裏,對我算不錯了。”
“小賀,今天叔這個事,你得幫忙。”錢順發說:“叔今天全是被瞎子給坑的,那個老雜毛,明知道我家沒有田種,估計放個套讓我鑽。”
劉小賀想想讓錢順發再進合作社也不是什麼大事,隻要回頭給瞎子說一聲就好。
“叔,你放心,明兒我就找瞎子說。”劉小賀說。
“那叔就放心哩!”這下錢順發心裏算安定了,那瞎子總不能不聽村長的吧。
王三梅又炒了2個菜,還烙了幾個雞蛋餅,她夾一個雞蛋餅給劉小賀。
“村長,來嚐嚐我烙的餅。”
劉小賀吃在嘴裏,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跟王寡婦做那事後,王寡婦就給她烙了幾張雞蛋餅,當時王寡婦還叫他別忘了她。
王三梅扒拉著碗的飯,時不時看一眼劉小賀,她不知道劉小賀是否還記得那晚的承諾。
“小賀,叔不行了。”錢順發站起身東倒西歪的說:“人老了,這酒量也差了,叔陪不了你,讓你嫂子陪你喝幾杯,她平時沒事也喝。”
錢順發這話倒是真的,整個五星村中要說女人能喝酒的,恐怕就隻有王三梅了。
王三梅喝酒是從嫁給錢順發開始的。
新婚晚上錢順發就不行,王三梅幫著弄了半天就是不舉,當晚王三梅還認為是累的,可後來錢順發一直不行。
當時王三梅小,臉皮薄又不敢往外說,每天晚上她都在床上忍著,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也想過出去找漢子。可錢順發看的嚴,她根本沒機會。後來她發現隻要喝醉了,就什麼事都忘了,於是她便開始喝酒。
幾乎每天晚上她都跟錢順發對著喝,喝暈了,就爬上床一覺睡到天亮。
錢順發站著原地邁著迷蹤步說:“小賀,跟你嫂子喝,你嫂子能喝,喝醉了就在這睡,有地方。”
錢順發搖搖晃晃的鑽進自己屋裏睡覺去了。
王三梅給自己倒了一杯,說:“來小賀,嫂子陪你喝。”
在外人麵前王三梅都是叫劉小賀村長,隻有兩人獨處時,她才會叫小賀。
劉小賀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開始喝,你一杯我一杯,王三梅酒量也大,陪著劉小賀直接把一玻璃罐白酒喝了個空。
劉小賀發現自己與王三梅之間仿佛無形中多出了一堵牆,這要是以前,自己肯定跟王寡婦摟在一起親熱了。
王寡婦眼神迷離,臉色掛著兩朵桃花,身子軟的像一灘泥,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劉小賀,她想劉小賀,想他身上的大家夥...
“我說幾位,今天可是你們自願退出合作社的,不是我瞎子逼你們的吧?”瞎子對著身邊的幾位說。瞎子這真正算得上又逆襲了一次,從被村裏人嫌棄的瞎子,到現在每家每戶都恨不得巴結的狗頭軍師。好久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何不逍遙快活?
“哎呦..我的爺,你就放過我們吧。”其中一個同樣拿著拐的說:“爺.你知道我們的情況,要不是沒辦法,誰會去討飯啊?”
來求瞎子的幾人,就是先前去求劉小賀的那幾個要飯的。
瞎子可沒那麼多同情心,當初他遭難的時候是嚐盡了人間冷暖。
幾個要飯的見瞎子態度強硬,帶頭的一個老的說:“那我們不能進,錢順發家裏也不能進。”
瞎子一聽覺得奇怪,說:“錢順發今天也是自願退出的,當然不會再讓他進。”
“那好嘛。”老的說:“剛剛我可是見錢順發家的王寡婦請村長去家裏喝酒了。村長不能偏私,要是錢順發家再進,那我們也要再進。”
“誰都知道王寡婦是個破鞋,今晚村長怕是要穿穿這個破鞋了。”其中一個小點的陰陽怪氣說:“這錢順發倒真是舍得。”
瞎子一聽還有這事,這要是村長真答應了錢順發,他倒也不好阻攔,今天瞎子搞這套把戲,就是想讓那些偷懶耍滑頭的自願退出去,當然搞公社時瞎子可就是一把手,知道這群蛀蟲會影響其他人。
“我雖然是管理合作社的,但是你們別忘了,村長才是合作社的社長。”瞎子沒敢保證錢順發的事,他不耐煩的說:“有本事,你們也給村長找個女人去。”
“轟....轟...”
瞎子睜著一隻獨眼抬頭看了看天,他鄒著眉,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咦?這天是怎麼回事?”幾個討飯的也盯著天空,“剛剛還一片雲都沒有,這會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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