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起惡性綁架案件,歹徒簡直是喪心病狂,膽大包天。對這樣的犯罪分子,我們的原則就是堅決打擊。更何況,李國榮先生在西海投資了大筆資金,我們西海警方更有責任營救他。”錢和平讓大家相互傳遞了李國榮的大幅照片:“案情就是命令,立刻設卡,主要是公路上……”
“是。”幾路警察分頭行動。
錢和平抄起電話,給劉長河也報告了一聲,雖然他們都早知道李國榮廣州被綁架的消息,但是,劉長河應該不知道協查通告的事情。
“廳長,兄弟單位來通告說歹徒很有可能潛入西海。”
“嗯。”劉長河威嚴地應了一聲。
“我已經布置設卡檢查。”錢和平繼續報告說。
“好。”劉長河掛了電話,立刻撥通了晏冬的電話:“廣州警方和你的判斷一致,幽靈上校帶著李國榮潛入西海了,你務必盡快找到他,確保李國榮的人身安全……”
“是。”晏冬回答說。
黎明,薄霧繚繞,遠山若隱若現。
西海城外,一輛長途大客車緩緩地停靠在馬路邊,從車上下來了七八個男人,提著黑色的旅行包。他們正準備離開公路的時候,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警車裏是刑警隊長許遠山和他的助手小李。
“許隊,這些人怎麼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下車呀?”小李一邊開車,一邊說。他和許遠山剛剛巡邏到這裏。
“過去看看。”許遠山果斷地說。
小李猛地打了一個方向,警車“嘎”地一聲,刹在幾個人前麵。
兩人跳下車,許遠山亮出警察證件,大聲說道:“我們是西海公安局的,請大家把身份證件拿出來。”
許遠山已經看清楚了,站在路邊的人有七個,五個皮膚黝黑,顴骨高高突出,神色冷漠。另兩個男人三十多歲,麵無表情,非常冷靜。
七個人恍若未聞一般,沒有人看兩人一眼,也沒有人動。
“請大家把身份證件拿出來。”許遠山感覺這幾個人有點奇怪,提高了聲音,一邊警惕地注意他們。
“身份證?”一個四十多歲,高高瘦瘦,穿黑體恤衫,黑褲子的男子看了一眼許遠山,又看了一眼小李,嘴角抽動了幾下,淡淡地說:“我沒有身份證件。”
“我們是在執行任務,請你們配合。”許遠山厲聲喝道。
這個人冷笑。他的手已經不慌不忙地從皮帶上拔出了一把刺刀。
烏黑的刺刀,一尺多長,不見一點光芒。
“不許動!把凶器放下。”許遠山吃了一驚,他才感覺這些人來曆可疑。慌忙拔槍。
小李也開始拔槍。
他們的槍都還沒有拔出來的時候,這個人黑衣人突然動了,一步就跨到兩人身邊,更快的是他的刺刀,刺刀一閃,一落,閃電一般紮進了許遠山的胸膛。
許遠山看到自己胸膛裏的血如一支箭一般竄了出來。
渾身已經變冷,耳邊的一切,都變得很遙遠……
小李驚叫了一聲,叫聲陡然停止,因為那個黑衣人的刺刀又已經紮進了他的胸膛。
“這是一起惡性綁架案件,歹徒簡直是喪心病狂,膽大包天。對這樣的犯罪分子,我們的原則就是堅決打擊。更何況,李國榮先生在西海投資了大筆資金,我們西海警方更有責任營救他。”錢和平讓大家相互傳遞了李國榮的大幅照片:“案情就是命令,立刻設卡,主要是公路上……”
“是。”幾路警察分頭行動。
錢和平抄起電話,給劉長河也報告了一聲,雖然他們都早知道李國榮廣州被綁架的消息,但是,劉長河應該不知道協查通告的事情。
“廳長,兄弟單位來通告說歹徒很有可能潛入西海。”
“嗯。”劉長河威嚴地應了一聲。
“我已經布置設卡檢查。”錢和平繼續報告說。
“好。”劉長河掛了電話,立刻撥通了晏冬的電話:“廣州警方和你的判斷一致,幽靈上校帶著李國榮潛入西海了,你務必盡快找到他,確保李國榮的人身安全……”
“是。”晏冬回答說。
黎明,薄霧繚繞,遠山若隱若現。
西海城外,一輛長途大客車緩緩地停靠在馬路邊,從車上下來了七八個男人,提著黑色的旅行包。他們正準備離開公路的時候,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警車裏是刑警隊長許遠山和他的助手小李。
“許隊,這些人怎麼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下車呀?”小李一邊開車,一邊說。他和許遠山剛剛巡邏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