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無頭案,所以齊王才會大膽下手。
趙晏清繼續老神在在呆在靈堂一側,他現在要做的隻能以靜製動。陸文柏究竟查到什麼,過幾天就會知道了。
***
陸府,謝初芙早已梳洗好,用過熱乎乎的早飯。一碗紅棗桂圓粥,一小籠的包子,再有半個酥餅,吃得肚子滾圓。
石氏看著她眼底淡淡的烏青,直心疼:“這半夜就熬得臉色蠟黃,一會快去歇著吧。”
“不歇了,我還是想去看表哥升堂。”謝初芙懶懶靠在椅子裏,“表哥早上去衙門前還讓您轉告升堂的事,他還是希望我去的。”
“你理他做甚,就是想顯擺他的本事,破個小案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
石氏毫不留情狠批兒子,謝初芙聽得直樂,真是知子莫若母。雖然她表哥有那麼些愛賣弄和臭美,但該捧個人場還是得去捧的,而且她舅舅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權當出去散心了。
得了石氏允許,謝初芙就回屋換了套男裝,戴上淡黃襆巾。她照了照鏡子,又往臉上再撲了些黃粉,遮掩太過白皙的膚色。
這朝代都以男子陰柔為美,她穿男裝是有些娘氣,但再娘也娘不過大街上撲粉的那些男人,那才是妖嬈一枝花!
穿戴好,謝初芙帶上蘇木出門,先去了小池邊,看到元寶正伸著脖子,而她從睿王府撿回來的小烏龜正顫顫巍巍往它背上爬。
元寶看到她,不停眨眼,還扭著脖子去拱新來的小家夥,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謝初芙伸手去拍拍它背殼,順手把小烏龜捏起來放它背上:“不能欺負金子啊,你們要相親相愛。”
蘇木在邊上聽得嘴角一抽,對自家姑娘的起名能力不敢苟同。元寶、金子,真慶幸當年她們是國公爺取的名,不然她現在估計是叫銅板了。
那頭,元寶四肢一癱,像極了是在自暴自棄。謝初芙又逗了它一會,這才把手中扇子一展,大搖大擺出府了。
到了大理寺審刑司門口的時候,那裏已圍滿了百姓。平時升堂並沒有那麼熱鬧的,也許是因為這回出事的是個楚樓女子,那富商要為情人捉拿凶手一事被當愛情故事傳揚,這些都是少見又為人樂道的事,調動起了百姓的好奇心。
謝初芙走到人群後踮腳,發現要擠進去有些難,而且裏頭已經開堂了,隱約傳來一句盈柳你再說說你當日去見死者煙雲的情況。
謝初芙心裏就嘀咕著這個名字——
盈柳,死了楚樓女子煙雲的好姐妹,還有個挺特別的身份,她現在是那個要為煙雲贖身的富商的小妾。
陸承澤的信裏寫著,是盈柳說動讓富商為煙雲贖身。
她想著,又繼續側耳去聽。隻是人多嘴雜,時不時有人低聲說話,夾雜在一快就跟蜜蜂似的嗡嗡在耳邊作響。
謝初芙就想往裏頭擠,蘇木忙勸她:“公子,小心被人踩到了,我們就在這裏聽聽。”
可這裏聽不清啊,謝初芙搖頭,看準一個縫隙準備擼袖子上。突然人群裏轉過一個腦袋,朝她大喊著揮手:“言兄,言兄!真的是你啊。”
根本就是無頭案,所以齊王才會大膽下手。
趙晏清繼續老神在在呆在靈堂一側,他現在要做的隻能以靜製動。陸文柏究竟查到什麼,過幾天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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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府,謝初芙早已梳洗好,用過熱乎乎的早飯。一碗紅棗桂圓粥,一小籠的包子,再有半個酥餅,吃得肚子滾圓。
石氏看著她眼底淡淡的烏青,直心疼:“這半夜就熬得臉色蠟黃,一會快去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