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已經是落滿了灰塵,少年舊事讓人神往。
趙晏清眼中有柔情,很快卻又恢複平靜,物如舊,卻是物似人非!
他收回手,神色冷漠離開了睿王府。
永湛等得不平靜,見到他安然出來這才算是把心放回肚子裏,匆忙結伴步行離開,到了遠處一個巷子裏才上了馬車。
趙晏清把那張泛黃的紙交給他,指著第一個和第二個名字說:“這兩人已經到了年紀放出宮,你去查這兩人現在何處。查到了不要驚動,有重要的用處。”
那是伺候他母後的宮人,要想知道當年賈春雲究竟怎麼死的,就隻能找到這兩個人。
永湛看他的眼神就全是崇拜。
他們家殿下是怎麼找到這東西的!這種東西不應該是在宮裏,還等閑不能查到,怎麼睿王府裏有。
趙晏清知道自己這趟是很冒險的,也不想解釋,問道:“陳家人離開王府後,你派的人跟著怎麼說的。”
“他們發現了我們在跟蹤,是甩開了一回,但甩開的時間不到一刻鍾,也不是在十五那天晚上。所以不太可能是他們去放火殺人和把人溺死。”
“有沒有可能是留在京裏的其他陳家人所為。”
“這個已經讓左先生去查了,他和陳家人接觸最多,還有多少人潛在京城也是他最清楚。”
等見到左慶之後,給到趙晏清的消息也是陳家人近來根本沒有異動。
左慶之表示不理解:“殿下,為什麼要查這麼一個燒死的富商,這裏頭能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趙晏清沒有回答,給了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目光,把人看得心裏直打鼓,立即噤聲不敢說話。
等從正院離開,左慶之拉了永湛到一邊說:“殿下回京後就怪怪的,永侍衛不覺得嗎?”
說怪,永湛這個貼身的自然覺得有的,但又說不上來。他沉吟著說:“是有點,也就是變得更喜潔了,可能還是被睿王那事鬧的,那陣子我們誰不怪怪的。”
也是。左慶之知道睿王事情可能暴露之後,再又發現有內鬼,每天都在疑神疑鬼,他自己也變得怪怪的。特別是被齊王打過一回。
“你好好照顧殿下,有什麼再同我說。陳家那裏不管怎麼樣都是殿下的外家,殿下現在鬧得那麼僵,我也不好再往陳家傳信去勸他們什麼。你可得看好殿下,不要讓他做糊塗事。”
糊塗事......殿下放了睿王親兵這算糊塗事嗎?
永湛想到自己親手把人都放走了,心虛地摸鼻子,應付道:“先生你放心吧,隻要你好好給殿下調理身子。”
左慶之這才走了。
等回到室內,永湛發現趙晏清已寫好了一封信,見他進來把信封好,又要出府。
永湛隻得跟上,發現他去一家當鋪,贖了一枚成色不錯的玉佩回來,後來也沒提送信的事。
好像他們家殿下是十分古怪。
***
初芙午歇起來一刻鍾,禮部派來量身的人也到了。
來人動作利落,沒花多少時間。而且王妃服製都是有嚴格規製的,也不必選花色,跟禮部來人客氣幾聲,再包個紅封打個賞也就辦妥了。
指腹已經是落滿了灰塵,少年舊事讓人神往。
趙晏清眼中有柔情,很快卻又恢複平靜,物如舊,卻是物似人非!
他收回手,神色冷漠離開了睿王府。
永湛等得不平靜,見到他安然出來這才算是把心放回肚子裏,匆忙結伴步行離開,到了遠處一個巷子裏才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