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顆心就定了。
再到太後宮裏,初芙便再沒了緊張,陪著太後用早膳,哄得老人高興一直笑。太後還想起元寶來,說可惜這會冬眠了。
初芙就想到睡夢中的元寶也被綁了朵紅綢花跟嫁妝一塊送到王府的事,太後聽到又是笑得樂不可支。
“禮部這些人,真是事無巨細。老四,你可得好好對元寶,那也是哀家心裏頭的寶。”
趙晏清聽得嘴角暗暗一抽,這話好像說得他連隻寵物都不如!
他就想起自己用毛筆戳那小東西的樣子,它當時還想咬他來著。
兩人在太後那裏用過早膳,最後還要再到陳貴妃宮裏去一趟。
陳貴妃被明宣帝監控著,夫妻倆當不知道,很有默契的根本不讓陳貴妃多話,略坐一會就離開了。
陳貴妃有種叫天天不應的絕望,臉色灰敗坐倒後,半天也沒能緩過氣來。
不管是朝中還是宮中,都安安靜靜的,初芙上了馬車後心中總是不安,和趙晏清說道:“你的人最近有打探到什麼消息嗎?”
“沒有。”他側頭,正好看到一束陽光落在她鬢發上的鳳尾步搖上。
步搖墜著的紅寶石流光華轉,她眉角眼梢間是初為婦人的嬌媚風情,讓他一刻都不想眨眼。
“總覺得太過平靜了。”
“馬上就年關了,換了是誰人,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再作亂。議和在即,如若這個時候有人作亂,把要事攪了,父皇絕對震怒。”
“所以,其實還是為著那個位置去,才會顧忌陛下的對不對。”
“該喊父皇了。”趙晏清伸手去將她摟到懷裏,視線灼熱。
初芙心裏裝著事,沒留意,繼續說:“我總覺得父皇壓著貴妃宮中發生的事,心中有別的打算,或者父皇也察覺到了什麼?”
身為帝王,也怕兒子之間發出禍起蕭牆的事吧。
上回劉家和陳家的,明宣帝不就是兩頭平衡了,不輕不重罰了劉家。這回陳貴妃出事,應該會牽扯到他四子,所以他有所警惕了?
“不管怎麼樣,總會有端倪顯出來的,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這個時候連鬥得不死不休的大臣都不敢亂來的。”
初芙想想也是,也就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依在他胸膛上說話。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睡著了,等到清醒的時候,是馬車突然顛簸。
她迷迷蒙蒙睜開雙眼,眼前很暗,是被趙晏清緊緊擁在懷裏,馬車搖得特別劇烈,外頭是永湛高呼護好馬車的聲音。
她一下就清醒過來,趙晏清看到她睜了眼,安撫道:“別怕,沒事。”
她緊緊回抱著他,知道他在努力維持兩人的平衡,她這時聽清外頭一陣陣的狗叫聲。
那狗叫聲很快就從凶狠化作了淒厲和咽嗚,最後再也沒有了。
馬已經被車夫安撫好,馬車不再搖晃,趙晏清這時才鬆開初芙,檢查在混亂間沒有讓她撞到哪裏。
“齊王殿下,十分抱歉,可有驚著殿下。”
一口跟嚼著舌頭的漢語傳到車廂內,初芙聽著眉心一跳。
她一顆心就定了。
再到太後宮裏,初芙便再沒了緊張,陪著太後用早膳,哄得老人高興一直笑。太後還想起元寶來,說可惜這會冬眠了。
初芙就想到睡夢中的元寶也被綁了朵紅綢花跟嫁妝一塊送到王府的事,太後聽到又是笑得樂不可支。
“禮部這些人,真是事無巨細。老四,你可得好好對元寶,那也是哀家心裏頭的寶。”
趙晏清聽得嘴角暗暗一抽,這話好像說得他連隻寵物都不如!
他就想起自己用毛筆戳那小東西的樣子,它當時還想咬他來著。
兩人在太後那裏用過早膳,最後還要再到陳貴妃宮裏去一趟。
陳貴妃被明宣帝監控著,夫妻倆當不知道,很有默契的根本不讓陳貴妃多話,略坐一會就離開了。
陳貴妃有種叫天天不應的絕望,臉色灰敗坐倒後,半天也沒能緩過氣來。
不管是朝中還是宮中,都安安靜靜的,初芙上了馬車後心中總是不安,和趙晏清說道:“你的人最近有打探到什麼消息嗎?”
“沒有。”他側頭,正好看到一束陽光落在她鬢發上的鳳尾步搖上。
步搖墜著的紅寶石流光華轉,她眉角眼梢間是初為婦人的嬌媚風情,讓他一刻都不想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