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也還下著,不過見小一些,沒什麼聲音。
又下雪了。
初芙皺眉:“可別再出事了。”
“今天除夕,我們王妃就別憂國憂民了。”趙晏清笑了,還伸手去按了按她肚子,“什麼時候憂慮一下這兒?”
一大清早的就又不正經。初芙拍開他的手,其實她倒不覺得那麼有孕好,畢竟年紀太輕。趙晏清被她拍開手,又是笑:“我們不著急,等你滿十八了再說。”
初芙就又睃了他一眼,似乎在質疑。既然要讓她滿十八,他就別那麼努力耕耘,還回回都在裏頭。
她是不是要考慮避孕的事?
趙晏清見她側了頭在思索什麼,還是笑。
他既然說了等她再長長,正然是早有籌劃的。
齊王服毒多年,三次拔毒究竟能不能清完,他心裏也沒底,肯定擔心對胎兒有害。左慶之也不敢胡鬧,早早為他備了不傷身的避孕藥,總得讓他再緩個一兩年看看。
今日要進宮,夫妻倆用過早飯就開始打點進宮的事,午間也沒有歇息,禮服一件一件穿下就該出門了。
這間趙晏清還抽了空到外書房一趟,陸承澤送來了幾份東西。賈永望賣宅子的字據,還有銀樓的和賈永望以前與人來往的一些帳目,都是抄謄的,趙晏清就發現一個有意思的地方。
賈永望在八月十六日後所有立據上麵都會寫上日期,並且會在日期前寫下‘立於’某年某月某日,以前他和人往來都隻直接書上某年某月某日。
一對比之下十分突兀。
立於......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樣,用拆字來拚出訊號,確實是毅王所為?
他把這些東西都帶到身上,跟著初芙乘馬車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都給她看。
初芙這才知道他昨晚上半夜起來又為了什麼事。
她眸光就幽怨極了:“為什麼不喊醒我。”明明是她先想到拆字的。
這個年頭傳密訊,要麼是拆字,要麼是再對應一本書,按照信裏的提示去查某頁某行的字。要麼就是掐頭去尾的藏字詩或話。
不想她撞對了一樣,結果卻是他人破譯的。
初芙自然不高興。
趙晏清摟著她,指著紙上那些突兀明顯的地方,說:“我覺得我們可能隻是猜對其中一樣。賈永望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故意留下信息,肯定是想報複那個要殺他的人。但如若我們沒留意到呢,這樣的訊息就掩蓋了。”
“所以他可能不是給我們報訊息的,應該是還有別人。”
“別人?”初芙想了想,說道,“陳王舊黨?”
趙晏清點點頭,“極可能毅王和陳王舊黨有聯絡,兩波人有合作,賈永望想提醒其它他人,要提防毅王。”
“黑吃黑?”
這也太複雜了吧。
“瓦剌王子在和人傳信,這人可能是毅王,也可能是陳王舊黨。此事找個時間跟你爹爹說一聲,有了源頭總比一抹黑的查有用。”
初芙心情沉重。如果毅王和陳王舊黨有聯係,那麼肯定就是皇位。一幫能賣國的人,可能會和當朝皇子乖乖合作嗎,這裏頭恐怕還有更深的算計,搞不好就是覆國之禍。
這會也還下著,不過見小一些,沒什麼聲音。
又下雪了。
初芙皺眉:“可別再出事了。”
“今天除夕,我們王妃就別憂國憂民了。”趙晏清笑了,還伸手去按了按她肚子,“什麼時候憂慮一下這兒?”
一大清早的就又不正經。初芙拍開他的手,其實她倒不覺得那麼有孕好,畢竟年紀太輕。趙晏清被她拍開手,又是笑:“我們不著急,等你滿十八了再說。”
初芙就又睃了他一眼,似乎在質疑。既然要讓她滿十八,他就別那麼努力耕耘,還回回都在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