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來的證物,恐怕都是太子杜撰的!
但太子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保齊王!
怎麼可能?!
太子所為安然出乎他們意料,更讓人不可理解,一道重擊,將他們所有的計劃都打得粉碎。
太子字字鏗鏘,能言善辯的言官們臉色死灰,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有一人突然就重重磕頭,高喊:“陛下,臣絕無誣蔑齊王之心,而是字字實情。太子殿下分明是在包庇齊王,陷害毅王!”
“我供出毅王就是包庇齊王,那你們句句要齊王的命,是否也可以理解為是在包庇毅王?!父皇,兒臣有證據,無包庇之談。更何況,齊王與兒臣又非一母同胞,為何兒臣要包庇,不過是不想有人毀我趙家江山,來日兒臣要無顏去見列祖列宗!”
平素溫和的太子,也會誅心一套,那名言官被堵得張著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後竟是站起身來,心中一橫。
“臣敢以死證清白!”
言官向來不怕死,反倒以死進諫是他們最為驕傲的事,而帝王最怕的就是這些言官不要命的樣子,死一個他一生的政績都會被劃上汙點,甚至在後世被人所謂會。
明宣帝聽著言官又來這種以死相逼一套,也是笑了,大手一揮:“你要以死證清白,自去,朕查過太子給的證據之後,你是白死或是畏罪自盡,自然也會公告於天下。”
帝王居然也有不吃這一套的時候,那站起身的言官臉上陣紅陣青,太子嗤一聲笑出聲,諷得他真恨不得要一頭撞死。
其餘人有種大勢已去的悲戚感。
明宣帝顯然是聽信了太子,換了是他們,他們也得信。
一朝儲君自請罪,字字有力,太子是被人換了吧!
站著的言官腳一軟,跌坐回地上,已有人開始喊冤,說並無和毅王勾結,隻是得來消息,怕齊王亂了大統。
明宣帝隻冷冷看著他們,淡聲吩咐:“錦衣衛,把這些言官就地審理,反正都想名留青史,他們不會怕死。”
這是開朝以來,首位皇帝要對言官用刑,而且就在這太和殿外。
太子身後一片喊冤聲,萬鴻羽心中一凜,當即令命並傳達:“佞臣亂政,誣蔑皇子,以下犯上,今聽聖令,審!”
錦衣衛大聲應喏,已有人轉身去取庭杖。
趙晏清聽著塵埃落定的聲音,心中生痛,久久才睜開眼。他卻看到了明宣帝接過張德手中的傘,一步步往兄長那去,太子看著帝王前來,眼眶一熱已忍不住咽嗚出聲。
在他身上已肆意澆了許久的雨水被大傘擋住,他亦被明宣帝抬手拉了起來。
已是一般高,甚至是超越了父親的太子,眼前模糊一片。他手裏被明宣帝塞了傘,聽到帝王低啞的聲音:“趙晏嘉失德,朕今罷黜其儲君之位,即日起圈禁於西五所西華宮側,無朕旨意任何人不允探望。”
太子手中一重,淚亦止,再度跪地叩首:“願父皇萬安。”
哪裏來的證物,恐怕都是太子杜撰的!
但太子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保齊王!
怎麼可能?!
太子所為安然出乎他們意料,更讓人不可理解,一道重擊,將他們所有的計劃都打得粉碎。
太子字字鏗鏘,能言善辯的言官們臉色死灰,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有一人突然就重重磕頭,高喊:“陛下,臣絕無誣蔑齊王之心,而是字字實情。太子殿下分明是在包庇齊王,陷害毅王!”
“我供出毅王就是包庇齊王,那你們句句要齊王的命,是否也可以理解為是在包庇毅王?!父皇,兒臣有證據,無包庇之談。更何況,齊王與兒臣又非一母同胞,為何兒臣要包庇,不過是不想有人毀我趙家江山,來日兒臣要無顏去見列祖列宗!”
平素溫和的太子,也會誅心一套,那名言官被堵得張著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後竟是站起身來,心中一橫。
“臣敢以死證清白!”
言官向來不怕死,反倒以死進諫是他們最為驕傲的事,而帝王最怕的就是這些言官不要命的樣子,死一個他一生的政績都會被劃上汙點,甚至在後世被人所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