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響呢,就像打雷一般。”伺候她的宮人道。
“鞭炮?”象國小公主不由感到好奇。
過去一看,她發現鞭炮的聲音居然是人為的,哪怕耳朵上麵戴著耳暖,響亮的鞭炮聲也一直往耳朵裏麵鑽,驚的聽到的人直捂耳朵。
“呀,呀。”趙墨白小手夠向鞭炮的方向,還想繼續放鞭炮,繼續聽響。
“好了,今天已經聽過了,我們明天再聽好不好?”
“還是你想今天提前聽了明天的鞭炮,明天可就不能再放鞭炮了。”趙燕歌抱著趙墨白道。
這種朝三暮四的說法讓小家夥睜大眼睛,無法做出一個抉擇來。
他想今天放鞭炮,明天繼續放鞭炮,隻可惜他父親不會慣著他的。
趙燕歌在教導趙墨白最簡單的取舍,雖然這對小家夥有點難。
“明……天。”趙墨白分外糾結道,要不是趙燕歌離得近,幾乎沒有聽見。
抱著已經日漸長大的小家夥,趙燕歌唇角微勾,心情很好的笑了。
鞭炮和大炮的劑量沒法比,盡管如此,傳到民間以後也會進行規範管控,比如有煙火的附近要常備水源,以便不慎發生火災時能夠及時救災。
就這樣,大秦又度過了一個新年。
新年剛過,家中買了日曆的百姓們就迫不及待的翻來日曆本,看看今天宜什麼,忌什麼。
一本日曆,什麼時候撕完什麼時候過年。
冬天一過,就是趙墨白的周歲生日,與此同時趙燕歌也十八歲,男人的身高基本就在這個時間段被定型,以後就算能再長,也不會太過離譜。
“陛下的個子已經快要和三世陛下齊平了。”公孫起給趙燕歌量著身高道。
“看來那麼多牛奶沒有白喝。”趙燕歌笑著道,隨後抱緊了公孫起。
公孫起也天天喝牛奶,導致她現在身上彌漫著一層淺淡的奶香味,引誘著他總想去深嗅。
抱著香噴噴的媳婦,趙燕歌喉頭不由自主的滾動了一下,“墨白已經長大了,該和我們分床睡了。”
這一年夫妻兩人手把手的帶孩子,晚上小家夥就睡在他們的中間,趙燕歌覺得是時候讓趙墨白滾蛋了。
他的小房間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剛開始他可能會鬧,但是等他習慣了就好了。”趙燕歌道。
“那試試看吧,先讓小家夥慢慢的適應吧。”公孫起道,在心裏對兒子說聲抱歉。
這頭龍已經素了太長時間,已經到了忍耐極限了。
當天晚上,趙墨白就搬離了主臥,和父母分開,看到自己的床突然變得那麼小,趙墨白抱著絨毛狗狗,小嘴一撇,大聲哭了起來。
剛抱著香噴噴的媳婦正準備親一口的趙燕歌感覺粉紅色的氣泡被戳破,他則被老婆往旁邊一推,立馬趿鞋去隔壁看兒子。
“難道是想要人陪?”公孫起抱著趙墨白輕聲哄著,趙燕歌從後麵走過來道。
想了一下,趙燕歌把洗的幹幹淨淨的貓咪們送到了趙墨白的床上,讓他抱著貓睡。
看到自己床的麵積變得更小的,剛被公孫起哄著停下聲來的趙墨白又哭了起來,眼中淚珠一串串的滾落。
“小……大。”趙墨白拍了拍身下的龍床道。
這下,就連公孫起都理解了小家夥的意思,“原來是想要大床啊。”
他們夫妻倆也喜歡大床,要不然盤不開。
事情解決以後,趙墨白看著自己新的床榻果然很滿意,哪怕和父母第一次分開睡也沒有覺得有多害怕。
貓咪們自然是被留下了,被小家夥摟在懷裏麵安靜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