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她抿抿嘴,根本沒當真。這種話一聽就是求歡的敷衍。婉庭空太了解了。他要想弄你,讓他說什麽好聽的他都願意。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伸手勾住她頸間的那兩根帶子,忽然低頭咬住她的那片肩頭。

婉庭空有些吃痛,皺眉躲開。男人不理,繼續俯身輕啃那片白,竟有些欲罷不能。

婉庭空真覺得疼了,便一把將他推開,聲音有些急:

“你幹什麽你!?”

他卻忽的抬頭,依舊勾著她那兩根帶子,眸子怪異的迷離,然後就聽見他悶悶的聲音:

“婉庭空,你叫我什麽?”

她口氣不太好,也沒聽明白:

“什麽叫什麽?”

男人要笑不笑,隻拉著手裏的兩根細繩:

“你是我老婆。該叫我什麽?”

她一下就懂了。臉色忽然有些尷尬。

那兩個人字她是從來都不叫的。不習慣也不喜歡。有時候真的覺得很奇怪。好像和他非常親近了。可還是那樣孫顯新孫顯新的叫。有時候又覺得和他好陌生。比如他出差一段時間回來急著和自己纏綿,她竟會排斥又不好意思。像是和不相熟的人睡在一起。

孫顯新看身下的女人一臉的別扭,一看就是想說又說不出口。索性拉下她胸`前裹的兩片東西,聲音有些急:

“算了。不叫就不叫吧。能**就行。”

婉庭空一臉尷尬,把衣服重新拉好,伸手扭著他的耳垂,語氣悶悶的:

“孫顯新,你不要臉。”

他隻笑,手卻極其的利落往她裙底鑽......

又一日,婉庭空在網上看了個測試,心血**地拿了紙筆讓他寫。最吸引和最受不了另一半的地方。

他覺得無聊,一點興趣都沒有。隻管自己看報表。

婉庭空把他那些資料從他手上抽出來。又將紙筆遞給她。樣子較真的很。

他抬眸看她一眼。接過筆,拿了紙墊在腿上就開始寫。

他刷刷刷寫得極快。似乎都不用想。

而婉庭空思索了半天才想了一兩個。他寫完了就直接丟給她。然後又重新拿起那堆紙,

婉庭空實在是好奇,自己沒寫多少就打開了他的。

歪歪扭扭的字。比狗爬強些。她還是認出來了。看完她就衝他重重扔了個枕頭。

吸引的地方寫的都是外表上很膚淺的東西。什麽發黑,毛軟。

可是最受不了的地方,他工工整整的寫了四個字。

老不下蛋。

婉庭空氣急,咬牙道:

“孫顯新,你有病!”

他抬了頭,似乎一點不生氣。隻站起來拿過她趴在書桌寫的那張紙。然後眯眼看看。

她隻寫了兩個。話少。大方。

男人抬頭翹著嘴角:

“怎麽沒有屌大時長?”

她臉色完全沉下去了,搶過他手裏的那張紙轉身就走。

可男人卻不依不饒:

“怎麽躲了?上次還說我的家夥弄得你死去活來。”

她這次氣得手都抖了:

“我才沒,是你自己說的!你能不能要點臉皮!?”

是了。最受不了他的那點。

該寫,不要臉皮。

他老是問些極下作的問題,喜歡跟別的男人比。諸如此類她從不回答。

直到有次完事,他摟著她問:

“婉庭空,問你哪根屌更讓你快活,怎麽老不回?”

她背過他,一貫的不說話。男人卻忽得襲上來。下頭那跟東西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聲音充滿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