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到來之後,末殤一直在斟酌孟琴每句話的意思,雖不知她與鬼卒究竟有無勾結,其拉攏柳成海二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此時孟琴說出那句話,即使連末殤也吃了一驚。
伏羲琴……
到此時,柳成海已然確定,孟琴這幾日的舉動完全是要網絡到自己與孤寒。而觀前幾天的形勢,自己的滅門仇人鬼卒幾天前與正道在滬海大戰,那麼孟琴網絡到自己一定會與鬼卒有所接觸,若要為自己的滅門仇人為伍,甚至為下屬,柳成海不由皺了皺眉,道:
“素問貴派秘藏伏羲琴與鳴鴻刀兩件神器,隻是不知需要在下兩人辦到何事才肯將此神器借於在下二人去救人?”
孤寒聞言微微苦笑,本以為孟琴有什麼奇特的方法,沒想到還是要借助這等天地神器,不過神器終究是神器,總比掌門人好借吧。想起上次上蓬萊的情景,孤寒再次帶著希翼的目光看著孟琴。
孟琴依然盯著末殤道:“伏羲琴乃聖教至寶,能不能借隻有教主說了才算,要去找教主借琴,至少也得對我聖教有大恩才行,所以,還是請末殤兄來說說,到底即將發生什麼大事吧。”
楊妙彤聽著孟琴的言論一直眉頭緊皺,她深知之前孟琴給自己說那麼多話,說到鬼卒時卻一語帶過,其實心中比誰都要擔心鬼卒。而此時不惜以伏羲琴之言網住柳成海,孟琴必定是想倘若末殤真要對鬼卒動手時能多兩個幫手。
末殤卻是低哼了一聲,道:“你可是想清楚了。”
孟琴閉上眼睛,心中默念了一句羽霏臨走之前公布的最後一條教令:貪圖伏羲琴者,殺。
隨後,孟琴睜開眼睛,堅定地道:“是。”
楊妙彤深深歎了口氣,也不再說話。剛剛孟琴已經說了,要有大恩於聖教,若真是處理了一件大事,或許還是有一點機會吧。
末殤點了點頭,道:“你秘密調查了這麼多年我跟血無痕,可是有查出什麼?”
孟琴一震,沒想到末殤竟然心知肚明,幹脆敞開了說道:“我本以為你跟血無痕勾結想要謀害欞落教主。”
末殤深深看了孟琴一眼,似乎想要看穿什麼一般,道:“血無痕確實想要謀害欞落教主不錯,可惜,勾結他的是你師父,鬼卒。”
“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一直擔心的話語,突然從末殤口中說出,孟琴如何能夠不驚。
末殤卻是步步緊逼道:“你早就查到了對吧,血無痕私自調換分舵領事,隻要分舵無暇分身營救總壇,又有鬼卒相助,總壇之上高手雖多,又有誰能攔住他們二人?如果再加上血手血魔雨兩大護法,結局如何,不想可知。”
孟琴聞言已然閉上了眼鏡,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
楊妙彤知道孟琴已然直接麵對了兩難的選擇,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勸說。
但是,末殤既與血無痕為敵,針對血無痕的話真的就可信麼?
自從到來之後,末殤一直在斟酌孟琴每句話的意思,雖不知她與鬼卒究竟有無勾結,其拉攏柳成海二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此時孟琴說出那句話,即使連末殤也吃了一驚。
伏羲琴……
到此時,柳成海已然確定,孟琴這幾日的舉動完全是要網絡到自己與孤寒。而觀前幾天的形勢,自己的滅門仇人鬼卒幾天前與正道在滬海大戰,那麼孟琴網絡到自己一定會與鬼卒有所接觸,若要為自己的滅門仇人為伍,甚至為下屬,柳成海不由皺了皺眉,道:
“素問貴派秘藏伏羲琴與鳴鴻刀兩件神器,隻是不知需要在下兩人辦到何事才肯將此神器借於在下二人去救人?”
孤寒聞言微微苦笑,本以為孟琴有什麼奇特的方法,沒想到還是要借助這等天地神器,不過神器終究是神器,總比掌門人好借吧。想起上次上蓬萊的情景,孤寒再次帶著希翼的目光看著孟琴。
孟琴依然盯著末殤道:“伏羲琴乃聖教至寶,能不能借隻有教主說了才算,要去找教主借琴,至少也得對我聖教有大恩才行,所以,還是請末殤兄來說說,到底即將發生什麼大事吧。”
楊妙彤聽著孟琴的言論一直眉頭緊皺,她深知之前孟琴給自己說那麼多話,說到鬼卒時卻一語帶過,其實心中比誰都要擔心鬼卒。而此時不惜以伏羲琴之言網住柳成海,孟琴必定是想倘若末殤真要對鬼卒動手時能多兩個幫手。